,便能再度恢复原先对称的美感。
“啊~您轻点,倾汐怕疼……”
萧倾汐有些压抑的娇喘道,烟视媚行,玉靥间还荡漾着撩人心魄的春潮红晕。
每当她想到屏风外面还有一帮毫不知情的人在傻傻地等着,甚至还包括魏王世子新觅的桃花和前未婚妻,她心里总会泛起一丝莫名的愉悦。
这是当众偷情所带来的刺激。
而为防止他人起疑,季晏清也就玩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便很君子地替萧皇后展平丝袜,重新为她穿好那双露趾高跟鞋。
“殿下,玩倾汐您玩得舒服吗?”
这般糟糕的言语,听得一旁纯洁无暇的碧痕面红耳赤,她实在是不敢想象春闺难耐的色胚皇后跟魏王世子在软榻间,到底在做些什有悖纲常的事情。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害羞的青裙少女在心里默念道。
刚刚占完皇后的便宜,季晏清便摆出一副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男嘴脸,面无表情地说道:
“勉强还行吧。”
“既然如此,殿下能把那块留影石送给倾汐吗?”
季晏清闻言脸色一僵,眨了眨眼睛:
“此番来得匆忙……未曾随身携带。”
按普遍理性而言,萧倾汐都放下皇后的端庄与高贵,如此百依百顺地给他玩弄,再不满足人家这点小小的愿望,好像确实不太说得过去。
但关键问题是,他压根就妹有留影石啊。
要么去街边随便买块白玉送给萧皇后?
如果皇后问起来为什么没有录像,就说是他夜深人静时欣赏录像的次数太多,以至于其间的内容已经损坏了。
魏王世子暗自思索道。
可出乎意料的是,萧皇后却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她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下次记得带,随即便伸手拿过放在季晏清膝间的诗稿,开始自行浏览起来。
似乎所谓的留影石,只是用来找他调情的借口。
展开宣纸,极为露骨的放/荡词句映入皇后娘娘的眼帘。
她抱着观赏写景诗的心态,看到的却是这床榻间男欢女爱的景色,墨玉般的瞳孔猛然一缩,倾国绝美的仙靥间多出一抹羞赧的绯色。
明明知道本后凤驾在此,他居然还胆敢在惊蛰诗会上写艳诗,当真是胆大包天。
等等……这诗不会是故意写给本后看的吧?
萧倾汐偷偷瞟了魏王世子一眼,只见他坐姿端正得体,没有明显的部位突出,眼神也是纯净澄澈,应该没有想御凤肆意驰骋的意思。
而且瞧着似乎有点紧张呢。
萧皇后轻笑一声,心想原来季晏清这禽兽原来也知道怕羞,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次她一定狠狠地报复回去。
至于报复的方法,自然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调戏还调戏。
于是萧倾汐理了理散乱的墨色金丝凰裙,摆出皇后的威严,明知故问道:“季世子,这句雪峰俯首啄红日什么意思,还请你为本后解惑。”
然而,年轻的萧皇后却远远低估了某人的无耻。
第一百二十二章 雪峰俯首啄红日
“皇后娘娘想听,臣自然是要讲的……”
思索片刻后,季晏清挑起墨眉,略显阴柔的桃花眼眸笼在熏炉氤氲的香雾里,半遮半掩,难看得真切。
思索片刻后,魏王世子微微一笑,朝着她出言问道:“但是这诗却有两种解法,敢问您想听哪种?”
望着蟒服少年祸国殃民的容颜,萧倾汐虽然表面端着皇后的端庄优雅,但心底却是不得不承认,季晏清这无耻禽兽偶尔正经的时候,确实是俊俏得不像话。
若是她晚生几年该多好……
似乎也不行,有嫤姑姑嫁在前面,以兰陵萧家刻进骨髓里的傲慢,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嫁嫡女到魏王府去。
唉,真够心烦的……
稍等,她刚刚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萧倾汐啊,萧倾汐,你可是炎夏朝的皇后,岂能对一藩王世子产生这有悖纲常的歪心思,想过后果吗?
若是流传出去,萧家百年门风就要就此沦丧,如果真弄得魏王起兵造反,必将致使战火烽烟复起,百姓涂炭,等到后世你必将被人骂作红颜祸水、祸国妖妃。
“皇后娘娘,您在想些什么呢?”
“啊……没什么。”
萧倾汐慌忙回过神来,倾国绝美的仙靥间残留着些许春潮余韵,如同皑皑雪地里零落的两瓣娇艳梅花,妩媚得恍若勾人心魄的千年妖狐。
“你随便挑种就行,本后都想听的。”
“那好。”
季晏清玩味地瞄了一眼软榻间卧着的凰袍少妇,柳腰玉臀,摇曳生姿,一条黑丝美腿,一条白丝美腿,在墨色金丝裙摆间若隐若现,姿势性感妖娆。
而那精巧玲珑的足踝,偶尔还会擦过他的掌间。
仿佛弥散着无声的诱惑邀请。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