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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娘娘春闺难耐,诚心请他讲解诗词。季晏清这做臣子的怎能置之不理。

于是他便俯身向前凑去,吻住她轻点胭脂的朱唇。

唇瓣相触,温润细腻如蜜。

别误会,他只是让萧皇后身临其境,便于理解,完全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

清凉的触感传来,萧倾汐双眼茫然地愣住,有些犹豫该不该把他推开。

见皇后娘娘的表现还算顺从,季晏清的眉眼弯弯带着些许笑意,伸手搂住那不堪盈盈一握的柳腰。

看姿势应是……准备雪峰俯首啄红日。

直到此时,萧倾汐娇躯猛然一颤,才惊觉若是按照现在的趋势继续发展那,她的贞洁怕是就要交代在白鹿堂里。

“咕呜──”

听到奇怪的声响,碧痕按捺不住心底熊熊燃烧的求知欲,悄悄扭头一望,映入眼帘的景象是那般的震撼。

魏王世子双按着皇后的香肩,俯身把她压进贵妃软榻间,脑袋紧紧地贴在一起,相互啃来啃去。

纯洁无瑕的碧痕慌忙闭阖眼眸,但不知为何,却仍留着一线的缝隙,俏丽脸颊的红晕愈发明显。

原先她以为是色胚皇后欲求不满,主动勾引俊美异常的少年,没想到这魏王世子更是色中饿鬼,居然敢在惊蛰诗会上“当众”轻薄欺侮皇后娘娘。

天真纯洁的碧痕,绝不能被他们污染。

但稍微看看……应该也没关系。

青裙少女咬了咬手指头,内心想道。

萧倾汐绝美的仙靥绯红宛如霞染,烫得都快能够冒出气泡来,羞不可遏地伸手推开即将从轻薄蜕变成侵犯她的登徒子。

然而,魏王世子的神识感应远超寻常乾元修士,即刻侧身躲避,还巧妙地握住她白皙的皓腕,温柔的说:

“是臣哪里讲得不对吗?”

“禽兽!”

萧皇后凶凶地说道,若非几扇特制屏风的隔音效果有限,她非得咬住魏王世子的身体,以解心中之恨。

季晏清摆了摆手,有些无奈地说道:

“皇后娘娘,刚刚我不是问你想听哪种解法,你告诉我都行,那我当然是按照自己喜欢的解法来做。”

察觉凰袍少妇依旧眼眸赤然,季晏清觉着可能确是他操之过急,便试探性地问道:

“要么我换种方式,再给您解释一遍?”

“滚!”

萧倾汐羞愤欲绝地说道,翠羽发颤,妩媚的丹凤眼眸里隐约泛起一层薄雾。若是魏无王世子亲嘴占点便宜也就罢了,反正两人之间又不是第一次。

在寝殿的时候,还是她主动的。

但季晏清这无耻禽兽就像头饥肠辘辘的饿狼,什么东西都往嘴里放,现在就敢碰玉峰,那他以后要吃些什么,自幼受过良好家教的萧倾汐简直不敢细想。

“既然皇后娘娘凤体抱恙,微臣就先行告退。”

季晏清双袖并拢,拱手作揖道。

旋即,他便转身退出屏风。

看着蟒服少年离去的背影,萧倾汐银牙紧咬,责怨起魏王世子的软弱乖顺,明明都胆敢屡次轻薄欺侮当朝皇后,怎么她随便一句气话就跑掉了。

肯定是去找那柔媚的小情人了。

哼,渣男!

想到季晏清那禽兽多次调戏玩弄她,萧倾汐身为当朝皇后,哪能就这么便宜的放过他,肯定要伺激狠狠地报复回去。

堂堂炎夏皇后,还能怕了区区藩王世子不成。

逻辑自洽后,萧倾汐嘴角露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如此一来,往后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跟魏王世子私会,然后羊入虎口(划掉)……狠狠报复回去。

……

季晏清从屏风里走出后,白鹿堂里的众人皆是神色怪异,新晋的银青光禄大夫沈圭仍然晕倒在地。

其实刚刚他醒过一次,但随即耳畔便传来皇后娘娘的一个“滚”字,便又吓晕了过去,脸庞苍白如纸。

虽然堂内众人满心都是好奇,但却也无人敢问魏王世子屏风里发生的事情,以及他那首诗所写的详细风景。

此番插曲很快告一段落。

翰林院中编修继续进行诗文的评判,然而却罕有佳作,大多都是少年少女为赋新词强说愁,伤春悲秋的,没有半点才情蕴在里面,也就韵脚还勉强算是对仗。

国子监祭酒王颐闲来无事,便从诗稿堆里随意拾来几张看看,却是接连摇头叹息。

里面有几篇写的实在不堪入目,是些类似于“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之类的“传世名作”,差点没把年逾古稀的王老祭酒给看出工伤来。

但就当他准备放弃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忽地瞥见一句诗词: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话音刚落,几名眉头紧锁的翰林院编修,都情不自禁地把头偏转过来,刚刚评诗时,这群曾经考中进士的儒生都看了半天“若把泰山翻过来,下头细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