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掐了一把。
感受到自家侄儿的冒犯,谢令婉绝美的玉靥瞬间晕起羞赧的绯红,挣扎着扭动起圆润熟美的娇躯,艳红的绣鞋悬空乱晃,带起裙摆阵阵涟漪。
“令婉是怕被人发现现在的这番模样吗?”
季晏清凑到她的耳旁,唇瓣轻启道,扑腾热气侵袭着妩媚少妇的耳畔,桃花眼眸间透露出一丝戏谑。
“你别再这样,被看到就糟了……”
谢令婉声音细若蛟呐地说,藏在裙底的那双颀长白皙的美腿微微合拢,守寡多年的她哪里受得了。
“谢姨多虑了,刚刚那是我的暗卫。”季晏清轻声说道,随后他便俯身含住谢令婉晶莹的耳垂,其速度之快,谢令婉都未来得及做出反应。
此时此刻,谢令婉被自家侄儿欺负得都俏颊滚烫,想要闭眼可又觉得轻浮,吃力推搡,象征性的扭动起凹凸有致的身段,更显得妩媚妖娆。
与其说是抗拒,倒更像是某种奇怪的角色扮演。
类似侄子霸王硬上弓寡居在家的美艳小姨……
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但不知为何,季晏清却有种强烈的既视感,好像在哪里见过。
“朝延对你这般抵防,你哪里寻来的暗卫?”谢令婉依偎在魏王世子怀里,狐狸眼眸流露出疑惑的神色。
“谢姨切莫操心……此事我自有办法。”季晏清挑了挑如画的墨眉,故作神秘地说道,伸手握住她白皙细腻的柔荑,十指相扣。
对此,谢令婉虽心生不满,但抿了抿娇艳欲滴的朱唇,轻叹一声,终是没有再多说些什么。
她逼太紧,晏清也会难以忍受的。
……
刚刚季晏清嘴里的暗卫自然就是世子府邸门前的那些缉事厂藩役,汪督公既然把他们派来,那他总得要这些晖阳境的精锐发挥出相应的价值。
监视魏王世子,帮魏王世子监视……反正都是监视类的差事,想来应该也差不太多。
自季晏清孤身进长安以来,朝廷对魏王府势力是严防死守,秉持的简直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他弄点修炼用的丹药都要藏在春宫图里。
就是那些曾经在魏王府效力的幕僚的马夫的亲戚想要长安城,都得出示三品以上大员的亲笔担保,并且还会受到缉事厂白衣藩役的密切监视,要一日一报。
这种程度,可谓是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比起拜火魔教与西域诸国的叛乱,当朝陛下还是更担心手握重兵的魏王季阳。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如今他们季家能做的,也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唉──”
在心底默默哀叹一声后,季晏朝着门外侍命的暗卫问道:“是哪位贵客来访,可曾与我相熟?”
“回禀殿下,来的是燕国公次女楚倾窈。”跪在门外的缉事厂双手抱拳,恭声应道,眼眸很是黯淡。
听闻此言,季晏清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差点没两眼一黑晕死过去,谢姨这边他都没完全搞定,怎么忽然之间又多出来一个前未婚妻。
更关键的是,听到魏王世子豪掷一万两白银购得潇湘阁花魁落红的消息,楚倾窈是替苏凝月来向他兴师问罪的,私定婚约的事情要是谢姨知道……
季晏清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头皮发麻,即将宕机的大脑飞速思索着,该如何妥善解决现在的局面。
渐渐的,他的前额已布满细密的汗珠,总觉得无论如何处理都会有疏漏的地方。
但凡他此番踏错出一步,前面等待着的可是比地狱更为凶险的修罗场啊,生物学方面要死的那种。
要么派人谎称自己还留在潇湘阁,以楚倾窈冷傲的性子,肯定不屑去那种风月之地闹事。
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啊。
似是察觉到自家侄儿的异样,谢令婉取出那块精美的丝制手帕,温柔地为他擦拭着渗出的汗珠,一双酷似媚狐的眼眸里满是爱意,显然不是姨侄间该有的。
在她看来,自季楚两家解除婚约后,她的晏清跟燕国公次女之间就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可能,就算燕国公府可以不要脸,魏王府可还要脸呢。
除非她愿意自降身份,以世子嫔,而非世子妃的身份嫁入魏王府。当然,凭楚倾窈燕云娇女的清冷高傲,就是瞧见当朝圣上都未免会高看两眼,又怎么可会做出自降身份事来。
但如此一来,倒也了却谢令婉桩心事,若是那燕国公家的二小姐真嫁进魏王府做世子妃,难道她还要屈膝施礼,恭敬地叫她一声楚姐姐。
出身姑苏谢家嫡系的她曾几何时向人这般卑躬屈膝过,就算她跟魏王妃萧嫤姐妹相称,那也只是因为她们之间私交甚好而已,更遑论那楚倾窈年岁要比她更小,曾经还做出过折辱晏清的事来。
每每想到季楚两家的婚约解除,谢令婉真是做梦都能够笑醒,满心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