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伶雀故意舒展裹着黑丝薄袜的美腿,玉趾蜷缩微张,在摇曳烛光的映衬间,透出暧昧迷人的色泽,弄得她自己都想要抬手触摸。
然而,帮魔教圣女穿好黑丝薄袜后,季晏清却表现得颇为克制,双手从容地负在身后,目光澄澈纯净。
其间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
见此情景,伶雀圣女蹙起墨眉,心里很是疑惑按照画舫那夜魏王世子的嗜色如命,见到如此妖娆的勾引诱惑,他恐怕早就急不可耐地拔剑出鞘,要跟她决一雌雄。
难道他是事前色如魔,事后圣如佛的类型
而由于耕耘得比较多,所以没那种世俗的欲望吗?
带有这样的疑惑,伶雀朱唇轻启道:
“最近殿下是纵欲无度,所以不想干雀儿了吗?”
第一百五十二章 狠狠地惩罚魔教妖女
“粉融香雪透紫纱,晚来妆面胜桃花。”
望着榻间妩媚妖娆的紫裙少女,季晏清柔声说道:
“雀儿似海棠醉日,绰约多姿,我就算装得再怎样清心寡欲,每当忆起你倾国倾城的容颜,便会思之如狂。”
扑哧一声。
魔教圣女慌忙掩面轻笑,白皙柔荑巧妙地遮掩樱桃似的唇瓣,似是不想叫魏王世子瞧见她妍媚的笑意。
论起暧昧情愫,纯洁烂漫的魔教妖女哪里会玩得过卑鄙无耻的炎夏纨绔,简直可以说,她是急着去找魏王世子白给。
哦对……是已经白给,毕竟她连一血落红都送了。
“殿下用这般花言巧语,蒙骗过多少姑娘?”
伶雀故作矜持地问道,语调妩媚诱惑,颇具魔教妖女的风情,只是她的芳心却似林间乱撞的幼鹿。
哪会有女孩不爱动听的情话,强撑罢了。
更遑论那青袍少年俊美异常的容颜,堪称是祸国殃民。
“从未骗过,我在她们耳畔倾诉爱意时,内心真诚无比,尤其是有面对雀儿时,更是炽热得滚烫。”
季晏清熟练地说道,身为潇湘阁清绾红绾们的妇女之友,他只需把库存的情话略加修改,排列组合,便能随时信手拈来。
他之所以广受潇湘阁姑娘的好评,除去容颜俊美外,挑逗芳心的情话也是相当重要的原因。
相较而言,甚至连他打赏百两的阔绰,都显得略处下风。
凡是流落风尘女子的陪酒卖笑,说到底是想从客官的袖间摸出更多的银两,换而言之,就是叫他们多爆金币。
但这一条惯例,却不适用于魏王世子。
潇湘阁也好,风雨楼也罢,想邀季晏清去闺房白嫖插花弄玉的姑娘,似乎永远都不在少数。早些时候风月楼的花魁甚至尽出所有,只祈求魏王世子能在她的闺房留宿一夜。
她原是清绾,却愿为魏王世子落红。
考虑到谢姨半夜提刀来风月楼挺累的,季晏清夜最终婉拒花魁的请求,只是俯身采撷她嘴角的胭脂。
当然,主要还是那名清绾虽然颇有姿色,但还远没有达到魏王世子的审美标准。
陪酒卖笑钱是难赚的苦钱。
花魁的金饰银两,季晏清自然没有收。
但他也不愿用几张百两银票,折辱那位女子仅存的尊严。
最终他借花献佛,赠予花魁一首乐天居士的诗词:
“纨绔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
“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弟走从军阿姨死,暮去朝来颜色故。”
为保证诗词符合那风月楼花魁的处境,季晏清只是从整首《琵琶行》里,选择性截取其中的一部分,还略加修改。
世间贬娼者甚众,怜娼者罕有。
那花魁看完诗后,只是将其默默的记在心底,虽依旧对季世子情意绵绵,但却彻底断掉欲念,只将他当成生命中的一缕春风。
所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炎夏魅魔,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望着眼前温润如玉的俊美少年,伶雀圣女竟也有些恍惚失神,媚胜桃花的眸间满是魏王世子的身影。
“你真的是季晏清吗?”
紫裙少女略带茫然地问道。
“我怎么不是季晏清?”
季晏清出言反问道,为解决雀儿的烦恼,他贴心地揽住这位魔教圣女的纤腰,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没有比沉浸式的体验,更能够解答伶雀的疑惑。
眨眼间,季晏清灵活的手指钻进魔教圣女的精致紫裙内,指尖刚刚触到花蕊,伶雀的娇躯就柔媚地瘫软在他的怀抱里。
“嗯哼~”
魔教圣女动情地嘤咛一声。
那种被他玩弄欺负的感觉……伶雀喜欢得紧。
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愈发想要季晏清成为自己的专属鼎炉,这样就能纵情享受。
但一想到还有许多人在门外守候,伶雀城俏颊却是浮现潮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