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过快了些。
莫非……是因为万欲鼎炉体会相互吸引的关系?
一时间,魏王世子竟也弄不懂魔教圣女复杂的心思,便足能故作无奈地轻叹一声,摆了摆手说道:
“本世子为人洁身自好,冰清玉洁。今夜邀伶雀姑娘共乘画舫游湖,也是为调和炎夏与魔教,避免生灵涂炭,所思所想皆为黎民百姓,雀儿为何这般抗拒?”
“圣教跟……朝廷积怨百年,其间累累血债,就算你是……魏王世子,又能有什么办法?”魔教圣女艰难地出声说道,尾音抛得很长,全然不似起初那般针尖对麦芒,反而像是嗔怨负心汉的苦命风尘女。
她微微仰起妩媚绝美的仙靥,樱唇间溢出的语调酥媚入骨,那双桃花紫眸显得性感诱惑,无一不在撩拨着魏王世子的心弦。
“杀戮只能带来更多的杀戮,血债也只能带来更多的血债,除非一方死绝,否则就是无尽轮回。”
季晏清怀抱紫裙佳人,双手却仅仅揽着她的盈盈柳腰,没有肆意唐突,显得颇为克制。
在他眼里,心灵往往来得比身体更加重要。
虽然通过后者,也能成功逼迫前者屈服,但这样一来过程就未免少了太多的乐趣。
随后魏王世子继续说道:
“既然两方角逐百年光阴,魔教也无非顺利将拜火的教义传进中原,而朝廷先玄甲猎狐后五道出兵讨伐西域,也未能彻底肃清拜火魔教的势力,那为何不能就此划定范围,立盟止战,使百姓免遭战乱苦楚。”
话音落后,两人皆是沉默良久。
微风拂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远处的琵琶弹奏着首西域舞曲,跳这种舞蹈的都是些离乡的胡姬。
而她们大多因战乱而流离失所,身不由己,在纨绔贵胄的威逼利诱下,含泪卖笑献舞。
伶雀心底一酸,若非那夜有师尊出手相救,此刻的她或许真的沦落红尘,跟身侧的魏王世子搂着听曲。
虽然现在好像也没有区别。
“你说得很多,但是只靠你我两人的力量未免太过渺小,如何能干预圣教和炎夏朝堂……”
“能不能做成是一回事,去不去做是另一回事。”
季晏清抢先打断紫裙少女的言语,眼神真挚,默默地攥紧她白皙如玉的柔荑,旋即跟她十指相扣。
“好,本圣女愿意跟你合作,圣教与炎夏朝堂恩怨的化解……就先从我们开始。”
晕乎乎的伶雀抬手勾住魏王世子的脖颈,单裹着件轻纱紫裙的娇躯反而将季晏清压到身下,即使隔着单薄的衣裙,但还是能感受到少女细腻柔美的触感。
此时此刻,攻守之势异也!
花魁小姐香腮蕴红,紫眸情态迷离,满眼都只剩季晏清祸国殃民的容颜。
“伶雀姑娘,你就不再仔细考虑考虑……有些事情做出可是不能反悔的……而且,我也没有很想贪图你美色的意思。”季晏清欲擒故纵道。
“本圣女绝不后悔,快些来吧。”
“真的吗?”季晏清问道。
“今夜,我是你的宠姬……不是什么圣女。”
话音刚落,唇瓣相触,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片刻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惊扰了花舫周遭的湖水里游曳的鱼儿,荡漾的碧波涟漪愈发频繁,范围也愈发广大,画舫嘎吱嘎吱的摇晃声也掩住美人的婉转呻吟。
当湖面渐渐趋于沉寂后,就只剩碧波清风,夜明星稀,以及那春雨绵绵的满船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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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血债血偿
晨曦熹微,东方渐渐露出抹鱼肚白。
孤零零的画舫悬停在碧波荡漾的湖面间,清脆悦耳的琵琶佳音也随着夜色一道消弥,幽静寥落,偶尔能瞧见一尾跃水腾起的锦鲤,唯美的简直如同一幅水墨画卷。
那些登船游湖的纨绔子弟多是乘兴而来,亦是尽兴而归。
潇洒阁的画舫自是寻欢觅乐的好她方,但要是论起跟姑娘乌山云雨的舒适度,却是不及青楼里的软榻丝枕。
往往未到子时,游湖的画舫便都停回船坞,回姑娘们的闺房继续下半场……
吹箫弄玉在画舫间,夹道相迎在暖阁里。
这是常来潇湘阁的纨绔嘴里不成文的规矩。
然而,昨晚却无人遵守这规矩,倒并非是那帮整日花天酒地的纨绔们念头通达,决意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而是在昨天夜里,潇湘阁内两波隶属不同势力的人间起了些小摩擦,还闹了点小矛盾,造成了有一点严重的后果。
鲜血四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溅,尸体横陈……
潇湘阁整座迎客前厅被打得残破不堪。
于是在老大的性命和老二的欲望间,纨绔们果断选择了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