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身护卫的保护下,他们果断开润。
翌日清晨,长安城内名类的邸报铺天盖地的登载昨夜潇洒阁里的流血冲突事件:
震惊!缉事厂藩役血战魔教,汪督公三针震退血妖堂堂主!
男默女泪!潇洒阁发生流血事件,数名青年男子殒命,这到底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魔教,又是魔教!长安城民众理应需要反思!
相比街巷酒肆间的议论纷纷,漂浮在碧水湖上的那条画舫里就要安静得多。
装饰雅致的舱内 婉转娇媚的呻吟渐渐停息,精疲力竭的魏王世子与魔教圣女紧紧缠绵,像是对脱水窒息的鱼儿,以琴为枕,衣裙散乱一地。
那件由谢令婉亲手缝制的墨色鎏金公子袍盖在两人的身上,季少年手里攥着那双从花魁小姐美腿间褪去的破损黑丝,轻纱紫裙则被丢在一旁。
毛毯褶皱,伶雀如削香肩裸露,制作精美的墨袍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段,宛如惨遭摧残后的瑶池仙子。
虽然略微沉迷季晏清的男色,但伶雀身为魔教圣女,保持着早起修炼的习惯,刚至卯时她便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间,高贵的魔教圣女瞳孔地震。
这是在哪儿?
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盖着季晏清那禽兽的衣服?!
逐渐从疲惫中清醒过来,伶雀姑娘意识依稀还有些恍惚,零散的记忆渐渐拼凑成形,待昨晚的一幕幕浮现眼前,她的俏脸顿时羞红,转而煞白……
区区纨绔世子,怎么敢这般折辱她……
还强逼她说些恼人的话……
真该千刀万剐!
花魁小姐娇躯绷紧,银牙紧咬,有些颤抖地掀开盖在膝间的华美墨袍,低头一望,只见纯白狐皮的毛毯间绣着朵红艳欲滴的落梅,美得惊心动魄。
她心间即刻生出一丝羞愤之意。
苦守二十年的清白,居然就这样给了那禽兽。
虽然相比中原女子的保守,西域美人就要热情奔放的多,但如此轻易地被夺走落红,仍让她的心绪久久难以平复。
随着神智逐渐恢复,那些香艳的场面也显得愈发清晰起来,昨夜的季晏清就像头饿狼一般,什么东西都想吃,简直是禽兽中的禽兽,可恶至极!
此时此刻,伶雀如羊脂玉般的窈窕身段仍被某位罪孽深重的藩王世子揽在怀里,那双紫瞳间泛起薄雾,粉嫩的肌肤间有道淡淡的咬痕,她身下甚至还残留着团渐融的落雪。
魔教圣女向来说话算数,说好的血债血偿就是要血债血偿。
随后伶雀朱唇轻启,狠狠地咬住魏王世子的肩膀,洁白的贝齿刺入血肉间。
他让她流血了,所以她也要让他流血。
剧烈的刺痛感使季晏清瞬间惊醒,慌慌忙忙地移开伶雀妩媚绝美的螓首。
相比某位爱咬人的圣女,魏王世子的手法是那般的温柔。
“有什么事吗?”
一股热息扑到她的耳畔,旋即季晏清俯身含住她那晶莹粉嫩的耳垂,传达出男女间的欢爱。
感受着他如此温柔的举动,伶雀心头一悸,忽然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昨晚好像是她主动的,柔荑勾起耳畔的青丝,反而显示羞赧扭捏起来。
但这种新婚妻子的模样并未持续太久。
很快,来自魔教圣女骨子里的高傲很快再度占据上风,伶雀抬起白晳纤柔的藕臂强行挪开他的手,挣扎娇躯,羞愤欲绝地逃离魏王世子的怀抱。
想到昨夜里说过的那些恼人之语,伶雀觉得实在是气不过,报复性地朝着季晏清的腰部踢了两脚。
“禽兽,你昨晚都对我干了些什么?!”
伶雀凶凶地质问道,俏颊两侧留着春雨绵绵后所剩诱人的红晕,砌墨发丝如瀑布般垂腰臀。
季晏清神情很是懵逼,一时间有点搞不懂现在的情况,被推倒的是他,在下面的是他,反而是花魁小姐满面桃花,自己就会摇摇晃晃的。
抛开是仇欲擒故纵的事实不谈,这难道这不是魔教圣女霸王硬上弓良家美男?
虽然占理,但季晏清却仍有些支支吾吾:
“伶雀姑娘……你……要么先穿件衣服?”
听闻此言,花魁小姐方低头望了一眼,却见雪峰挺拔耸立,并未见到那纤柔白晳的玉足。
“啊──”
一声惨烈的尖叫声响彻画舫,间惊走在船头停着休憩的飞鸟。
伶雀此刻羞得简直想要引刀自尽,慌忙捡起那袭精致紫裙,抱在胸前,薄嗔似怨地说道:
“还不是都怪你!”
“圣女阁下,你讲点道理好吧?昨夜明明是你在上面的,本世子一再向你确认,你还说什么我是你的宠姬……不是拜火教的圣女,我……已经很抗拒了。”
季晏清摊开双手,略带无奈的说道。
“你!”
伶雀一时语塞,突然觉得眼前魏王世子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