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高夜,精兵破关时。你笑那谢令婉无谋,萧倾汐少智,只知道往美酒与清茶里偷放迷/药,却想不到将迷/药夹杂在熏香之间,便能使药物遁匿无形,徐徐等待药效发作。而姬清焰所居住得西厢房恰好放着两位熏香,只要你戳破窗纸,将浓缩强化版的春雨散吹进屋里,到时候就算她是化境宗师,也会乖乖屈从于欲望,在你身下婉转承欢......】
神踏马月黑风高夜,精兵破关时?
双关玩得这般花,你怎么不去勾栏青楼说书呢?!
相信老鸨定然愿意出重金雇佣,来有效增强顾客得消费欲望。
季晏清满脸黑线,默默地攥紧拳头,心想如果屑旁白能够化成实体,他高低要一拳狠狠地砸它脸上。
前世身为新时代青年的他,誓死与这种教唆犯罪的行为势不两立。
虽然从音色判断,屑旁白化形多半出幼女萝莉的模样,也就是雌小鬼,不用来薄纱都可惜的那种。
……
季晏清展开先帝御赐的象牙折扇,朝着后厨的方向说道:“出来吧,都察院的那些鹰犬早就跑没影了。”
片刻过后,伤势初愈的两名朔方老卒掀起布帘,缓缓从后厨走出,锋锐的横刀已然收进鞘里。
虽然他们俩一直未曾现身,随时准备翻墙逃跑,但却将酒楼内的情况听个清楚。
初步得知当前的情况后。张忠张勇总算不再是完全懵逼的状态,许多事情自然而然的就能想通。
例如刘思成那条老狗在都察院的内应,将来可能会遭遇的困难,以及那位白袍少年的身份……
“炎夏征西军破虏营陌刀手张忠,参见世子殿下!”
那彪形壮汉深吸一气,单膝跪地,残破的衣甲敲击地面,传来铿锵作响的声音。
在柴房里的时候,他便隐隐觉得那白袍少年气宇轩昂,出身不凡,或是某位朝廷重臣的子嗣。
但他却万万没想到那丰神俊朗的少年竟会是大将军的独子,魏王世子季晏清。
要知道大将军虽然生得相貌端正,可也难称得上俊俏,更多的像是老实庄稼汉的相貌,而多年征战沙场刀尖舔血的岁月使他带有极重的煞气,寻常猛兽见到卸甲的大将军都会吓得屁滚尿流,拼命逃回山林之中。
纵然是养出伥鬼来的吊睛白额虎,最多染的血腥不过数百条人命。
真要放到踏灭川蜀的战场上,也就是大将军冲阵一次所斩落的首级。
世子这般风流倜傥,想必出身兰陵萧家的魏王妃定然是倾国绝色,神妃仙子。
难怪叫大将军念念不忘,终生只娶她一人,且未再续弦。
像刘思成这种军中败类,在外面养着的暗娼情妇,恐怕连他自己都不晓得有多少。
站在一旁的黑脸糙汉见到袍泽恭敬的神情,心底虽依旧不服,却也理好盔甲,跪地行礼道:
“炎夏征西军破虏营盾刀手张勇,参见世子殿下!”
“两位都是我父王的旧部,论起辈分,晏清还要叫两位一声叔叔,岂能受此礼遇。”
季晏清正欲俯身扶起两人,可还没等他把手伸出去,那黑脸糙汉就自顾自地站起身来,多一点脸面都不肯给。
他所敬重的是魏王季阳,可不是什么魏王世子。
而张忠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起身,低眉垂首,不敢同规矩有半点差错。
“您这是何意?”
季晏清蹙起眉梢,略显疑惑地问。
“老卒有一事相求,还望世子殿下答应。”张忠出言说道。
“您尽管说,晏清定当尽力而为。”
季晏清扶起张忠,语调温和地说。
眼前的老卒随魏王季阳南征北战,浴血厮杀,为炎夏开国立下赫赫战功,到头来却被朝廷发配边疆,攒着百颗首级却仍是无足轻重的百夫长,受刘思成这奸佞的鸟气不说,还要在边军中饱受排挤。
炎夏带甲雄兵七十余万,内部派系林立,有魏王季阳这类开国勋贵,也有新帝拔擢的宠臣将领,少数齐王残党,以及日渐壮大的起来的少壮派将领。
可谓是党同伐异,争斗不止。
在渔阳突骑眼里,是先有燕国公军令,再有朝廷法度。
对虎豹凶骑而言,是只知有魏王印信,不知有皇帝诏书。
但如果换成玄甲残军,那就是为齐王昭雪,敌在长安城,敌在大明宫!
如此局面,魏王旧部归给新帝宠臣统辖,其结局自然不会好。
哪怕魏王多次上书表示自己年近垂暮,依旧愿为圣上分忧,想要暂缓交出兵权,可结果不尽如意,能够保住一些,却也被收走一些。
像张忠张勇所属的征西军破虏营,先是划归益州刺史统辖,再被调到重镇朔方,拱卫长安北面。
沉默片刻后,张忠叩首道:“老卒恳求世子殿下诛杀刘思成那狗贼,为破虏营的三百一十九名将士昭雪……”
第两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