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抵胸膛,慌忙将他推开。
倘若再迟些,她裙下雪腻莹润的颀长双腿怕是要被缓缓抵开,进而夹紧缠住眼前的少年,夹道相迎。
季晏清瘫倒在地,故作懵逼地睁开双眼,如同被强行拽醒,奄奄一息的病患,故作懵逼地问道:
“皇后娘娘,您何故惊慌?”
萧倾汐仙靥泛着潮红之色,双眸透出肉眼可见的羞愤,镂花金冠歪斜,稍显风情,砌墨发丝如瀑般垂落腰臀,墨色金丝凰裙湿漉漉的,紧贴她曼妙窈窕身段,如柳细腰恰堪盈盈一握,更衬出桃臀的丰腴挺翘。
她刚刚是关心则乱,没发现魏王世子的伪装,但现在却已然回过神来,红唇轻启,不乏阴阳怪气地说:
“季世子,这觉睡得可舒服?”
季晏清则表现得无耻无畏,即只要够没底细,就没有事情值得畏惧,他拱手作揖道:
“承蒙皇后娘娘关爱,睡得还行。”
萧倾汐薄怒地剜了他一眼,显然没认可他极其随意的搪塞,别过脑袋不理他,好似与情郎赌气的怀春少女。
就差把快来哄我写在脸上。
季晏清望着她娇柔婉媚的侧颜,微微一笑道:
“萧皇后,你刚才是不是偷亲我了?”
“无耻之尤!”
萧倾汐算是被这睁眼说瞎话的纨绔激到忍无可忍的地步,她抬手捡起几块碎石,作势欲向他掷去。
这一刻,她把自幼修习的礼教全都还给了嬷嬷。
结果她还没动,季晏清就眸光一凝,脚尖经点,纵身至她身后,抢先握住皇后娘娘的皓腕,轻声道:
“汐儿是被我弄疼了吗?”
“呸──无耻佞臣,谁是你的汐儿?!”
萧倾汐柳眉倒竖,嗔怒地说,随后气急败坏地使出落英掌法,却发现太久没练,三十六路变化里勉强记得半路,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基本上就是王八拳。
如果能回到当年,我一定刻苦修炼……
萧倾汐暗自想道。
季晏清做出无事发生的模样,想了想随口说道:
“皇后娘娘……你这湿得都快流水了。”
“谁湿得流水?我看你最像流水的!”萧倾汐俏颊霎时羞红,立即出言反驳,急得似是有人踩到她尾巴。
“我说的是衣裙,衣裙!”
季晏清闻言觉着自己真是单纯,以至于无法理解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皇后娘娘,差点没被她整无语。
而关于她流没流水的问题,他真是真不感兴趣。
反正到时候迟早都要流的。
“本……本宫当然知道,无需你这佞臣提醒。”
萧倾汐娇声嗔道,虽然表面她还维持着皇后的端庄与贵意,但内心早就羞得想要寻处地缝好钻进去。
他平常说话就没正经过,每次见面不是言语调戏当朝皇后,就是上手摸腿,谁能想到他会突然关心她。
好色世子关心美艳皇后,多半是想着深入浅出。
然而,还没等她想好如何解释流水的事,却瞧见季晏清先纵身攀上峭壁,挥剑斩落许多枯枝,再从须弥戒里取出火折子,点燃的篝火很快就将洞窟照亮。
望着窜动的火焰,萧倾汐稍显失神,虽然晖阳境界能叫她免于染上风寒,但裹着件湿透的凰裙,那感觉却总归是不好受,肌肤都快跟衣裙黏在一起。
“你哪里来的火折子。”
萧倾汐靠着篝火落坐,双腿缩拢,白皙纤细的藕臂抱着膝盖,墨色金丝凰裙垂至脚踝,稍露出她裹着黑丝的玲珑玉足,纤腴恰好,最适合放在掌心把玩。
至少魏王世子是这样认为的。
“春狩期间总会遇到些突发情况,随身带着火折子不是很正常吗?”季晏清展露出温润的笑颜,柔声道。
旋即,他又从须弥戒里取出一套女子亵衣,递到萧皇后跟前,上面还残留着熟美少妇诱惑的体香。
这是早些时候他在魏王府错拿的谢姨衣物,本来是想亲自上门归还,可长安城里的事一件接着一件,便一直拖到现在,而那些衣物也仍留在他的须弥戒里。
“你居然还随身带着女子亵衣?”萧倾汐接过那件白色亵衣,狐疑地问道,眼神仿佛在看什么龌龊肮脏的东西。
“皇后娘娘就先换上吧,保重凤体要紧。”
季晏清咳嗽两声,尴尬地应道。
萧倾汐撩起耳畔散乱的青丝,红唇翕动,含糊不清地说了声“谢谢”。
“你说什么?”季晏清没有听清。
“我说,你这套女子亵衣是从哪里来的?倘若世子有喜欢的姑娘,本宫倒也可替你说媒。”萧倾汐微微眯眼,似笑非笑地说,白皙如玉的纤手攥得很紧,青络分明。
第两百零四章 稍微过分些,也不是不行~
“皇后娘娘切莫乱点鸳鸯谱,她是晏清的长辈。”
季晏清侧身靠着岩壁,恭声应道,摇曳的篝火映衬出他高挑匀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