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调戏不成,他便伙同那帮纨绔要将她绑回府里,她的瘸腿丈夫赶忙去拦,却被那帮纨绔活活打死……”
“如此说来,萧家四公子这禽兽死不足惜,倘若换成本世子动手,千刀万剐都难解心头之恨,难消亡魂之怨。”季晏清眸光渐凝,接着问道:
“所以令婉是如何跟那名可怜女子通力合作,杀死萧家四公子这禽兽的?”
“合作?”
谢令婉黛眉微蹙,嗤笑一声:
“不如说我是在利用她,借她的手取萧家四公子的性命,让我谢令婉嫁给那种禽兽,我宁愿投湖自尽……但最好还是别死,想办法在新婚夜前送那萧姓禽兽下地狱。”
连续灌了两口桃花酒,谢令婉耳根通红,国色天香的玉靥晕起醉酒的酡红,滚烫似火,胸前沉淀着如雪山般的壮丽优雅,蜂腰娇嫩纤细,恰堪盈盈一握。
细枝挂硕果,世间绝色莫过于此。
朱红葫芦砸在船沿,姝艳少妇的胸襟已然被桃花酒浸得湿透,腴嫩娇躯透着诱惑的幽香,是酒香但有的却不止是酒香,她娇慵地靠在船首,束带微解,宫裙稍乱,艳红剔透的唇瓣似启似阖,狐狸眼眸留着条窥探的缝隙,羽睫轻颤,道不尽的迷离狐媚情态。
望着她如樱桃般的红唇,季晏清深吸一气,摒弃多余的杂念,柔声劝道:
“令婉少喝点,伤身体的。”
“我偏要喝……”
谢令婉红唇翕动,将朱红葫芦紧紧护在怀里,像是豆蔻少女般任性,她伸出纤纤玉指,挑起墨服少年的颔骨,逗弄着说:
“晏清一直喜欢的谢姨可是坏女人哦,她不仅心思深沉,而且手段狠辣,兴许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已谋害了不少人呢……”
季晏清刚想出言劝阻,耳畔便传来屑旁白骚气的声音,蛊惑着他顺从心底的欲望:
[此处芦苇茂密,夜色幽静,望着如海棠醉日般的姝艳少妇,你再也不用装什么正人君子,像她这种故作清高,实则妩媚妖娆的狐狸精,就该被好好调教一番,虽然没带狐狸尾巴,但她垂落腰臀的砌墨发丝很适合编成缰绳,随后你便可在幽深小径尽情驰骋…… ]
听闻此言,季晏清脚步微挪,差点没失神掉进湖里去,他趁势捉住少妇握着酒葫芦的柔荑,谢令婉挑起艳红莹润的唇瓣,媚眼如丝地说:
“晏清就不想知道,谢令婉这坏女人当时是如何蛊惑那名可怜女子的?”
“你喝醉了。”季晏清轻声说道。
然而,谢令婉却没理会自家侄儿的劝慰,她素手交叠支起妩媚的螓首,自顾自地说:
“我当时只问她了一句,你想复仇吗?那名可怜女子坚决地点点头,比起在暗室里遭受非人的折磨,她渴望的当然是复仇,再者萧家四公子留她性命,除去还没玩腻外,不过是跟谢家嫡女的婚事在即,此时把她扔到山林喂狼,容易被谢家瞧出端倪而已。”
她轻眨狐狸眼眸,接着说道:
“所以,我便将装有鸠羽勾魂的匣子给了她,并告知她这种奇毒的特性──入体即死,比起将鸠羽勾魂强行塞进那萧姓禽兽的嘴里,将这奇毒用鱼膘包裹起来后,塞进萋萋私/处,待那禽兽自己来捅破鱼膘,接触奇毒的成功率显然要高得多。”
“既然知道鸠羽勾魂入体即死,那女子应该也清楚,无论毒杀萧家四公子成与不成,她自己都必死无疑。”
季晏清蹙起眉梢,缓缓说道。
“在给她准备鱼膘前,我也曾讲过她此番是必死无疑,但她却说夫君已逝,酒馆已毁,就连身子也被那萧姓禽兽玷污得肮脏不堪,除去复仇外,此生再无其余念想。”
谢令婉撩起微乱的青丝,挽至耳后,朝墨服少年说道:
“处理完这一切后,我便装作若无其事回到房内,继续准备着婚嫁事宜,为以防万一,我还备了把自裁用的剪刀,待到萧府张灯挂彩那日,萧家四公子果然再次去找那名女子,最终也死在了暗室里。”
“所以萧家四公子没死在新婚之夜,而是在那日的凌晨便死在暗室内,那死在进洞房前的说辞,不过是兰陵萧家为维护清誉而编造的谎言,用来掩人耳目的。”
月光自幽邃的夜空洒落,为如镜的湖面赋上流霜雪色,季晏清望着眸间垂泪的姝艳少妇,久久没有出言回应。
“萧明玄还算有点本事,竟察觉到其弟之死的猫腻,便来寻我这寡妇对质,他没拿出掌握证据来,我自然不认,但他也没给弟弟复仇的心思,只是向我确认萧谢两家的姻亲是否作数,似乎只要这份姻亲作数,四弟之死便是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谢令婉轻蔑一笑,不屑地说:
“兰陵萧家也好,姑苏谢家也罢,都是这样的鬼地方,除去极少数人外,都是不把人当人看的……”
沉默片刻,季晏清轻声问道:
“令婉在魏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