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华,热烈得像是要融化在情郎怀中。
不知过去多久,一对璧人缓缓分开。
“晏清,你怎么......不继续了?”
谢令婉抿着艳红剔透的唇瓣,媚眼如丝地问。
“令婉可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季晏清抱起她娇嫩的膝弯,指尖划过那裹着黑丝的玲珑玉足。
谢令婉红唇翕动,忽将清媚姝艳的玉靥凑到他面前,秋波流转,像是绘本里勾引少年的狐媚,温温柔柔地在魏王世子耳旁吐着湿润的热息,如兰似麝,极尽挑逗与诱惑:
“坏女人这些年心机算尽,不就是想得到殿下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的身心,你现在却要主动娶她......春宵一刻,千金难求,令婉自然要好好地服侍相公。”
然而,姝艳少妇刚触到季晏清的衣襟,就被他倏然攥住纤纤玉手。
“别急,既然令婉都承认对我犯有色欲之罪,难道不该先让本世子施加惩戒吗?”
“相公想如何惩戒令婉这坏女人呢?”
谢令婉故作懵懂地问,狐狸眼眸透出纯洁的情态。
她那袭绣有孔雀纹路的宫裙半敞着,露出如削的乳色香肩,在流霜月华映衬下,显得极为雪腻莹润,姝艳少妇主动从情郎怀里起身,玉背略微倾斜,青丝如瀑般垂落。她主动跪倒在船板上,秀足轻点,细白剔透的腿儿绷得笔直。
同时,她那腴嫩娇臀随着动作高高翘起,被细腰一衬,美得惊心动魄。
瞧见出身姑苏世家的绝艳少妇做出如此屈辱银荡的姿势,季晏清微微失神,忽觉浑身燥热,谢令婉妩媚一笑,蓦然吐出粉光脂艳的香舌,细细舔舐红润唇瓣,纡尊降贵道:
“求相公责罚令婉。”
坐怀不乱方为君子,而面对纡尊求罚的绝艳少妇,若是还能忍住,那就不是君子的标准,简直是圣人再世。
季晏清没想过做圣人,自然没能忍住。
听着谢令婉央求责罚的言语,季晏清内心已然纷乱不堪,他没去取那柄调教魔教圣女的戒尺,而是直接抬掌抽在她的丰腴挺翘处,霎时间,谢令婉千娇百媚的呻吟在芦苇荡里响起,她细腰扭动,裹着黑丝薄袜的颀长玉腿也因疼痛轻轻摆动着。
渐渐的,少妇婉转诱惑的娇吟变为如怨如慕的哭泣声,季晏清心生怜爱,伸手想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慰,结果她却是抬指抵住唇瓣,眸间垂泪道:
“还要……”
话已至此,若是再犹豫可就神仙难容了。
季晏清旋即将谢令婉压倒在船板上,封住她娇艳欲滴的樱唇,忘情而吻,索取着她的一切,姝艳少妇分开双腿,夹住情郎的腰身,雪白娇躯一点点软了下去。
碧波荡漾,芦荡絮白,绮梦压着星河……
第三百七十三章 万寿节
七月初六,立秋时节。
由夏转秋本该是惹人注意的事,可惜今年立秋来得并不凑巧,恰好跟万寿节撞日。
当朝皇帝的诞辰自是长安城内的盛事,除去城郊耕作的老农,也就无人再理会到来的立秋。
仿佛没有立秋,只有万寿节。
倘若好运些,长安城的每家每户都能领到两块颇有分量的胙肉,以及一坛新酿的高梁酒。
对王侯将相而言,酒肉赏赐算不得什么,但对平民百姓来说却是实打实的,能吃进肚里的酒肉。
更遑论,朝廷有时还会赐予十枚新铸的铜钱,来彰显新帝诞辰的喜庆,毕竟是圣上诞辰,理应与民同乐。
破晓时的晨曦轻轻照在昌平坊的青瓦间,露珠沿着屋檐滚落,落到生苔的青石地板上,摔得粉碎。
忽地,有阵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锦绣睡眼惺忪,捧着碗刚煮好的白粥从灶房里出来,她心想昨夜夫人都被世子折腾得晕倒过去,双腿更是绵柔无力,无论从何角度看,都应该要好好歇息。
可惜天不遂人愿。
不知是纵使被弄得昏过去,谢夫人依旧能保持早起的习惯,还是被起身更衣的魏王世子惊醒,这最终的结果便是害得她也没有懒觉睡。
桃李年华的少妇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世子殿下何需这般怜香惜玉,尽管将夫人的青丝编成缰绳,往那幽深小径里面使劲驰骋一番,多灌些烫雪进去。
锦绣捧着那碗刚煮好的白粥,暗自想道。
……
正房里,季晏清站在铜境前,梳理着能叫少女嫉妒的墨发,立冠束发,用流霜玉簪定着,身着袭云纹四爪白蟒袍,系着碧玉锦带,脚踏乌靴,手持一柄象牙折扇,面如冠玉,目似桃花,好一位清贵公子。
今日是新帝诞辰,亦有朝会,身为魏王世子的他若是执意不去,那汪督公就该率着缉事厂的轻骑来请了。
“相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