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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神,他便会触到她娇柔白皙的纤指。

慕容以娆玉靥泛起诱惑的潮红,心跳略快,已然有些后悔将色胚徒孙唤进帐篷。

起初师祖与徒孙就这样静静地躺着,缄默不语,似是想在梦中渡过这场无穷无尽的风雪。

可过去许久,垫着暖和被褥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有丝毫倦意,宁可听着彼此故作冷静的呼吸声,都不愿入眠。

既没有倚梦而眠的释然,也没有辗转反侧的烦躁。

纵然季晏清如何自诩风流倜傥,却亦难抑心底的欲念与悸动。

不知为何,每当想起在风雪里待他归来的圣女师尊,他心底的悸动与欲念竟得不到半分缓解,反倒如野火般愈灼愈烈。

[宿主你真的不知为何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你就是欲念难抑,想要将这对魔教师徒收进帐中,以享左拥右抱,前夹后推的快感,不如趁今夜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你就能肆意蹂躏她们的曼妙腴嫩,聆听娇媚诱惑的低吟。]

季晏清尴尬地咳嗽两声,脸颊微红,觉着屑旁白说得确有几分道理。

他对自己的道德早就失去信心。

倘若后世晚辈要为他评定是非功过,或许会有颇多争议,唯有在花心这块却是毫无疑问的。

“师祖纵横西域多年,威名远播,可曾像如今这般被困险境?”

季晏清桃花眼眸微斜,望向枕旁冷艳绝美的少妇。

慕容以娆褪去黑裙外衬,只裹着件轻薄的睡裙,精致锁骨微露,胸前雪峦勾勒出绝美的弧度。

昨晚她彻夜无眠,再加被蚀影灭生经重创跌境,仍显虚弱。

原先她是想在营帐内休憩安神,可谁料天数无常,风雪骤紧,身为师祖的她心生怜惜,便邀徒孙进帐,可那色胚徒孙偏偏要故作清高,害得她在慌乱间都忘记穿好裙摆,只能裹着被褥遮掩紧要位置。

她体态婀娜绰约,虽以被褥包裹却仍难掩浮凸有致,仍有少许雪腻莹润的肌肤裸露在外。

这便宜也就被世子殿下白白占去。

听闻徒孙的言语,慕容以娆原些想装睡不理,可思索片刻,却是越想越恼,非得要扳回一城。

“当然是有的。”

慕容以娆支起娇躯,索性露出玉颈锁骨,她轻挑艳红剔透的唇瓣,缓缓说道:

“本座像你这般年纪时,在圣教出任执事职务,曾前往与波斯交界地带诛灭响马匪患,我在荒漠间与百骑响马周旋数月,方将他们尽数杀绝,自是数次遭遇险境,几近殒命。”

“师祖不愧是圣教之剑,适时虽未成就通圣,却犹是英姿飒爽。”季晏清微微颔首,恭敬地应道。

类似阿谀奉承的话,他早在魏王府听过无数,随便翻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出两句,简直不要过于轻松。

然而,还没等季晏清同冷艳师祖再套两句近乎,慕容以娆却忽然挑起黛眉,轻笑着说:

“既然你的问题已经得到解答,那可否允许本座问些问题?”

“哪有徒孙能问,师祖反倒不能问的道理。”季晏清表面装得义正辞严,心底却深感不妙,找补道:

“只是晏清毕竟有魏王世子这重身份在,还望师祖莫要让我为难。”

“无妨的,本座岂是那种倚仗身份欺压徒孙之辈。”

慕容以娆应得干脆利落,似乎根本没往刺探情报方面想。

她轻抚鬓角,任由砌墨发丝倾泻而落,岁月未曾在她的眼角眉梢留有一丝痕迹,眼含秋波,眉似远山。

这般年纪若是换作寻常少妇,怕是早被称作半老徐娘,可她却依旧像是一位妙龄少女,肌肤恍如凝脂白玉,雪腻间还缀有桃花般的樱粉,朱唇蕴着艳丽剔透的釉色,娇嫩莹润。

她是那般的倾国绝色,风华绝代。

清艳妩媚的俏颊凑得越来越近,她呵气如兰:

“本座想要知晓的,都是世子殿下的私事,不会为难你吧?”

“若是师祖想要知道,晏清自当如实相告。”

季晏清被魔女挑逗得思绪紊乱,脸颊都有些隐隐发烫。

此时此刻,他莫名有种被谢姨逼问,为何要送雪月楼舞姬首饰的感觉。

“我家徒孙共有几位红颜知己啊?”慕容以娆淡然问道,表面看着云淡风轻得紧。

“这......倒是有些难说。”

季晏清思索片刻,主动解释道:“郎有情妾未必有意,妾有情郎未必有意,少年少女间的情爱更是朦胧莫测,本就是一笔算不清的糊涂账,我也没法确定。”

“本座自然知晓,你说能确定的那些即可。”

慕容以娆心虚地说,俏颊微红,玉颈似霞色浸染。

她这些年光忙着诛灭圣教之敌,哪里来得时间谈情说爱,岂会知道里边还有这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