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眉,纤纤玉指轻抚季晏清的胸膛,朦胧幻梦倏然破碎。
她瞬间清醒过来,如触电般往后退去,拥起那袭精致黑裙,掩住她胸前的紧要部位。
只能说除乌云细月外,慕容以娆浮凸腴嫩的玉体都展现在季晏清面前,只凭裙摆,属实是不够遮的。
这般剧烈的响动,他若是还沉浸梦乡,那戏演得未免有点假。
季晏清墨眉微动,继而睁开朦胧睡眼,恰好望见师祖那双惊慌失措的凤眸。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点罪剑魔女的冷傲,完全就是位含羞带怯的绝色少女。
“你昨晚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慕容以娆恢复师祖的威严,冷冷地问。
“我......”
季晏清露出思索的表情,继而应道:
“我自然睡得很是规矩,什么都没做。”
“你最好能够老实回答,兴许我还能从宽处理。”
慕容以娆凤眸透出一丝森寒的杀意,白皙柔荑按住诛影剑柄,出言说道:
“否则就别怪本座剑下无情。”
听闻此言,季晏清非但没有害怕,反倒挑起嘴角,淡然问道:
“像这样的威胁有什么意义吗?”
“怎么,觉着本座不敢对你出剑?”慕容以娆嗤笑道。
季晏清从枕边取出名剑承影,将剑柄递给眼前的冷艳师祖,剑尖却抵着他自己的胸膛要害:
“我血甚脏,不忍玷污师祖的爱剑,倘若师祖真觉着我污你清白,直接用承影杀我便是。”
慕容以娆握住承影剑柄,墨瞳映出徒孙俊美绝伦的脸庞,纤手微颤,继而握紧:
“本座要先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再决定是否取你性命。”
“我自是什么都没做。”
“是吗?”慕容副教主冷笑一声,问道:
“我的亵衣为何褪去一半?”
“约莫是帐间暖和,师祖惧热,故而将亵衣褪去些许。”
“那我为何会被你抱在怀里。”
“是师祖将我抱在怀里的,徒孙哪有亵渎师祖的胆量。”
“那诛影剑为何歪斜得这般厉害?”
“师祖不妨先看看诛影剑偏转的方向,再问这问题。”
季晏清摊摊手,无奈地应道。
慕容以娆凤眸微动,果真瞧见诛影是偏向季晏清所在的位置,也就是说是她主动凑到季晏清怀里去的。
难怪诛影没有发出任何颤鸣。
想到这里,她俏颊霎时晕起羞赧的酡红,恍若熟透的秋桃。
慕容以娆有些愣神地望着偏转明显的诛影,直到徒孙俯低身躯与她对视,她可算缓过神来,慌忙瞥转螓首,不去看他,玉颈似遭霞色浸染,粉腻娇融,诱惑得令人恨不得啃上一口。
“证据就摆在师祖眼前,你对自己冤枉徒孙的行径区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见师祖颓势显露,季晏清立刻乘胜追击,出言质问道。
“是我...我的错,是我冤枉了好徒孙。”
慕容以娆羽睫微颤,轻声应道
女师祖睡觉竟然能睡到男徒孙怀里去,倘若流传开来,她这些年积攒的威名怕是要毁于一旦。
到时候圣教上下都会偷偷议论副教主与徒孙的风流韵事,四处编排,而梵姐姐行事怕是会更加过分,调笑着问她何时嫁给季晏清为妻,可有选好良辰吉日。
梵无心在外自是以铁腕暴戾著称,可在自家妹妹面前,却是素来没谱。
慕容以娆脸色煞白,随着时间推移,她心底的恐慌正不断蔓延。
“既然做错了事,那总该有点惩罚吧?”
季晏清微微一笑,温柔地说。
“应该的,回去后本座会写悔过书给你看的。”
慕容以娆心虚地应道,虽然没经历过这种情况,但她总觉着魏王世子此番图谋不轨。
“何需这般麻烦,既然师祖在夜间偷偷抱着徒孙,那让徒孙在白昼抱一会儿师祖就成。”
季晏清眸光渐凝,可嘴角却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
“否则,师祖也不希望伶雀知道你与我同床共枕还相拥而眠的事吧?”
无效的威胁:别怪本座剑下无情。
有效的威胁:师祖也不希望伶雀知道你与我同床共枕吧。
“放肆,你......你这恶徒孙想对本座做些什么?”
慕容以娆腰肢酥颤,惊恐地向后退去,一双白嫩纤美的玉足轻轻踢着,玉趾未染豆蔻,却尤为粉嫩娇艳。
“就是抱一下而已,师祖昨晚不是抱得很开心吗?”
季晏清挑起如画的墨眉,语调蛊惑道。
第四百八十九章 逾越规矩的情愫
“师祖考虑得如何?”
季晏清轻挑墨眉,语调慵懒地问。
他恍若那将羔羊逼到死角的恶狼,明知胜券在握,却偏偏要给她挣扎抵抗的机会,且享受这种过程。
“我......我可是你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