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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以娆像是寻到救命稻草般,态度瞬间变得强硬不少。

“你我这般行事,倘若被伶雀知晓,该当如何?”

“师尊心地善良,定然会原谅徒儿年少无知犯的错,可师祖呢,师尊她会原谅师祖吗?”

季晏清轻眨桃花眼眸,缓缓说道:“师祖与徒孙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已然铸成过错,现在我要的不过是拥住师祖片刻,聊以慰藉,难道要求得很过分吗?”

慕容以娆俏颊蕴红,恍若半剥的艳红荔枝,诱惑得少年恨不得啃上一口。

她视线躲闪,娇躯酥颤,已然彻底失掉同徒孙争辩的胆量。

季晏清轻挑嘴角,知晓此番得胜已成定局,轻轻抬手,拇指与食指间留出寸余空隙:“相较女师祖睡到男徒孙怀里,我的要求最多只有一丝丝过分。”

“恶徒孙……恩将仇报。”

慕容以娆凤眸微斜,薄怒地剜他一眼,凶凶地说。

她表面虽然装得羞恼异常,可毕竟同床共枕过,对被徒孙拥住片刻的抵触实则有限。

像这般随时准备出剑斩其首级的凶戾姿态,只是为提防他得寸进尺。

倘若她当真不愿,世间有谁可逼迫罪剑魔女?

季晏清额前青丝微乱,袖袍轻挥,轻易卸去那重比千钧的通圣威压,淡然说道:“师祖可先穿好衣裙,我在帐外等你,虽然被风雪耽搁数日,但所幸此时风雪霁晴,倘若快些赶路,明日便能返回教廷。”

说着说着,他视线不禁意地移向那裸露的半轮雪腻。

“快出去!”

慕容以娆玉靥潮红,羞恼地说道,一双细白剔透的玉腿使劲踢着徒孙的胸膛。

秀美足弓微微绷紧,珍珠粒似的玉趾蜷缩着,尤显可爱。

这既是撒娇,对季晏清而言也是种变相得奖励。

虽然还想被慕容师祖的玲珑玉足再踢会儿,可他到底是有些怕被误会成御姐足控,便只能伪装成拼命抵抗的模样,一边喊着师祖轻些,一边仓皇逃出帐篷。

望着恶徒孙逃窜的背影,慕容以娆黛眉微蹙,觉着他其实并无多少抗拒,甚至还有点享受。

对师祖心怀不轨已然是禽兽行径,倘若还对师祖的足部感到兴奋,那简直是禽兽不如。

思索片刻,慕容以娆觉着应该不至于,季晏清即便对她有非分之想,也不会有此等变态的癖好。

她轻轻摇头,伸出纤手取来质地细腻的黑丝薄袜,将其顺着雪白足尖捋起,如流质般淌过她的腿儿,紧贴肌肤,将她那双纤柔白皙的玉腿衬得愈发性感。

望着自己浮凸曼妙的娇躯,既有少女的娇嫩柔软,亦有少妇的性感风韵......

纵然是与桃李年华的伶雀相较,她也未见得逊色分毫。

慕容以娆仙靥霎时泛起羞赧的潮红,低声轻啐,继而拢紧墨袍换好黑裙。

解开布帘,映入眼帘的是许久未见的阳光。

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 季晏清竟觉着有些刺眼,不得以伸手遮掩,这些时日他同师祖被困风雪,除乱絮般的飘雪外,再没见过其余景物。

在短暂的欣喜后,他心底却莫名生出几分害怕。

虽然在师祖面前装得淡然闲适,但他实则还没想好该如何向雀儿解释这段逾越本分的情感。

回去后,他怕是难逃桃花情劫......

即使是在修阴阳道的合欢堂,也无弟子将师尊师祖同时纳为道侣的先例。

何况慕容以娆与伶雀在圣教皆是地位尊崇,殊胜显贵,无论是谁的婚事都会引发轰动,再者这对情同母女的师徒,要嫁的还是同一位夫君。

想到后续的一系列麻烦事,季晏清觉着有些头痛。

以圣教强者为尊的规矩,他没准得在绘彩峰设擂数日,挥剑对敌,将挑战者尽数砍翻在地,直到无人敢战。

真是够麻烦的......

季晏清暗自感慨道,暂且抛开风流情事,此番前往黑焰禁地倒是收获颇丰,不仅得到能延缓生机流逝的奇果,他还与师祖共斩幽影,修为也顺利突破至半步通圣境。

还没等他思量好应付伶雀的说辞,墨玉高跟踩在青石上的声音倏然响起。

慕容以娆身着精致黑裙,莲步款款地走出帐篷,墨染青丝垂落腰臀,轻轻摆动。

她斜靠岩壁,纤柔玉臂环在胸前,冷艳凤眸时而望向那袭青袍。

他与她只是站着,不说话。

半晌过后,慕容以娆实是难忍,心想就算被利刃穿心也该有个痛快,像这般吊着她算什么事。

她率先发难,气势汹汹地说:

“喂,你还打算把本座晾在这里多久?”

“原来师祖已经准备好了吗,我还以为您要再缓缓的。”

季晏清缓步行至慕容以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