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孺老幼,路过的野狗都未必会放过。

万灵堂则更是重量级,日常就是散布瘟疫,炼制毒尸,唯一值得称道的纪律便是解剖尸体时的顺序严谨。

可谓是初升的东曦,彼阳的晚意......

还是那句话,正道有可能虚伪,但邪道多少都沾点变态。

季晏清尴尬轻笑,应道:“驻守敦煌城的是建威将军徐进的部曲,他训练出来的士卒素来纪律极好,此番为避免过分叨扰敦煌百姓,连驻军都是一半进城内,一半守城外,每月轮换。”

“徐叔叔的部曲最重军纪,攻破城池后,不准劫掠百姓,不准奸淫/妇女,不准擅杀战俘。”

季晏清思索片刻,接着说:

“军纪共有六十余条,我刚报的那三条皆是死罪。”

“魏王帐下的四骁将果然是名不虚传。

”伶雀紫裙飘然,以鎏金绣花的面纱遮掩祸国殃民的仙靥,即便如此,她清贵圣洁的气质依旧能惹来无数路人侧目。

忽然,她撩起鬓角垂落的青丝,幽怨地瞥了情郎一眼,娇嗔道:

“孽徒~这些时日你就知道跟狐媚子打情骂俏,也不知道来陪陪为师。”

“晏清岂敢悖逆师尊。”

话音刚落,季晏清搂住她如削的莹润香肩,让高洁清贵的圣女紧靠着自己,他的脸颊贴着她垂落的青丝,鼻尖萦绕着蔷薇般的幽香,她戴着的面纱就像是精致面具,随时等他前去揭开。

也只有身为圣女亲传的他知晓,当面具摘落后,这位圣女是何等的千娇百媚,销魂蚀骨。

前夜,他将她皎酥莹白的柔荑缚在头顶,用红绳捆好漂亮的蝴蝶结,一点点褪去她的圣洁清贵,露出旖旎春光。

娇躯雪白,桃尖粉嫩,细柳般的蛮腰恰堪盈盈一握。

师尊如水蛇般的细腰扭动不停,双腿轻踢,雪腻足趾亦娇娇地蜷着,她嘴里说着不要,一双媚胜桃花的紫眸却始终撩拨着少年的心弦,待到季晏清如评书里的好色世子般捉住她皎白的足踝,圣女纤足受袭,俏颊晕起羞赧的酡红。

她终是再难矜持,娇笑嫣然,媚眼如丝地含住孽徒......

欺师灭祖的滋味令他无比痴迷。

仿佛深陷泥潭,越是想要脱身,沦陷得便越是彻底。

“你这孽徒在想些什么呢?”伶雀黛眉微蹙,狐疑地问道。

“自然是在想我家倾国倾城的师尊。”

季晏清轻眨桃花眼眸,一本正经地应道。

“是吗?”

知徒莫如师,伶雀对自家孽徒的根底可谓是一清二楚,她娇躯前倾,缓缓靠近自家孽徒的脸庞,狐疑神色愈浓。

暗香浮动,似有绽放的蔷薇凑近鼻尖。

紫裙少女窈窕细腰轻旋,倒在白衣少年怀里,不知是故意还是恶意,她被紫裙裹着的娇腴臀儿恰好压在他的两腿之间,指尖轻点他的唇瓣,温柔划过,一路滑到胸口。

季晏清脸颊微红,暗骂自己属实没点节制,雀儿稍作挑逗,他心底便泛起欺师灭祖的念头。

若非隔着衣裙,少年少女怕是要自此完成管鲍之交。

伶雀扭转娇颈,将艳红剔透的唇瓣凑到他耳旁,浅笑嫣然道:

“孽徒~你魂牵梦萦的是为师,还是为师的身子啊?”

想到焰儿后面的车厢里,裹着羊绒毯子睡得正香,季晏清属实是不敢再沉沦进师尊的温柔乡,到车厢里弄一场淅沥小雨,出言应道:

“晏清素来尊师重道,师尊更是光风霁月,以身作则,我岂会对师尊有什么非分之想?”

“是吗?”

伶雀冷哼一声,轻扭腴嫩圆润的雪臀,翘起放低,左右摇晃,撩拨着情郎的敏感处。

季晏清抵抗片刻,发觉这不是他能抵抗的,便由着身为少年的血气方刚。

显而易见,取向问题与尊师重道无关。

“这是好徒弟对师尊该有的反应吗?”

角色扮演都玩过许多次,季晏清自是敢不要脸皮,他摊摊手,无奈地说:

“师尊对我百般诱惑,我却依旧能恪守本心,不越雷池半步,自然是极好的徒儿。”

伶雀挑起红唇,在他耳旁嗯地娇喘一声,媚眼含羞地说:

“奴家的意思是,相公既然忍得这般辛苦,白昼还跟那狐媚子亲近作甚?雀儿的玉体浮凸曼妙,玩起来不舒服吗?”

“妖女......”

季晏清被她挑逗得面红耳赤。

望着师尊艳如桃李的俏颊,他再难假装正经,将马车驶向旁边的空地后,以神识封锁空间。

“相公不喜欢妖女吗?”

伶雀伸出纤纤玉手,抵着情郎的胸膛,媚眼轻抛。

“相公喜欢狠狠地惩戒妖女。”话罢,季晏清将紫裙少女拦腰抱起,钻进车厢内。

此起彼伏的娇吟声间,裹着羊绒毯子的姬清焰在旁边睡得正香,偶有傻笑,也不知做着什么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