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地列斯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了一个对于瓦莱丁来说不是那么友好的想法。
他的希冀之剑是把圣物,有着能够焚烧亚空间力量的效果,完全可以帮瓦莱丁脱离现在的困境,但是代价吧,哼哼,有那么“亿”点小痛。
真的,就一点点,也就相当于把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插到身体里而已,疼晕过去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你那恨不得一剑捅死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可告诉你,你脑子里面不要升起那么多不该有的想法,老头儿我现在还能撑得住一口气,你要是那么一折腾,怕不是老头这条命现在就得玩完。”
作为和桑地列斯合作了许久的老冤家,他可太清楚桑地列斯这家伙眼睛里冒金光时意味着什么了。
别人眼睛冒金光,那可以说是帝皇的神迹,是帝皇神圣意志的显现。
桑地列斯眼睛冒金光,那绝对是这不当人的玩意又想出来了点什么折腾人的法子,连帝皇都看不下去了,所以给别人来个预警。
虽然这些法子最后的结果都是好的,但过程绝对让人万难接受。
“咳咳,作为审判官,你在有生之年想不想尝试一次火式医疗?”
第十章 瓦莱丁:我焯,疼!
这话绝对是经过文字美化之后的形容,想都不用想。
看着桑地列斯这跃跃欲试的样子,瓦莱丁现在光想让他身边的法警们把他拖的远远的,他现在宁愿拖着这副身体去跟邪教徒同归于尽,也不想跟桑地列斯这家伙挨近哪怕那么一毫米。
跟邪教徒同归于尽无非也是自己抱着热熔炸弹阴死个人而已,但和桑地列斯这家伙待在一块那就不知道会发生点什么事了。
在这家伙身边,奸奇恶魔来了都得把自己眼珠子抠下来,卡洛斯来了都得当场把位置让出来给桑地列斯坐,顺便还得在一边求教,该怎么样才能让万物的变化像他所做的那些事情一样离奇多端。
“别跟我在这玩文字游戏,你就说你想干什么吧,要是的确有效的话,我就考虑考虑。”
瓦莱丁现在已经能感觉到自己肩膀处的那个伤口已经开始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那里的肉芽开始向外延伸,而且似乎开始有了属于他们自己的意识。
按正常来讲,这种玩意儿应该是立刻用刀给去掉的,可从他身体现在的状况来看,要是真用刀去掉,那他绝对会死于失血过多。
所以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看看桑地列斯这家伙能提出来点什么破天荒的建议来,现在就算这家伙从嘴里说出捅他一剑能救他老命这种话,那他也得试试才行。
“咳,你知道的,我手上这把剑是圣物,这剑上的烈焰你刚刚也看到了,在烧亚空间的东西时非常给力,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用这玩意儿给你做一次微创手术,附带纯物理灼合的那种。”
桑地列斯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他自认为最纯洁的笑容,而瓦莱丁此时则已经垮着个坯脸了。
自己刚刚所想的事情完全是在乱想,他可没想到桑地列斯这家伙真打算用手上那把剑给他整点不一样的治疗。
“你做过手术吗?我对你的手法颇有些怀疑。”
尽管老头儿嘴上是这么说,但此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肩头露给桑地列斯了,那原本只有一道划痕的肩膀此时已经汇出了脓疮,一个长着眼睛的肉瘤正在上面布灵布灵的眨着,似乎是在好奇周围为什么围了一圈人看着自己。
“老头儿你就放心吧,当初医疗修女和药剂贤者给我做检查的时候,我简单的进行过视线参考,没吃过蚁牛肉,还没见过蚁牛跑吗?照葫芦画瓢我还是会的。”
得到瓦莱丁的许可之后,桑地列斯开始调试起了自己那把希冀之剑上的烈焰强度,他可不希望接下来亲手送瓦莱丁去见帝皇。
不过不知道是帝皇的感召还是希冀之剑在跟自己闹叛,这剑上的烈焰越调越大,根本灭不下去。
已经等了好一阵的瓦莱丁看着桑地列斯这副纳闷的表情以及他手上那根不断冒着火的剑身,额头上缓缓的流下了冷汗,就连他肩头那眨巴着眼睛的肉瘤此时都开始害怕的震颤了起来。
“你这是在干什么?”瓦莱丁的眼角不可避免的颤抖了两下,这蹭蹭冒火的场景着实让他有点心慌。
“哎呀,放心,这不是得拔高一下烈焰温度嘛,到时候消毒的时候效果更好,纳垢瘟疫可不是那么好去除欢;:迎”进?”!入?【,!赤;瞳”;的”:月:?费.'群;:】:.6;9?.4?:9.,3:””6!,1:3”;5?.”的,你懂的。”
我tm不懂啊!!你最好心里有点数,别真把老头子送去见帝皇了!
瓦莱丁现在真的已经感觉帝皇屁股下面的黄金王座此时在感召自己了,一众审判庭的先辈们此时都蹲在黄金王座的最下边一脸纳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