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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蓝袍子小人儿放到九号书架的吗?我后来只不过想顺手翻那么两下看看什么情况,结果鬼知道这沟焯的知识就刻在我的脑袋里了呀!

它甚至还有画面,你知道吗?它甚至还有画面!

我每天晚上睡觉,脑子里面都在不断的闪过帝皇和血神在拔钩子的画面!

退一万步讲,你就说这一次精神攻势有没有效果吧?不仅把那两个吞世者给雷的不轻,连你这个审判官都差点想自我了断,这种攻击手段简直颇具成效,而且属于是敌人躲都躲不开,友军避都避不掉的那种。

“算了,我换一个问法,刚刚那个问题量你也回答不上来,我问你,那本书去哪了?还有把这本书放在书架上的家伙怎么样了?”

瓦莱丁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又一次开始了咳嗽,似乎是自己胸腔内的疫病在勉强接受了这么一次极致的亚空间钩子文学刺激之后又一次开始发挥了自己的效力,灼烧般的痛楚在他的肺部流转,每咳一下,他都感觉自己的肺在咳血。

他没想到那个纳垢信徒抛出的匕首会这么具有感染性,而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自己随身佩戴的防护力场居然会在那种紧要关头失效。

那柄匕首擦着自己的肩膀飞过,只在肩膀上留下了一丝丝划痕,但即便是这一丝丝划痕,也足以让病菌流入自己的身体之中了,要不是立刻用国教给自己的圣水对伤口进行了冲洗,怕不是自己这条老命直接就得交代在那个时候。

对于老瓦莱丁所提出的这个问题,桑地列斯罕见的沉默了那么一段时间,其托着下巴的手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瓦莱丁的这个问题。

他的记忆要是没出错的话,那个往九号书架上放书的蓝袍小人在第二天就被红衣主教给逮了个正着,原因是这家伙想拿回那本书。

自己用了一天的时间去参悟书中那正史不正,野史够野的知识之后,确定了这本书是一本彻彻底底的异端书籍,。

就这书,拿圣油点火都不一定烧的着,放舰船上保证不发生火灾,就是时不时容易在船上蹦出来那么几个胡言乱语的小人罢了,也好解决,拿枪崩了就是。

“我劝你慎重回答,老头儿我临死前的愿望就这个了,求你了,你告诉我那本书去哪了?放书的那个家伙又去哪了?”

瓦莱丁看着桑地列斯现在的表情,眼神一片灰暗。

幺寿了,老头儿我在瓦伦蒂诺上执行了一辈子的异端铲除任务,瓦伦蒂诺的“瓦”字就跟老头子我有关系,结果你现在告诉我在瓦伦蒂诺上还有一个家伙能公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往国教图书馆里放异端书籍。

这已经不是打他瓦莱丁的脸了,这分明是把圣锤修会的脸按在地上摩擦,是对国教的巨大蔑视,得出重拳!

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桑地列斯摸了摸自己的希冀之剑,然后说了一句让瓦莱丁既放松又心惊胆战的话,“书已经被处理了,在一缸圣油的浸泡以及没日没夜的灼烧之下,那书算是完蛋了,但蓝袍小人儿应该被主教给关了起来。”

桑地列斯的话让瓦莱丁心里悬着的那两把剑放下了一把,但问题是还悬着的那一把现在彻底变成了达摩克利斯,他现在就感觉那把剑在自己的脑门上晃悠着,随时都有可能直接自由落体式的掉下来。

“告诉我,那蓝袍小人被关到哪儿了?我得亲手去把他全身的毛都给它拔了,然后再把它泡到滚烫圣油的缸里炸成炸鸡!”

“你不是快不行了吗?”

“没事,就像你刚刚所说的那样,就算我死了,也得变成冒着复仇焰火的骷髅来把这事办了。”

眼看着这种沟焯的异端知识开始从自己这里进行传播,他麻了,瓦莱丁也麻了,心理和物理双重意义上的。

桑地列斯撇了撇嘴,现在很明显不是让瓦莱丁想这件事的时候,纳垢瘟病此时在瓦莱丁的身体里乱窜,要是没有尽快处理掉的话,瓦莱丁这条老命就真保不住了。

要是瓦莱丁没从下巢跑出去,那卡波利亚怕不是会立刻接手瓦莱丁的职务,那样的话,把科普曼和卡波利亚送出瓦伦蒂诺的设想就会彻底泡汤,那两张好不容易搞来的极限星域花园世界的长居许可就成了摆设。

不管是他还是瓦莱丁都不会任由这样的情况发生的,所以瓦莱丁这老头儿就算再不济也得撑着这一口气,等把卡波利亚她们送出去之后再去面见帝皇他老人家。

“先别说这个,你打算怎么处理你身体里的纳垢病毒?这玩意儿留的时间要是长了,那你怕是连中巢都回不去。”

“那能怎么着?老头儿我吃口吊命的药,勉强撑得住一口气,到电梯井那里还能进行紧急医疗,就是现在有点后悔下来的时候没申请个医疗修女或是药剂师一块下来,不然处境会比现在要好的多。”

看着此时疼的龇牙咧嘴的瓦莱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