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宁平伯这事一被传开,大家一听。搜索本文首发: 打开它 dakaita.com呀,那个口口声声拥护新政,实施新政的皇上心腹,自己家里就在带头偷税漏税。
那可见这个新政不行啊,不然怎么负责人带头违抗呢!
这不光是要坏了徒怀楠的差事,更是会让新政无法实施下去的!
好在这事是尤三姐闹着宁平伯办的,尤三姐本就是个张扬的性子,这事就成了她与后院女人们显示自己宠爱的证据。
而这样的言论,自然瞒不住身为后院之主的韩夫人。
韩夫人虽然在失去了生育能力后,变得低落抑郁了起来,但作为大家女儿,政治敏感度还是有些的,自然知道这样违抗新政若是有人揭发自家定然会成为靶子。
而且这可是自家小叔子的差事,若说宁平伯对徒怀楠还是嫉妒居多,那么韩夫人对于徒怀楠这个家里的靠山那只有盼着徒怀楠越来越好的,自然也不愿意坏了两家的关系,所以赶紧把消息送到了侯晗茵手里。
侯晗茵接到这个消息自然不敢耽搁,担心迟则生变,侯晗茵甚至都不敢等徒怀楠回来处理,只让人给徒怀楠送个消息,人已经紧赶慢赶的往宁平伯府上去了。
侯晗茵对宁平伯府算是个稀客,老宁平伯夫人还算拎得清,对待侯晗茵夫妻的态度比起对待儿子儿媳更像是对待不熟的亲戚晚辈,一年象征性的碰上几面,说说客气话。
平日里侯晗茵会让人时不时的往伯府里送些新鲜瓜果,日常用度等物,对外显示着自家的孝顺。
老夫人也非常上道,时不时的也会送些果子菜肴去王府,对外要是有人问到了徒怀楠身上,也是只有夸的。
两家反正就是这么有些塑料的相处着,徒怀楠这边做出尊敬的样子以免被人指摘孝道,宁平伯府这边做出宽和的模样好享受权势的庇佑。
双方也算是相处和谐了。
如今侯晗茵突然过来,老夫人心知定然是出了事,受了侯晗茵的礼后,老夫人道:“惠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也别瞒着我这个老婆子,往日里你最是守礼不过,如今这么急匆匆过来,定然是有事要说。”
侯晗茵也不打算瞒着,毕竟此事还真得老夫人出面,不然的话哪怕是徒怀楠出面制止,宁平伯这个色心上头的人也不一定会听劝。
人家再不争气也是长兄,如今讲究的那是长兄如父,这人真给你耍无赖,徒怀楠可没这个美国时间调理他。
侯晗茵示意老夫人屏退左右,将来龙去脉和老夫人全都说了。
不过侯晗茵倒是没有说这事是韩夫人告的密,不然老夫人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埋怨韩夫人这样的大事不和她这个母亲禀报,反倒求助外人的。
至于借口,侯晗茵倒也好找的很。
也是巧了,宁平伯贿赂的那几个官吏刚好是徒怀楠和皇上原本就打算好杀鸡儆猴,所以故意放纵的。
否则要是在天子脚下,一个如宁平伯这样手里一点实权都没有的人就可以轻松违抗新政,那也先别说什么实施新政的事了,这明显政策都不出皇城了,准备准备该换号重开了都!
只不过徒怀楠是打算再抓些把柄,然后再一波献祭的,所以暂时还不打算动手,谁能想到宁平伯会成为其中被钓走的一条鱼啊!
钓鱼钓到了自己身上,也是没谁了!
侯晗茵道:“老夫人,此事实在太过紧急。原本圣人放纵那些官员行事,为的不过是一网打尽,此事倒还不会马上爆发,我家楠哥还可以为长兄把尾巴扫干净。
但是您该知道,如今楠哥正是新政的实施人,若是那些本就反对新政的人在朝堂与民间爆出此事,对楠哥对新政的打击极大。
您也是听过朝堂上的风风雨雨的,您说这样的好机会他们会放过吗?
老夫人您该是知道当今圣人的脾气,那可不是个被人一逼迫就改变主意的人,这新政是圣人下定决心要弄的,到时候双方的冲突定然极为激烈。
到时候长兄作为整个冲突的起源,定然会成为所有人眼中的靶子,到时候双方无论谁输谁赢,长兄都不可能全身而退。”
宁平伯老夫人听到了此事直接懵了,嘴里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啊!展儿胆子向来小,他也从没有管过家缺过银钱,怎么会想到违抗新政,偷税漏税的?
不可能,惠昌,你是不是弄错了!今年我伯府可是按照新政一个铜板都没少的缴纳了税款,你若是不信我让你嫂子将账本拿来,你来对账!”
侯晗茵闻言表情越发的为难起来,“老夫人,我知道这个消息原本也是不信的,毕竟长兄确实不是做出这样事的人。”
嗯,当着人家亲娘的面说儿子好话总是没错的,毕竟再不好的娃在人家亲娘眼里那都是好孩子来着。
侯晗茵表示,是的,没错,您儿子不是这种人,他会做出这事,那是有原因的。
侯晗茵道:“我就让人又仔细查了一下,这才知道长兄费了那么多心力,为的竟然是给一个姓尤的人家减少赋税。
按理说那个尤家是宁国公府的岳家才对,也不知是不是那宁国公府哄骗了长兄,故意陷害长兄做这个出头鸟。”
侯晗茵表示自己一点都不知道这姓尤的和宁平伯有什么关系,她一个弟媳妇,对吧,哪里知道大伯子后院里都有什么姬妾呢。
侯晗茵不该知道,但是老夫人作为母亲她是知道的啊!
为了这人,老夫人还和宁平伯发过好大的一次脾气,倒不是说老夫人知道尤三姐曾经的过往,也不是真的那么心疼儿媳不愿意儿子纳个贵妾进门,威胁儿媳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