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仓绿子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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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亲自带着舰队出发,希望我们能在南海相遇。最后,腓特烈大帝,另一半铁血的执棋人,再次向诸位致以问候,请安心等待吧。”

除了最开始的两句话之外,就是很普通的信件。

周扬把这封信放回去信封,继续着他的思考,虽然并未真正的见过面,腓特烈给周扬却带来一种本能上的小心感。

他的这幅样子让铁血的舰娘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东煌的姑娘们,却是见过的。

遭到“翼蛇”与“鳍虎”袭击的那一天,周扬便是同样的模样。

“周扬,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镇海问,“是信的内容有问题吗?”

对于铁血的事情,镇海并不了解,之所以这样问,纯粹是出于军师的习惯,她同样对着腓特烈大帝有着好奇。

“信怎么可能有问题,”俾斯麦满脸奇怪,“是由腓特烈在临行前亲手交给我的,我一直贴身保管。”

镇海也只好沉默下来,但她还是疑惑。

头顶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餐厅里面一阵明灭,欧根亲王站起身:

“发电机没燃料了吗?之前还检查过的,我去看看。”

“说不定是短路,”提尔比茨说,“明天再修吧,南海的环境一直有些潮湿,改天改建的时候得想想办法,说起来,我们还是舰船的时候,船身的电线线路也经常出问题呢……真是,好久远的记忆啊。”

俾斯麦也笑起来:

“的确,很久远的事情了,虽然保有着那时候的记忆,但感觉却是朦朦胧胧的。对了,我们这儿还有位更久远的人呢,他的年龄可比我们都大,是不是,周扬?”

听到俾斯麦叫自己的名字,周扬也抬起头:

“也没有很大吧……你不说,我都快忘记我其实活了很多年——”

话语戛然而止,周扬的心脏猛然跳快了一拍。

如同一道电流闪过般,他感觉自己似乎隐隐的察觉到了腓特烈大帝的意图,猛然将信封取过,周扬问:

“俾斯麦,你把我的事情和腓特烈说了多少?”

俾斯麦被他问得一愣:“肯定没有全部讲,但你的一些经历,我作为参考与她说过。”

“那你有没有对她提起我的年龄?”

“说过,怎么了?”俾斯麦的神情亦变得凝重,“你的意思是……?”

镇海与逸仙对视了一眼:

“俾斯麦,东煌有个词语,叫做当局者迷。你有没有想过,这封信,除去最开始的两句话……不,将它们包括在内,都完全可以由你代为转述,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写一封信过来?为什么要交予周扬亲启?”

而周扬却已经再度拿起小刀,开始刮起信封上的火漆蜡。

换做是别人都不会理解,这是周扬才懂的东西。

腓特烈是在用一种非常古老的方式,来传递她真正的意图,在德意志帝国,甚至更之前的战乱年代,这是铁血人用来传递秘密的方式。

俾斯麦与她讲过周扬的这段往事,所以她格外的大胆的选用了如此手段。

信不是关键,火漆才是。

只见周扬小心翼翼的将火漆蜡刮掉,将它倒转过来,只见得一个小小的德语词汇便刻在上面:

“zeit,时间。”

它是解开这封信内涵的关键,也是一把钥匙。

所有人立刻围上来,彼此交换着眼神,而后,不约而同的开口道:“找出信封中所有涉及到时间的词语?”

不同含义的花体文字被拼凑起来,这次轮到提尔比茨挑眉:“还真有她的风格,这次轮到我了么?”

“什么意思?”

“是我们以前无聊搞出来的一种密语,算了,解释起来太麻烦,我来读就好。”

提尔比茨的声音很轻,简短的词汇,与信的内容可谓是千差万别:

“我们这边的事情,正进展到了关键时刻,这里非常危险。俾斯麦,提尔比茨,周扬,信任我的判断……短期内不要来寻找我们,先去重樱。”

“务必,前往重樱一趟。”

第八十四章 我是看明白了,你们谁都想大do特do

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腓特烈的信本身就具有格外的冲击含义,而她更是将真正的消息通过此等隐秘的手段来表达。

信的内容,当然是真的,若周扬与俾斯麦她们无法解读,也不会主动去找她们,而是按照信中的交代继续等待着。

而一旦他们能够阅读出腓特烈大帝的真正意图,便能通过“去重樱一趟”这样的行为,与她想要做的事情遥相呼应。

“去重樱做什么?”埃吉尔皱着眉,“她是要让我过去,所以才找了个借口把我送出来的么?”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

好像就一个人搞不清楚状况呢。

不对,滨江也搞不太懂。

东煌的大姐头抱着胸,一脸“发生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