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么突然又要去重樱了?”的表情,看看逸仙,又看看镇海,最后很自觉的放弃思考。
要转脑子的事情,还是让其他人来吧,滨姐我负责动手就好。
腓特烈大帝的消息,实在是有些太过关键。
“就这样吧,解读出来就好,时间不早了,明天再商量吧,”俾斯麦说,“今晚估计也讨论不出个结果来。”
话音落下,欧根立刻往周扬的身边站了一步,明显是要抢占先机,周扬出去之后,她可谓是三月不知肉味,早就心痒难耐了。
只是,欧根亲王还没来得及开口,埃吉尔突然笑了起来,道:
“欧根,今晚我去你哪儿挤一晚怎么样?这里可不像以前,有我单独的房间,布吕歇尔又已经睡着了,不好打扰她。”
欧根一愣,已经被埃吉尔抓住了手臂:“干嘛,我不可能去和驱逐舰睡一起吧?咱俩关系这么好,让我挤一晚呗。”
也就是这一愣神的功夫,周扬已经和逸仙她们走出了门外。
“滚,滚开啊,你这臭女人,”欧根亲王咬着牙,和埃吉尔拉拉扯扯起来:
“你和我挤一晚?想得美,给你抱一床被子,自己打地铺去吧。”
“什么呀,”埃吉尔有些摸不着头脑,“虽然不是姐妹舰,但是胜似姐妹舰,你居然让我打地铺,还是不是好姐妹了?”
“以后不是了。”欧根亲王说。
等着她俩吵吵闹闹的走出门去,俾斯麦与提尔比茨对视一眼,彼此都耸耸肩,这两人以前就喜欢吵吵嚷嚷的,这么多年没见了,还是这样。
按灭了餐厅的灯,俾斯麦与提尔比茨一起在走廊上漫步。
说不准是哪个时候,也许是周扬来到新天鹅堡之后不久吧,两姐妹的关系已经有了一种明显的改善,不像是以前的俾斯麦,和提尔比茨说句话都会情不自禁的板着脸。
如今四下无人,提尔比茨的隐藏性格,本就比她姐要开朗一些,凑到俾斯麦的耳边,轻声道:
“姐姐,腓特烈大帝的关键词是zeit,时间,而你的关键词,我看是gelegenheit,时机,你呀,要好好把握机会才行啊。”
“你说什么呢?”俾斯麦没听明白。
“没什么,劝你主动一些而已,别再只是搂搂抱抱的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提尔比茨立刻小跑着离开,免得被恼羞成怒的俾斯麦来上一拳。
这次俾斯麦可听懂了,脸色发红地站在原地,最后,也只好闷闷的拉开了自己的房门。
她和周扬只做过一次那种事,还是在稀里糊涂的情况下。
虽然之后有好好表明心意,但她实在是害羞了些,亲密的接触,便仅止于拥抱,或者靠在他的肩膀上小憩。
怎么都轮到提尔比茨这种局外人来提醒自己了?
叹了口气,俾斯麦扑倒在床上,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到空气中的白噪音,与一浪一浪的海声。
情不自禁的,俾斯麦的脑海中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她开始想象着自己褪去衣衫,一丝不挂,然后被压在身下,或者被抱起来……
又或是是如同那一晚般,在某个家伙面前展现着自己的舰桥,被他用燃料注入管从正面挤进去……
没错,要论起舰桥的分量,俾斯麦便是铁血真正的隐藏战士,燃料管道可以不必从下方进入,而是可以直接从正面进入,隐没其中。
“这,我在想什么呢,正事要紧。”
只听得一声压低了声音的闷哼,俾斯麦的脸庞变得更加通红,她猛然站起身来,打开了浴室的灯,今晚,得洗个冷水澡才能冷静了。
…………
由于给逸仙她们安排的临时住处都在二楼,周扬的房间也在二楼,所以,出了餐厅之后,他与她们便结伴同行。
“好兄弟,你这算不算升官了?”滨江说,“她们要把铁血管事的权力交给你诶。”
“可我不喜欢坐办公室啊,”周扬说,他低下头来,抚摸着俾斯麦交予他的徽章:
“感觉会很忙……而且,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不是说要给你安排秘书么?啊,是秘书舰,这个词听起来有点怪怪的,”滨江继续摇头晃脑,“你不会做出那种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
“滨江!”逸仙在背后使劲推了她一把:“莫要胡说。”
滨江连忙闭嘴,自己这是下意识的就讲了些少儿不宜的内容。
没办法的事情,她胆子大,放得也开,回来南海的路上,每当大家找个临时的野外营地留宿,就玩属她拉着周扬玩得最花。
镇海则是挑了挑眉:
“听起来还算有趣,不如让我来当秘书舰怎么样?”
周扬停下脚步,颇为诧异地看着她。
“怎么了,”镇海毫不犹豫地回看回去,“铁血能做的事情,东煌就不能做?你现在对东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