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微笑着看着我,问我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仅此而已。在外人看来,我们是再正常不过的姐妹关系,她关心我,而我听她的话,替她做好她吩咐下去的一切事务。”
“所以,这本小说的真正作者,应该是对腓特烈大帝有所了解的人吧?”
“值得称赞一句,除了那种奇怪的‘妻目前犯’的爱好她应该没有之外,剩下的……倒也不能够说是不准确,我和腓特烈大帝之间,确实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要好。”
“起码,我从未感觉到,她对我真正意义上的敞开心扉。”
周扬满脸狐疑的望着胡滕,心想,这小说不是因为提尔比茨为黑而黑才和长岛一起鼓捣出来的么,怎么还能歪打正着不成?
或许是歪打正着成功了吧,胡滕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展颜一笑:
“说不定,我所不知道的姐姐,真就是小说里面的这种人,爱好是偷看我和你之间——”
“过了啊,过了啊。”
连连摆手,周扬果断的阻止胡滕继续说下去。
他可不想连自己也一起被带歪,腓特烈大帝绝对不是这种人,这是他的直觉。
“行,那就不说腓特烈的话题。”
胡滕站起来,拿着小说,款款的走向周扬,一把箍住他的脖子,强迫他和自己一起坐在床上:“该聊聊这本小说了吧?这才是今晚的主菜。”
“既然你已经决定替某人顶锅,那么现在我这个正主就出现在你面前,还得知了一切真相,你觉得要怎么样处理才好呢,指挥官阁下?”
周扬感觉自己的额头上似乎是流了一点汗出来。
“我承诺,这两天就销毁掉。”
“哦——?”胡滕拉着长音,把小说高高的扬起来:
“只是销毁而已?写出这种东西的你,可是已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对吧。”
她翻开其中一页,清了清嗓子,用富有她个人特色的清冷感,朗读道:
“胡贝尔狂笑一声,自己坐在周扬的腰上,她的眉眼间满是动人的神采,一股极大的快意在她心中升起,可是光这样还不够。”
“‘来,亲爱的周同学,告诉我,让我自己动。’胡贝尔继续说,仿佛只要周扬这么说了,就不是她在偷吃姐姐的男人,而是对方在主动偷腥一样。”
“‘你也不想让姐姐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吧?快说吧,只要说出来,我可以让你爽上天哦。为了你,我可是专门去了好多次健身房,来锻炼扭腰的力度呢……’”
胡滕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周扬自己先绷不住了。
他双手合十,诚恳的说道:
“胡师傅,您别念了。”
“这书里面的你有点太抖s了,现实的你肯定不是这样的,我知道。”
他想起自己以前和胡滕一起唱音乐剧里面的曲子,还想起胡滕给他弹吉他听的往事,那个时候,胡滕给周扬的感觉,就是一种神秘且温柔的感觉。
书里面的性格纯属捏造,真实的胡滕,绝对不会是这种类型的,对吧?
……对吧?
胡滕的嘴角往上扬了一下:
“你猜猜看。”
她突然翻身而起,双手按住周扬的肩膀,修长美丽的双腿,一下子跨坐在周扬的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金色的瞳孔中,是猎人锁定了猎物时,才有的那种光芒:
“猜不到也无妨,让我问问你,你觉得我接下来会让你说什么?”
以周扬的身体素质,想要把胡滕掀翻,自己来占据主动权,简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这种事情偏偏又不能做。
胡滕对周扬的心理状况把握的不可谓不精准,她知道周扬现在一定想尽力的哄好她,又不知道怎么样去哄,毕竟两人之间并无实质上的恋人关系。
可这样就够了。
真的成为了恋人,那么这种行为就变成了情趣,反而没有了那种走钢丝一样的爽快感。
“说啊。”于是她催促道:
“我现在有一句话想听你说,你觉得是什么?”
周扬完全被胡滕的进攻给套进去了。
以正胜奇,出奇制胜,恋爱之道,永远没有固定的解法,也没有固定的属性相克这一说,此番,是胡滕的胜利。
只见周扬犹豫片刻,用十分不确定的口吻说:
“不会是那句话吧?”
“哪句?”
“坐上来,自己动……”
话一出口,周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好像大概也许或者应该肯定是中计了。
果不其然,他听见了胡滕不加掩饰的愉快笑声:
“可我只是想让你道个歉而已,‘坐上来自己动’,你还真敢说。”
“呵呵,万一我的如你所愿了,你会怎么做呢——?”
她把身体压得更低,低到距离周扬的脸庞只有区区五厘米,周扬可以清晰的看见对方那精致无暇的美丽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