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
“若我没记错,拉沃斯在腓特烈大帝那边的铁血海域活动。”
当初,腓特烈大帝寄过来的信中,就提到了拉沃斯这一位仲裁者。
周扬的记忆突然全部复苏了过来,无比清晰的在他的脑海中漂浮,供他随时取用与参考。
“正是如此。”
恩普雷斯拍了拍手,脸上的笑意更甚:
“我们仲裁机关之间,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了解彼此,我所知道的,无非也就是拉沃斯一直在那片海域执行着某个任务,仅此而已。”
“她多半是和铁血之间有点不清不楚的联系,所以,要想调查明白这一系列事情,你的帮助是必不可少的,若是我一个人去,那个叫做腓特烈的女人,百分百会拒绝与我合作。”
“我懂了。”
周扬长出了一口气:
“你来的很巧,我是有去那边一趟的计划,咱俩顺路。这事情很急么?”
“当然是越快越好,不过稍微浪费点儿时间也并非不能接受,毕竟拉沃斯虽然断了联系,但幕后的人想针对死我们仲裁者,可没那么简单。我相信她能撑到我们抵达的时候。”
“先相信,再相信。”
周扬说。
他站起身来:“拉沃斯必须要能够撑到那个时候,把她也牵扯进来的话,咱们这一趟铁血之行,要做的准备就多了起来。”
“总而言之,你先在港区先生活着,时候到了,我自然会通知你。”
“明白。”
恩普雷斯点点头:
“这是否代表着,咱们初步的信赖关系已经建立了?”
“可以这么理解,我相信织梦者,而你是她派来的人,何况你还救过我,信赖是应该的。”
恩普雷斯对周扬的回答相当满意,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这才半个上午不到的时间,就取得了如此重大的进展——
“你可以住在这里,或者说你嫌帕西亚她们这儿太乱,我可以另外给你找个屋子。”
周扬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已经在开始给她安排起暂住期间的种种事项,就在这时,恩普雷斯突然按住了周扬的肩膀:
“先等等。”
“余还有一件事情。”
周扬:“?”
“你说?”
“就是,就是……”恩普雷斯比划着,脸上的表情产生了一瞬间的疑惑与茫然:
“余有一件事情不太理解。”
“为何,观察者要用那样的说辞来诓骗余?只是欢好一番罢了,虽然余从未体验过,但余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太值得兴奋的事情,她那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莫非,却有其值得品味之处?”
“啊?”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余,余只不过是好奇而已……啧,要不,趁着时间尚且足够,你就在这里陪余简单的体验一次?”
周扬承认。
他有点懵了。
恩普雷斯赶紧解释:
“当然,余也可以理解你的心态,若你觉得不可,那仅做体验——也即不突破最终防线的体验——又如何呢?真奇怪,见到你之后,原本对此事毫无兴趣的余,竟然对此产生了强烈的好奇。”
有点呆滞的站在原地,周扬花了好多脑细胞,也美能格理解清楚,恩普雷斯到底是在整哪一出。
这么执着的吗,姑娘。
在大脑思维的宕机之中,他选择放弃思考。
你要这么执着,配合一次也不是不行,相当于是来一场空包弹演习……吧。至于荷枪实弹那就不必了,第一次见面,没必要。
拉住恩普雷斯的手,周扬带着她走到一旁的沙发边上:
“你真要体验是吧?”
“对。”
“那你扶好沙发背,像你这样的身材,我把你抱起来、你在下面叠这腿,或者你自己弯腰,算是比较合适的姿势。”
恩普雷斯嗯了一声,把双手放在了沙发靠背上,并且无师自通一般,高高的准备好了后置装甲。
……………………
与此同时。
屋子外面,观察者正把耳朵贴在墙壁上,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很急很急很急,怎么这么久了,除了听不清楚具体内容的说话声音之外什么都没有。
一位仲裁者抵达了港区,而且指挥官正在和她对线,这样的消息是瞒不住的,除了观察者之外,大门外面随处可见的是各个阵营的姑娘们。
“指挥官和她怎么还不出来?”新晋旗舰,赤城在那边抱怨道:
“孤男寡女的,不可不防。”
大家一边留心着屋子里面的动静,一边聊得热火朝天。
“哎呀,人家至少是个仲裁者,压迫感远远的都能感觉的到,又不是像观察者这样的小烧……反正整天想着怎么勾引指挥官。”
“呵呵,我就烧,怎么了?二姑不笑大姑罢了。”
这群姑娘也就趁着这个时候能口花花几句了,毕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