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抚着亲了亲他的额头,随后是薄薄的眼皮、在那品到了咸湿的眼泪。
雌虫还在无声落泪,于是我又舔了舔他的眼角。
怀中的虫愣了一下,眼泪止住了。
他仰头看我,睫毛上还挂着几滴小小的水珠,绿瞳满是不可置信。
如此可爱。
我释出尾钩。
一条收于体内、末端有着尖锐圆钩、长满倒刺的外骨骼,穿过我披散在地的长袍,向他缠去。
尾钩是雄虫的外生-殖器,只有极为亲密的爱侣才得以看到。
一生中90%的时间,它以能量体的形式隐藏在尾椎骨内,只有当感到绝对安全且舒适时,才能够释出。
因为它非常敏感,覆盖在外的深色甲壳虽然可以硬化,但默认状态是软软的,像第二层皮肤贴合在筋骨之上。
其主要用于标记雌虫,释放催情素、信息素,以及帮助提高受孕率,虫蛋成形率。
雌虫绿眸燃出一簇渴望的火,整个身体都在一瞬间热了起来!
尾钩缠上手指,像蛇一样绕过手臂,顺着胸肌之间的沟壑,钻入腰腹的阴影中。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砂砾状的点状血痕。
雌虫弓腰,发出高昂的呻吟。他浑身都在抖,嗓音很快低下来,变成闷在嗓子里的哑哑低吟。
很快,他难受地再次俯下身,将下颌和胸膛贴到石板上磨蹭,带着鼻音的断续呻吟听着有几分委屈。
滴答滴答的漏水声,从我耳边传来。顺着方向看去,火光下,那泛着水色的光亮中还有点点红丝。
……疏漏了。
意念转动间,倒刺由内向外绽开,四角贴合上外面的甲壳,露出里面十分细小的神经末梢。
雌虫趴在地上,手抓扣着石板,手背手臂上青筋狰狞鼓起。
只听他断断续续地低哼、抽搐,浑身上下,像在磅礴的大海里,被浪打的七零八落、支离破碎。
…………
我收回尾钩,其像软鞭一样灵巧地盘在我的腰间。
雌虫趴在地上仍在喘气,眼睛一片失焦。
展示已经结束,我也得了一些乐趣。转身欲走时,仿佛一具尸体的雌虫猛然抓住我的手。
我冷冷瞥他一眼。
雌虫撑地跪起,抬眼看我。他没有说话,绿宝石一般的眸子湿漉漉亮晶晶,仿佛只要我表达出一点嫌弃,现下强装的平静就会破碎,而他会像之前一样,默默地落泪。
然后又是那股甜腻腻的橙花和柠檬香,雾蒙蒙地侵入过来。
并不讨厌,但发现时,好像已有点舍不得它的消失。
我挑眉,静睨,半晌,我点头,静待他的下一步。
雌虫表情狂喜。他一把朝我扑来,抓起小阿尔,贴上自己的胸膛。
那里明明经过了之前的消耗,但维度依旧可观。随着他的下压姿势,沉甸甸地坠在半空。
从我的角度看去,这副画面着实太过刺激。
小阿尔虽然加个小字,可一点都没它的名字可爱。不如说完全是反义词。
更别说它现在兴致盎然,比平日更为凶暴。
雌虫颤动着,浑身都是汗水。
在他如此努力的贴磨下,到处都变得湿漉漉的,不断有粘腻的水声发出。
除了切实的快感,还有心理的愉悦。
我微微眯起眼,饶有兴趣地看着这波操作,好奇他还将如何。
察觉到我在观察,对方更加卖力。
他十分投入,匍匐向前,左右挪摆,在显出几分可怜脆弱的同时,又充满爆棚的色-欲,让我想施予更加粗暴的对待。
啧!
我忽然翻身坐起,将扭动的雌虫压到身下!
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这般发展,嘴角翘起一丝得意的弧度。
这次由我主动,比他主导时更快更狠。
又一次直窜上顶,戳住雌虫下颚。他猛地低头。
那股被遗忘在脑后的火忽然蹭的一声烧了起来。
烧断了来到这里后就一直若有若无横在我与现实世界之间的一层纱。
情--欲来的如此之快,如决堤之水,当我想克制后退、推开西恩时,已经太迟。
啊……我想起来了,他叫西恩。
西恩。
当那一刻突破、爆发时,西恩正在主力进攻。他仿佛被烫到了,脊背向上弓起,脚趾蜷地,肌肉抖动,开始不得章法的自我安抚。
看到他这副样子,属于阿尔托利的意识逐渐拼合成形,又变成意识之海中最明亮强大的存在。
“……艹,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呆呆地看着还沉浸在余韵里的西恩,又低头摸摸缠在我腰间的尾钩,还是有点混乱。
好像自从走上祭台起,就被什么夺舍了一般。
背后一阵阴冷,我回抱自己双臂,正想再瞅瞅看西恩是否恢复正常、以便和他讨论时,眼前一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