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聚焦在了林氏身上。
“就不知,这只是后院争斗,还是另有隐情。”盛向浔打算找机会将猜测说给大哥听,想来他大哥应该心中有数儿。
……
“你说林氏?”盛向涯听了弟弟的说辞,倒是不吃惊弟弟也知道内情,毕竟太子看在皇后面上,总是格外宽容待他的。
“大哥,你有没有派人到那六个人身边儿?”盛向浔看他哥哥的反应不像是有所准备,登时心跳加速。
盛向涯不满的看他一眼:“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沉不住气!派人不是这样派的,总要用办法让她们自己把人领到身边儿才好!现在就派人过去,若是露出马脚就不好办了。”
他这话可唬弄不了盛向浔,他眯眼看向大哥盛向涯:“大哥,你该不会是想要借刀杀人吧?”
“滚!”盛向涯翻脸了,茶盅扔到盛向浔脚边,指着门外轰人。
……
“哼!我就说,不让你去问,可你就是不听!”郑氏看着气哼哼的坐在榻边儿抱怨的丈夫,无语的翻翻眼,“好咯,你何必真生气?这人,都有各自算计,你何必介怀?又何必挑明?”
盛向浔心里不痛快,哼哼:“实在不行咱明儿就搬到别院住着去!”
他说的挺好,甚至还打算付之行动,不过刚动起来,就让盛国公满院子追着打下去了。
……
“林姐姐,有问题!”又一次“偶遇”,郑荭苒手指轻颤的跟林清波说,“我昨儿陪杨氏去赴赏花宴,得到消息说,之前负责总联络的那人失踪了!”
林清波闻言,手里的团扇掉在了地上。
第一百二十四章:各自谋算(上)
林清波感觉很不好,虽然没有证据表明她们暴露了,但是很多事情也不需要证据。
“林姐姐,要不然找机会撤吧?”郑荭苒忧心忡忡,“最近杨氏频频参宴,我有办法送你出去!”
林清波扯了扯嘴角,要笑不笑的看她:“你送我出去?那你怎办呢?”
郑荭苒眼眸闪过坚定:“我族郎君皆追随太子人脉左右,我若动摇怕是他们性命难保。想想,用我一人保全一族挺好,日后牌坊族谱皆以我为荣耀。”
林清波闻言,想到自己唯一的弟弟就在太子属臣手上。
她们林家可是九代单传,弟弟若是因为她有了差池,她岂不是罪人!
林清波脑海里响起那日祖父的声声嘱托,顿时,心里的那一丝动摇立马坚定起来。
一介女郎能担族中重任的有几个?她肩负着家族振兴的重担,唯有以命完成才不负姓氏。
如此想着,林清波的眼眸愈发坚定。
看向郑荭苒时,她想到彼此遭遇近似,又想起对方一直以来的坚定,顿时对郑荭苒的好感愈升,只觉她心似己心,很有知己之感,说话语气跟着温和许多:“你欲何为啊?”
郑荭苒没错过林清波的变化:“我只是想着,既然情况不对,我们何不干脆让这浑水更浑些?”
“你有计划了?”
“嗯!”郑荭苒颔首,却不再多说,转而说起对她的安排,“韩姐姐那里不好多说,干脆不与她知,待到最后说不得要委屈她背锅了……至于林姐姐你,先稍作准备,等我通知就是。待到下次赏花宴,委屈你扮作我跟前儿的丫鬟,回府的时候,我就遣你去买零嘴,那时你趁机遁走,到时候自有人接应。”
她不说自己如何,却字字句句都替林清波着想,言毕就要离开。
林清波一把抓着她手腕:“郑妹妹留步!”
她站起来与郑荭苒并肩而行,轻声说:“这个计划就算了,你忧心族中郎君,我何尝不会为了唯一的弟弟尽心?遁走之事休要再提,当今之计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你且说如何搅局,说不得我能出力。”
郑荭苒怔愣片刻,终究缓缓轻叹:“君心我心同如此,一腔热忱空幽幽。”
言罢,说起正事:“我打算假意投诚!”
“你说什么?!”林清波闻言面色大变,攥着郑荭苒胳膊的手愈发使劲。
她怀疑的打量着对方,半晌,语气轻飘的问:“你莫不是想要叛变?”
郑荭苒看着林清波眼底的狠厉,不紧不慢的继续说:“我等情报不准,外面发生了什么,你我姐妹一无所知!
若是之前密谈不曾被三房女郎听到也就罢了,偏偏先出了偷听之事,而后姐姐的信鸽一去不返,里面种种变故,想是姐姐亦有担忧。
那人失踪,旁人可以心存侥幸,我姐妹还能装傻不成?要是盛三爷如实回禀,恐我们三人名姓已然上了名单,既如此,何不反其道而行之!”
她认真的盯着林清波脸上每个细节不放,直到见她眼尾渐渐放平,心里才稳妥些。
林清波虽觉言之有理,可是心里存疑,多少有些不放心。
“这是你的办法,还是上面儿的要求?”林清波的信鸽失踪,就意味着和组织的联系断了,她们这些棋子和上面儿的联系除了找机会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