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占魁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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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复杂些,包括了子宫、宫颈、阴丨道及盆底软组织。

她一一摸着,忽而指尖一顿。

指腹下是施娘子的阴丨道内壁,她触及了一略粗糙处,皱起眉,在这处反复流连,仍觉其弹性比之周围略差,摩着也更紧实。

思索片刻,她开口问道:“娘子平日同房,有无疼得厉害?”

施娘子骤然臊红了脸,喃喃道不明,倒是她身旁的婆子荤素不忌,脱口而出:

“是疼得厉害,嚷得如待宰母猪似的,我教她婉转些,效仿猫唤春。你瞧,这不勾得官人再留下种来!”

“刘妈妈!”

施娘子高声制止,手还捂住了她的嘴。

刘妈妈是她陪房,最懂房中之术,瞧着口无遮拦,其实最有眼力见,见她这般一个劲秃噜大实话,施娘子忍住羞涩道:

“官人每每闯进来时,都有处疼得厉害,但忍过那处,再淌出些蜜来,就能得趣儿。”

“是这处吗?”

问的同时,莫婤指尖稍用力按了按粗糙处,还揉及内里稍硬的质地。

要知道阴丨道内壁多由黏膜组成,应是舌舔上唇内侧的触感,怎会有硬块。

“啊~”

施娘子婉转低呼,连脖颈都浮起红霞,颔首附和。

心头升起不妙,莫婤琢磨着方才施娘子的回话,又问道:

“蜜中是否带红?”

似没想到她会问得这般细,施娘子面若熟透的蜜桃儿,羞答答地垂下眼帘,不肯再答。

这闺中秘事怎好同外人说道的,官人调谑她都娩过麟儿了,还宛若处丨子,紧得厉害,稍用些力,竟有落红,最是提性……

见她又没了声,一旁的刘妈妈干着急,使劲拽了拽她,这可是接生圣手莫姑娘的问话,自有她的道理,小姐怎这般扭捏!

正帮着蔷姐儿摆产具的大丫鬟杜鹃,手中不得闲,还竖耳听着,见屋中除了他们五人,再无其他嚼舌的丫鬟婆子,没忍住抱怨:

“小姐,有甚为难的,大人也不说怜惜些,我收拾褥子十有八九都染点红,气得我手颤,就夫人忍得下,若不是有了身子……”

“杜鹃!”

施娘子骤然抬首,绯红的脸上敛了羞意,带出几分怒。

“从何时有落红的?”见施娘子似有了火气,莫婤只好道出实情,“娘子产道有异,我须问清楚些,见谅。”

此言一出,施娘子果然绷紧了身子,丫鬟婆子也面露焦急,莫婤暗自叹气,方才不愿说,就是怕产妇恐惧益甚,可终是没瞒住。

“自……自……”施娘子死命回忆,却似被人抹了记忆,怎也想不起。

“不就是头次如杀猪叫的日子?”刘妈妈一拍脑门,反应过来,慌忙道,“就是诞下大公子后,头次同房!”

听罢,莫婤心下了然。

她指尖下这处粗糙,定是软产道异常中的,阴丨道瘢痕,多是由上次生产撕裂留下的。

这种瘢痕会导致阴丨道变得狭窄,同房时,男子会觉紧致,女子却多感剧痛出血,也是施娘子能忍,遇上个痛感再敏锐些的,甚至会在同房时引发抽搐。

“我家小姐还有救吗?”见莫婤一脸严肃,杜鹃哭着问。

刘妈妈亦是满脸自责,也是她粗心大意,生了娃同房哪还有这般痛的,她只道是小两口的乐趣,还自诩懂行的教小姐,真真是害了她啊!

指尖贴着阴丨道内壁,莫婤又按了按,划拉其边缘后,从瘢痕沿慢慢往后摸,将手撤了出来,往蔷姐儿处走去。

见她收了手,转身就走,主仆三人心更凉了,若是莫小神仙都救不了,她们该去找谁啊!

绝望瞬时冲翻天灵盖,刘妈妈挽起袖子,猩红着眼转身,就要去找柳御史算账,却被颇为了解她的施娘子一把拉住。

“小姐别怕,都是老奴的错,我去宰了那畜生,再自戕,黄泉路上,我们还做主仆。”刘妈妈抱着施娘子拉她的手,痛哭流涕道。

“妈妈可不能这般,若我死了,你定要好生抚养大哥儿成人!”

施娘子流泪满面,却死死拽住刘妈妈,喊来杜鹃,同她一道劝。

待莫婤在蔷姐儿的帮助下,找了处空地,换好接产服回来时,就瞧见了抱头痛哭的三人。

“我方才没说能救?”

提高声量,莫婤又问了遍,痛哭的三人终是听见了,忙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方才她撤手那般慢,就是为衡量瘢痕的位置。

若位置高,在现代只需转剖宫产即可,但于古代只能□□分娩的情况下,就有子宫破裂、产中出血、胎儿窘迫等多重风险。

幸而,施娘子瘢痕的位置靠下,她通过会阴侧切,应该是能有效降低这些风险。

只是侧切、缝合、观察一套下来,竟用去了两个时辰有余,留下蔷姐儿收尾,莫婤急急忙忙回了工部尚书府恭娘子处。

一进偏房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