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只是低头将视线停留在徐清来的下颌,看到喉结滚动时带起颈动脉的跳动,让每个毛孔都蒸腾着亟待燃爆的侵略性荷尔蒙。
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带上, 她猜想应该是严特助刚刚经过。
徐清来抚了抚她的腰身, 终于将目光停留在她做的那碗奶酪馅的汤圆上,挺得逞地冲着她道:“喂我。”
金鲤高高兴兴地打开饭盒, 掏出折叠勺, 得意地向徐清来展示了一波自己精心制作的高水平水煮汤圆。
汤圆一个个颗圆饱满, 盛在勺里不黏,很快送进徐清来的口中, 轻轻一咬,里头带着股奶香的甜便直冲人的天灵盖,叫人甜到了心里。
“好吃吗?”金鲤急着求表扬。
“可以。”
“夸张一点。夸我,我是不是村里最牛的厨子?说,你说。”金鲤小嘴挺碎,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快说我的手艺高不高超,有没有水平,厉不厉害。”
徐清来宠溺地哄着她:“厉害,非常厉害。有水平。”
“还要说什么?”金鲤伸出手来揽在耳朵边,“嗯?元宵什么?元宵节……?”
徐清来凑上前去,矜贵优雅地坐着吻了一下身边人的额头,笑着回应:“元宵节快乐。”
话音刚落,金鲤便折腿又靠近了他一些。这回伸出两只手捧着送到了徐清来的面前:“那元宵节厨子还会有红包吗?”
徐清来向后一仰,掏出手机来滑动了一番,界面打开后将手机递进了金鲤的手中,示意她自己点转账。
“想要多少,自己转。”
说完后,徐清来总觉得差了点意思,索性将前段时间买了块小石头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帮你订了块浩宇之蓝。今天下午会送到,就当是迟到的元宵节礼物。”
“今天这一颗又要多少钱呀。”金鲤第一时间关心的是徐清来的大手大脚,虽说珠宝也算一种投资,但家里的各类彩宝简直快要能聚在一起开party了。
“多少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到璀璨珠宝那一刻的心情。”徐清来重新回到办公桌前,伸了个懒腰,还没休息半晌就又开始投身工作,眼下带着轻微的乌青,却依旧冷漠持重,矜持有度,一举一动优雅得体。
原生阶级的不同让两人有着一道天然的关于消费理念的分界线。
她如何能从一个前20多年来都普普通通按部就班的普通大学毕业生,一个简简单单的公司小职员,毫无困难地转换为一个对金钱有着掌控感的上层阶级。
但彼此的心意始终是互通的,她能明白这是徐清来表达爱的一种方式。
而赠与女方珠宝首饰这种方式对她百利而无害。
这时候她撑着靠椅坐起身来,发觉手指有异样感,果不其然是徐清来方才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将先前装在薄荷糖铁盒里的蓝宝钻戒重新戴在了她的手指上,铂金温润,还残余着他身上带有的温度。
金鲤默默退出办公室,在重回销售部的路途中,她刷新手机,看到了近期一条关于彩宝的新闻。
说是某位巨富拍下一枚名为“浩宇之蓝”的顶级蓝宝,获拍价接近5亿多港币。
金鲤站在原地顿住了,盯着这条新闻朝前走,看到新闻上写着这枚蓝钻是极高净度的15.10克拉,惊讶地抬起那双戴了另一枚八卡蓝钻的手,捂住嘴。
超过15卡的钻做成婚戒,恐怕会和戴了块麻将在手上一样重。
一旁的同事包婧婧看到她正在端着手机发呆,有些意味深长地撑腰端着咖啡朝她走过来,目光从金鲤手指上的蓝宝石上游离,露出一个鄙夷不屑的微表情,但毕竟是销售部的老油条,很快恭维的话就从嘴边冒了出来。
“哇塞,金鲤你这个戒指挺棒的诶。上面的宝石很漂亮哦。”包婧婧声线柔美,是典型的江南口音。
金鲤回她一个笑:“谢谢。”
随后,包婧婧站在公司的打印机旁抿了口咖啡,看到同为b区的员工拿着文件小跑过来叫包婧婧和金鲤她们二人让开。
随后,这名男员工拍了拍打印机,抱怨声不断。
“鬼打印机啊,关键时刻掉链子,服了,去死吧。”男员工已经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可是这个时候打印机仍在在不停地吞纸吐纸,发出嗡嗡的响声。包婧婧站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也是很慌乱地走上前。
包婧婧差点没把咖啡倒进打印机的出纸口,她放下咖啡后也跑来操作了一番,嘴里也是不依不饶的。
“我说王志文你早干嘛去了,昨天不能打印吗?现在还纠结啥呢,快下楼找家打印店呀,或者你去别的部门弄去呀,在这儿犟个什么劲啊。”
“你说得轻松,你不知道王意松什么人?打印机坏了不得叫我赔?”王志文说话时几乎带着哭腔,“不赔?他动用私权扣你绩效你怎么说?销售部的工资组成本来就复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