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山堆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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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都是些不贵的手工艺品之类的,柳见纯历来都会把这些东西很珍惜地保存。

“小树呢?”她问了一句,“要是去接她的话我顺路和你一块,反正今晚我是赖上你了。”

柳见纯正一样一样地把东西放到纸箱里,听到她说这话,很自然地答道:“小树今天来不了了,她得去杭城出差。”

这很正常,可徐蔚然立时抬起眼,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柳见纯的表情,理所当然的,对方神情平静,看不出任何失望或者低落的痕迹。

她不确定到底有没有,因为小蝴蝶酥从大学时期就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她不是那种能让别人轻而易举猜透想法和情绪的类型,尤其是她在刻意隐藏的时候。

柳见纯将箱子放到后备箱里,一路跟着徐蔚然,最后竟然到了那间小树来她家拜年的时候提到过的雅舍文堂餐厅。

只不过是申城的静声雅舍的这间,不是小树父亲曾经做过主厨的京城雅舍。

有人来帮她们泊车,有一位服务生一路带着两人进去。“今年四月比较冷,就不去吹江风了。”徐蔚然道,“今年是魏迎选的这里,环境是真不错。”到了门口,等服务生离开,她才低声道:“服务也是真好,不愧是做酒店的。”

“怎么夸奖还害怕让人听见的?”柳见纯抿唇一笑,刚一推开包间门,险些后退两步又撤出来,里面的人居然吹着那种五彩斑斓的儿童卷哨,害得她赶紧把徐蔚然拉进来,把门也关严实:“你们扰民的呀!”

回应她的是欢快的哨声,还有乱七八糟一看就没对过词的:“祝小蝴蝶酥生日快乐——”然后万事如意、天天开心之类的祝福词直接混在了一起,谁也听不清谁的了。

“别感动哭呀!”魏迎故作严肃,上来先把柳见纯搂进了怀里,“我警告你可别感动哭呀,看我们这精心准备的架势!”

“你这是让小蝴蝶酥别感动哭吗?”陆轶群上来搂了搂她,罗蕾一把将她拉过来补充道:“你这明明是警告,小蝴蝶酥要是不哭的话,你得把人家打哭!”

“你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吧。”她暂且不跟罗蕾拌嘴,几个姐妹把柳见纯簇拥到中间:“看,我们今天买的生日蛋糕水平怎么样!”

现在的蛋糕属实越做越好,她们这些年下来,吃过简单的水果蛋糕,吃过植物奶油的,吃过难吃得要命但十分精致的翻糖的,还跟过潮流把千层当作生日蛋糕。

这次做了小小的造景,就像一片小小的草原,有一个清凌凌的湖泊,没有不能吃的装饰品,全是花费心思的造景。

“真漂亮。”柳见纯由衷地说,“真漂亮呀。”

“漂亮就好!”旁边徐蔚然近水楼台,“那我插蜡烛啦?”

她们这群姐妹过生日从来不插数字蜡烛,也不按年龄插那么多,都是插五支意思一下。五支不同颜色的蜡烛插在仿佛一层毛茸茸草地的蛋糕顶上,包间的灯已经关掉了,蜡烛闪着明亮的光,还有一支赠送的月亮烟花蜡烛,喷着细小的,金色的晶点。

有人在录像,柳见纯很郑重地闭上眼睛,合上双手,许下她的生日愿望。

和每年一样,她希望自己,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朋友都能身体健康,平安喜乐。

只不过今年还多了一个人,她爱的虞树棠,她希望这棵小树能开开心心,枝繁叶茂。

她本来不想刻意许什么感情的愿望的,感情之中,她更希望顺其自然。可她微微地睁开眼睛,看到那支蜡烛喷出的美丽火花还没有熄灭的时候,她鬼使神差地又合上眼睛,又许下了一个愿望:希望我和小树能牵着手走向一个新的方向。

这个最后的愿望匆忙又模糊,她再睁开眼的时候,火花低落下去,她们喊三二一,一起吹灭了蜡烛。

“小树呢?”魏迎刚分出一块蛋糕,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的小树呢?”

“出差了。”徐蔚然抢先答道,她刚说完,后知后觉觉得不妥,果然,罗蕾说:“干什么你争着答,你这样一来,好像怎么样似的。”

好像小蝴蝶酥很耿耿于怀似的。小蝴蝶酥当然没有耿耿于怀,她善解人意,怎么会让对象为了自己把工作让路。

“上次小树送我回家。”陆轶群说,“那小姑娘还特地问我呢。”

蛋糕切好,菜也陆陆续续地上了来,还有一瓶红葡萄酒和一瓶香槟。

柳见纯抿了一口红酒,入口有股极淡的木头香气。她不用问,就知道小树问的陆轶群什么。

“她问我,我们讲的那些话,是不是和你的前任有关。她很在乎这件事呢。”

“那天确实是喝多了。”魏迎也喝了一口红酒,“我说得那么严重,她能不在意吗?”

“原来你还知道。”柳见纯说,“她本来就是个敏感的性格,你们那样一讲,她更不安了。”

罗蕾随口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