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但我对这种超自然事件,始终保持怀疑!”
漆黑人形笑了笑:“怀疑不怀疑无所谓,我姑且这么一说,你就姑且这么一听就是了,每一次世界线变动,都是为了回应某种“渴望”而诞生的,我就是在第一次世界线变动时诞生的,至于原因嘛,某个小鬼,说自己想要成为新时代的福尔摩斯来着,所以,为了回应与成全这份梦想,你不觉得莫里亚蒂的诞生,是很自然而然的一件事情吗?”
在侦探的世界中,重要的是侦探吗?
不,从来都不是如此。
为了成全那世间最崇高正义的梦想,世间最不可赦的绝对恶,便因此而诞生了。
工藤优作思考了那么一瞬间,然后立刻说道:
“这是一个破绽百出,充满恶意,荒谬无比的谎言!”
漆黑人形耸了耸肩:“所以说,你们这些侦探就是无趣,因为这到底是真相亦或谎言,其实一点都不重要,信不信随你吧,好了,说回正题吧,我因工藤新一而生,自然也比谁都更关心工藤新一,更希望他活的好好的,以新时代福尔摩斯之名响彻世间,所以,我会将治好他的办法告诉你……”
真相谎言并非不重要,只是,工藤优作此刻也的确不想去计较问题,而是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漆黑人形放下了手中的烟,笑道:
“其实很简单,心脏出了一个洞,用点什么东西去补一补就好了,放心,想要获得补洞的材料也并不复杂,只需要像是往昔你所做的那样,踏入罪恶的迷宫之中,剥离谎言所构筑的虚幻迷雾,将那充满欲望的污秽真相揪出来就好了,而恰好,这所医院中,就有你需要的材料,你可放手的去试一试……”
漆黑人形话音刚落,一声尖叫回荡于整个医院中。
“医生死了!”
工藤优作本能的转头看去,然后再转过头来时,漆黑的人形已经不知所踪了,工藤优作咬咬牙,直接走了过去。
工藤新一从拘留所转移到医院中进行检查,目暮警官这些人自然也都在,所以也很快赶到了,工藤优作也凑了过去,打量了几眼。
死者是医院的医生,死亡地点在办公室内,无需近距离勘察,仅仅远距离打量几眼,工藤优作就确定,这个医生是死于氰化物,而放在办公室桌子上的杯子,很显然非常可疑以及刻意。
说起这一点,工藤优作很早之前就感到疑惑,为什么米花町的氰化物这么泛滥,感觉好像十个凶杀案件,起码有五个和氰化物有关。
但此刻,也不是计较这一点的时候,目暮警官此刻果断发动了自己身为老弟侠的神通,看向工藤优作,问道:
“工藤老弟,你怎么看?”
工藤优作冷静的说道:“对死者习惯了若指掌,从而精确投毒,这是熟人作案,因而凶手必然就在这个办公室中。”
而恰好,办公室内就有三人,分别是一个实习医生,一个护士,以及一个护工。
听到这话,实习医生与护工,皆看向了护士,指责她是凶手,然后七嘴八舌的说起来,什么护士其实是死者的地下情人,最近也闹了矛盾什么,然后,也只有护士会给医生斟茶递水,也只有她会碰触那个杯子进行投毒什么的。
目暮警官一如既往,露出了“案情似乎告破”的表情,但工藤优作却忍不住叹气。
他是推理小说家,也知道所谓的推理禁忌,那就是侦探决不能通过“观察表情与眼神”这种手段来判断案情,但说实在的,那只是写推理小说的禁忌,对于一位成功的侦探,尤其是对工藤优作这种在美国积极进修与学习,犯罪心理学知识丰富,也见过太多太多罪犯的人而言,这真的是行之有效的手段。
那个护士脸上那种错愕与悲伤,以及还没彻底回过神来,还没对现实情况建立起完整认知的茫然感,这压根不是蓄意谋杀该有的反应,或者说,这是想要伪装就能伪装出来的。
工藤优作只能说道:“护士并非凶手,应该是被凶手陷害的。”
如果是工藤新一说,没有附带可信的证据与逻辑,目暮警官还会表示一些质疑,但工藤优作说这话,目暮警官立刻露出原来如此的认可表情,原因很简单,人的名树的影,工藤优作的名号,是用大量真实且无无误的案例堆砌起来的。
工藤优作送进监狱的罪犯,多到已经足以堆满好几个监狱了!
初步排除护士的嫌疑后,工藤优作继续审视着剩下的那两个人,然后,工藤优作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好像世界的面纱,在这一刻被剥离了下来,有某些东西,彻底暴露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目暮警官也在追问着:
“那么按照工藤老弟你的推理,嫌疑人到底是谁……喂,你怎么回事!”
不只是目暮警官,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某个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