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就为了自由而带着成捆的现金跑路到这个城市,在一个三月的夜晚碰到了一个差点被混混强*奸的喝酒喝的迷迷糊糊的漂亮女人······
这个故事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像老套的小说情节,但桃月乐不知怎地就信了它。
不,不是信了它,而是从心底的希望它是真的。因为在梦星讲述这小说一样的故事时,透过那薄雾一样的哀伤,她看见了梦星眼神深处坚硬的冰冷。
那不是从小锦衣玉食,为了自由逃婚的大小姐会有的东西,那是现实深深伤害后留下的疤痕。桃月乐经常看见这样的冰冷,从樱花街那些被迫堕落的女孩身上,只是她们远没有梦星这般的坚硬,这般的阴寒。
在最后一天,三月十七日,天降暴雨,她们被困在了桃月乐的家里。
坐在窗前,梦星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的雨景,表情阴郁。
桃月乐端一杯甜的发腻的咖啡给梦星,依靠在窗台前对她说:“怎么了?这么耷拉着脸。”
“我本来以为今天也可以想前几天那样的开心。”梦星抿了口咖啡,说:“我对这城市从来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好不容易有所改观,我还想知道更多美好的事物。”
“可是被这雨给打断了!”
“你就是为了这事心情不好?”桃月乐捂嘴,止不住的笑。
“你有什么意见吗?难道这很好笑?”梦星猛地站起反驳,却突然被桃月乐一把按住肩膀,硬生生的按回了椅子里。
桃月乐将自己的一条腿插到梦星的膝间,分开她原本并拢的双腿,同时右手拿过梦星手里的咖啡,把它一口吸干后随手将杯子丢在可怜的地毯上,然后弯腰吻住了梦星的樱唇,把嘴里的液体用近乎粗暴的方式过到梦星的嘴里。
坐在椅子上,被按住双肩,吻住嘴唇的梦星惊讶的把手臂停摆在空中,瞟着桃月乐耳垂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不决。
她在考虑要不要反抗,桃月乐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她虽然感觉不到恶意,但这种完全没有预兆的行为让她有些不爽。
嘴里传来带着静电的柔韧触感,桃月乐那叩开了梦星齿扉的侵入物捉住了她的香舌,一阵搅动之下,她终于放弃了将桃月乐的手臂扭到她身后二百七十度从腋下穿过然后将手背放在她后脑勺上的想法。
一个让梦星几乎窒息的深吻后,桃月乐喘着粗气,嘴角流淌着唾液和咖啡混合的细丝,看着梦星的眼神里有了让梦星难以接受的柔情:“美好的东西不一定要外面才有,这屋里也是存在的。”
“什么东西?不会是你吧?”梦星摆出冷脸,小嘴却因为刚才的吻而不断地呵气。
“是你啊,小白痴。”桃月乐轻笑,单膝跪在梦星腿间分出的椅面上,环住她的脖颈,把自己的呼吸打在她的额头上。
“我?美好的东西?你真的这样想?你不会是把我讲的故事当真想要骗钱吧。”抬起头,梦星直视桃月乐的眼睛。“我实际上很脏哦,是个妓女,包里那些钱都是卖肉钱。是不是很失望?”
“妓女?刚好我是警察呢。”桃月乐从后腰摸出一副手铐,在梦星眼前晃了晃。“你的故事讲的就跟三流小说一样,如果不是你的演技厉害,随便找个中学女生来都不会信。从遇见我到现在,你就没有说过一句实话。当然,你说你是妓女也是在说谎。”
梦星眯起眼,摇了摇头:“不喜欢‘公主的旋转木马’这一句是真的。”
“好吧,就算这一条是真的,那你也只说过一句实话。你这个小长鼻子的匹诺曹。”
“说实话很重要吗?要知道很多良好的关系都是从谎言开始的,虽然大多也是因为被谎言所毁掉的,但我们也不会在一起多久,不需要去担心那一天。”梦星挑眉,“我就是想找个人带我逛逛这个城市而已。”
“那你怎么不去人力市场找个导游?”桃月乐气愤地轻捶梦星肩头。
“哪里找得到你这么漂亮的导游呢?”梦星娇俏的笑了,美的像是刹那间的花开,让桃月乐瞬间愣住了。
她触电一般的跃起,把椅子上那比她矮上一个头的纤细女孩打横抱起,迈着芭蕾舞步一般步伐带着她旋转,穿过客厅,走过书房,将女孩抛出一道美妙的弧线扔上她的床铺,女孩陷入柔软的平铺着的丝绒被面时发出了风铃一样清脆可爱的笑声。
那天的雷雨开始的很急,但很急的雨最后都会变成连绵的细雨,最后消失,只留下一片透彻的青空。就像那两位可爱的姑娘一样,一开始急切的犹如狂风暴雨,互相的撩拨和魅惑简直就是急不可耐的强迫,又似聚缩的热情在瞬间爆发,只想把彼此揉成一团团的心思,融进自己的心房里去。但到了最后,激情烟消云散过后,曾经火热的熔岩也熄灭了,冰寒的坚冰也融化了,只留下了平静,只剩下了无限的柔软和深情。
云雨过后,梦星躺在桃月乐的臂弯中,迷茫地看着自己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