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村：“可是妈妈她……”
羽衣：“不提妈妈，只说你自己，难道你很喜欢现在这样？给人类当什么人民公仆？”
羽村：“这……其实还好吧，虽然不是太能和人们共情，可我觉得现在的生活还挺充实的……看见那些以前过的不怎么好的人生活有改善了，还会有些成就感。”
羽衣：“……成就感？哪种成就感？”
羽村：“成就感也分种类吗？”
羽衣：“含辛茹苦养育成才的孩子出人头地了，做父母的会有成就感。一个农夫养出了比别家大两倍的猪，农夫也会有成就感。这两种成就感难道会是一样的？”
羽村：“当然不一样，孩子怎么能和猪相提并论呢？”
羽衣：“说的对，孩子是不能和猪圈里养来吃的猪相提并论的。那么，你的成就感是看见孩子有所成时的成就感，还是看见自家猪长的比别的猪更壮实时的成就感？”
羽村：“这……”
羽衣：“成就感说明不了什么，我也会因为这个被叫做高天原的城市变得越来越好而有成就感，但我也很明白，这不过是那种养的猪长肥了的成就感而已。”
辉夜家，飞鸟、辉夜和小百合正在享用一顿迟到的午餐。
已经很久没人得以在辉夜的家中受到‘召见’了，更别说共进一餐，小百合因此倍感荣幸，表现得有些战战兢兢。飞鸟和辉夜倒没有因为餐桌上多了一个人而感到拘束，说说笑笑一如往常。酒足饭饱后，飞鸟向辉夜问道：“之前你说羽衣把他的儿子看作武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辉夜将自己在羽衣家里的经历描述了一遍，又向小百合解释了一下有关‘一式’这个潜在危险的事，然后说道：“我总觉得羽衣说的那些话有点不对劲，但又想不到到底是哪里不对。”
飞鸟捏着下巴，沉吟道：“嗯……应该是武器那一部分。你们觉得武器最重要的特质是什么？”
辉夜：“应该是威力吧？”
小百合：“嗯，我也觉得是威力。”
飞鸟：“我觉得应该是可靠性，如果一把枪在该开火的时候开不了火，甚至炸膛伤到主人，那这把枪威力再大又有什么意义？我觉得，羽衣那些孩子就是‘会炸膛的枪’。”
辉夜：“会炸膛……是指他们可能会背叛？在一式进攻的时候。”
飞鸟点了点头：“羽衣只看重他们的力量，不关注其它方面，就好比设计和制造武器的时候只看武器的破坏力水平，不关心武器的可靠度。你们想想，在没有合适的思想道德教育的情况下，这些天生就拥有力量的混血儿真的会把普通人类当做同类？”
小百合：“我觉得不会。古代的奴隶社会，奴隶主和奴隶在生理上没什么差别，奴隶主都能像对待牲畜一般对待奴隶，何况我这种普通人和那些混血儿存在巨大的生理差别。”
辉夜思索了一下，点头：“的确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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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节 218 未婚妻
飞鸟又问辉夜：“现在的我和当年的大筒木一式谁更强？”
辉夜：“应该是一式。”
飞鸟：“羽衣的长子培养了十六年，我现在的实力尚且不如一式，就能轻松杀掉他。羽衣的这些‘武器’培养十六年都达不到合格的标准，单论破坏力水平，这‘武器’也不行。”
小百合：“混血儿的培养周期这么漫长，而且不一定成功，那个一式要是在混血儿们还没有长成的时候就突然进攻了呢？”
飞鸟：“如果那样，那些混血儿就起不到一点作用。”
辉夜：“可是……羽衣他也找不到更好的方式了吧？除了生养混血儿外，他还有什么办法来增加战力？”
飞鸟：“有啊，绝就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底子好的绝改造出来之后战斗力不会弱，虽然比不上混血儿，但可以大批量大规模地制造，只需要查克拉和神树就可以造出来。大筒木一族的查克拉恢复速度是很快的，只要安排合理，完全可以在和平时期以一个稳定的速度生产‘绝’，改造，然后封存，等需要的时候再启用，就像之前辉夜你做过的那样，只是规模要扩大许多倍。羽衣培养他长子的这十六年完全足够制造数十万上百万，甚至千万的绝。”
小百合不解道：“听起来比混血儿靠谱多了，而且绝是绝对忠诚的，被基因限定了不会背叛。羽衣为什么不这么做？是想不到吗？”
飞鸟：“也许是因为没想到，也许是想到了，但并不想那么做。”她揉了揉眉间，沉声说：“羽衣真的在培育武器的可能性很低，可他真实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是像我最开始猜测的那样，是在积蓄以后围攻辉夜的力量？”
辉夜：“应该不是想要对我做什么。我有感知恶意的能力，没有从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