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辉夜：“你比较聪明。”
飞鸟：“聪明也不一定就有音乐天赋。 *
辉夜：“照猫画虎总能会点，我可以监督你学习，总能学会……”她忽然沉默了，视线从飞鸟身上移开，盯着琴键。
飞鸟：“怎么了？”
辉夜：“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你的家在千年之后的未来，你迟早会离开这里。也许我还没来得及督促你把琴学会，你就走了。”
飞鸟很想说，‘确实，我属于千年之后，但你不止属于现在，千年之后你依旧活着，我们还是可以相见。’再不济，用别的什么场面话搪塞过去也好，但她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她只能在月光中又一次沉默。
过了一会儿，辉夜盖上琴键的盖子，站了起来：“我去睡了。”
时间如梭，一晃眼几个月过去了，辉夜和飞鸟的关系似乎有了些改变，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变。在彼此面前，她们就像达成了什么心照不宣的默契一般表现的一如往常，该说说，该笑笑，可当对方不在时，忧愁就生了根似的爬上眉头，驱之不散。
这几个月中，小百合在飞鸟的支持下做了一些社会调查，现在有结果了，她约飞鸟在一家自助餐厅见面，辉夜也一起来了。落座之后，小百合给飞鸟看了她的调查报告，这份报告以数据的形式佐证了她此前的一些猜测，同时指出因为羽衣的纵容和默许，那些拥有旧贵族乃至妖怪血统的家族的家族成员数量正在快速增长。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小百合小口喝着饮料，“可能会导致出现吃人事件。”
飞鸟：“有妖怪血统的人多了确实不是好事。”
小百合：“不止是妖怪血统的人可能吃人，像我家这种祖上出过除妖师的也可能出现这种事，被叫做‘堕入魔道’，‘堕入妖道’，‘入魔’之类的。”
飞鸟：“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
辉夜：“照除妖师们的说法，就是身体里的‘气’压不住外来的‘气’，被外来的邪气夺了心魄。他们的说法是‘气’，我们这边说的是‘自然能量’和‘灵魂能量’。自然能量到处都是，生物体内也存在，少量存在于生物体内的时候没什么，只要量少于生物自身灵魂所蕴含的能量就行，但要是超过了，生物就会发生变异，身体变得奇形怪状，精神也会受到影响，而最终变成什么样取决于他吸收自然能量入体的方式，以及吸入体内的自然能力的种类，有的变成了所谓的‘妖怪’，有的变成动物，还有的变成石头树木之类的东西。”
飞鸟：“一种到处都存在的能量？我怎么感受不到？”
辉夜：“这种能量不是很好察觉到，但你的体质是可以感知到的，只要静下心，用心去感知就能发现。”她想了想，偏过头，贴在飞鸟耳边小声说；“你以前就很会利用自然能量，不过你用的比那些妖怪厉害的多，用查克拉取代了灵魂能量的位置，查克拉中的精神能量和肉体能量，以及外来的自然能量达成平衡，混合出了一种被你叫做仙术查克拉的新力量。要是哪天你和羽衣打起来了，我又不在，你可以试试这么做。”
飞鸟吐吐舌头，额侧贴着辉夜的眉角，微微笑着说：“你就不怕仙术查克拉把我的实力提升太多，我‘一不小心’把你儿子打死了？”
辉夜白了她一眼，用肩膀轻轻撞她一下，嗔怪道：“当我多嘴，好心当成驴肝肺。”
小百合对她们这种腻歪的样子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不是太关心，她此刻更关心自己的肚子，为了赶报告她连早饭都没有吃。她一边瞟着取餐区那些玲琅满目的自助食物，一边说道：
“我家那些死老头子说的和辉夜大人说的差不多。除妖师最好的状态就是吸收的‘气’和自身的‘气’达成平衡的状态，也就是辉夜大人说的自然能量和灵魂能量一样多的状态，一旦自然能量超过了灵魂能量，就只能靠吃人来恢复平衡了。”
飞鸟看向她：“吃人可以汲取他人的灵魂能量？”
辉夜：“灵魂的主要组成部分是普通方式感知不到的，在没有能够直接触及灵魂的特殊能力的情况下，他们能做的也就只有吃了，多多少少可以摄取一点溶在肉体中的灵魂能量。人又是地球上这些生物中灵魂能量最高的，当然首选吃人。”
谈完了事情，她们各自去取餐。辉夜和小百合先后端着餐盘回到座位，飞鸟还在挑选。
小百合一面吃着餐盘里的食物，一面好奇地问辉夜：“大人，日子定下了么？”
辉夜正望着飞鸟，听见小百合的询问，回过头说：“什么日子？”
小百合：“婚礼的日子啊。”
不提这茬还好，一体起来，辉夜的心情立马转差，脸上的笑意缓缓消失。她瘪了瘪嘴，摇头，又咂舌，接着又幽幽地叹气，最后又摇摇头：“我觉得……可能还是不结婚比较好。不结婚不是一样可以实行那个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