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我,如非必要,我是绝不会用本体以身涉险的。”
话音未落,她便炸散成一团白雾。
另一个飞鸟出现在宇智波家的人墙后:“幻术对影分身可没什么效果。”
鼬望着团藏,目光的焦点落在他的右边袖子上:“你袖子里藏了什么?”
团藏正在解开封印的左手一顿,阴狠地望着鼬。
富岳:“慢慢地把手从袖子里拿出来,不要想着耍什么小把戏,更不要想着结印。在那之前你就会被我们砍成块。”
团藏放在袖筒中的左手稍微动了一下,再次解开封印的一环。唰一声,一支苦无钉入他身后的地面,血色在他的手臂上缓缓渗开,染红了他身上的白色锦袍。
鼬:“下一次就不是擦伤了。”
飞鸟适时地煽风点火:“他右手臂上说不定就装着那些靠盗墓得去的写轮眼。大蛇丸曾经是他的头号手下,他们为了研究木遁细胞盗过木遁实验的档案,挖开过初代火影的墓,有了初代细胞的加持,完全可以在眼眶以外的地方移植具有功能性的写轮眼。”
一石激起千层浪,眨眼之间,刀光闪动,已经有宇智波的族人按捺不住,抽刀劈向团藏。
宇智波们对团藏如此愤怒,政治压迫是一部分原因,经济侵害是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还是‘盗墓’这件事。他们那沉重的家族荣誉感注定了他们不能容忍这样的事。
忍者不是武士,最早的忍者就是以暗杀之类见不得光的任务起家,从没有什么对敌时要一对一决斗的讲究。一个宇智波上了,其他宇智波自然也不会干瞪着眼,刀光剑影在转瞬间罩住了团藏。
团藏与宇智波们相距不过三、四米左右,这个距离对于忍者而言太短了,只一次轻微的加速就能跨越。团藏已经来不及解开右臂的封印,不得已,袖中的手从解开封印变成结印——
剧痛在他的手臂上炸开,宇智波们的刀刀剑还没有砍到他的身上,已经有一支苦无扎进了他的左臂里。他的结印因此被打断。
冲向团藏的宇智波们的后面,鼬的右手扬起着,还维持着投掷苦无的姿势。
他之前说过,要是团藏还有异动,那他的下一次攻击就不会只是擦伤。
团藏最擅长的是风遁,其风遁忍术之精绝,已经到了可以几个印便瞬发高级风遁忍术的程度,若他的结印没有被打断,瞬发的‘风遁·真空波’至少可以将他正前方的宇智波们切成两截。但已经发生的事不存在如果,他的结印被鼬打断了,与宇智波们的间距又太短,只能硬着头皮用体术御敌。
刀光连连闪动,锐利的风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人的皮肤切开。团藏在宇智波们的组团进攻中穿插躲闪,一次横斩,他躲过了,一次竖劈,他闪过了,后脑一凛,他知道有攻击从后方来了,扭腰,发力,挥拳,那只苍老、骨节粗大、青筋暴起的手却只击打到了空气。
肩头一疼,鲜血迸溅,那次本应被他闪过的攻击最终还是砍到了他的身上。
砍他的人是宇智波美琴,宇智波一族现今的上忍之一。他觉察到了来自视线死角的攻击,很厉害,但美琴的写轮眼也能够轻易看破他的防守反击,让自己的刀锋错开他的规避,切实地砍尽他的肉体。
美琴没有恋战,只砍一刀,而后就抽身后退,将空间让给其他族人。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几十个拥有写轮眼的上忍的连番高速进攻,宇智波们不过挨个上了一轮,团藏就已经遍体鳞伤,白色的锦袍上遍染淋漓的鲜血。
战斗还在继续。宇智波们不给他结印的机会,攻势密集的好像一场透不过风的暴雨,他的思绪被疲倦占满了,身体只能用最快的反应做出下意识的抵挡动作,躯体上的伤越来越多,好几把苦无插在他的身上,还被短刀和长刀贯穿了数次。这些伤放在普通人身上已经足够致命,但他还能活蹦乱跳,还有充足的体力,初代细胞带给他非一般的生机。
拖累他的是精神。
曾几何时,团藏以为自己的意志有如钢铁一般坚硬,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面对生死抉择时心生犹豫的青年,可事实证明他想错了。他的身体还没开始疲惫,思想却已经先一步畏缩。怎么回事?他心想,为什么我的那些手下没有过来增援?业铁呢?我的‘根’呢?
当一个人自己的意志开始打退堂鼓时,他就会把希望寄托于外物。团藏此时便是如此,他找不到结印的机会,更加找不到解开右臂封印的机会,止水右眼的别天神至少还要两小时才能再次使用,他眼下唯一能够寄托希望的,只剩下那些跟着他一起来的‘根’部的成员。可他不知道的是,在飞鸟假扮的‘鼬’与他交谈时,他的那些手下已经被宇智波们悉数扫清了。
不止那些被团藏带过来的‘根’部成员被扫清了,‘根’在村内的总部,以及志村家的宅邸此时也正遭受着暗部和警备部队的清剿。就如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