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右眼。在企图使用止水之眼发动‘伊邪那岐’,抹除自身的负面现状时,飞鸟介入了战斗,飞雷神闪过,挖走了他的右眼。
没有忍术,只有刀光剑影,这场战斗早已经变得不像忍者的战斗,更像是古时,查克拉还未出现的时代里,武士和浪人们的械斗。
一个宇智波族人从团藏的身侧闪过,手里的忍者刀一挥,团藏的右臂落在了地上。
很奇怪,右臂被整齐地砍下来,却没有血溅射出来。
这更点燃了宇智波们的怒火。这说明飞鸟先前说的话是对的,团藏用初代细胞对自己的身体做了改造。
更多的刀向团藏身上砍去,更多的苦无向着团藏身上射去。他越来越累,意识越来越远,他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失去双目的止水冲到了他的身前,以手中的苦无做出最后一击,他不可抑止地向后退去。啪嚓一声震响,他跌跌撞撞地撞开了寺庙的门,扑倒在那座古老小庙的大殿里。
他用仅存的左手揪住衣襟,想要发动自己刻在胸口上的‘里四象封印术’,和下一个上前的宇智波同归于尽。可当他抬起头,他的动作滞住了。他发现寺庙里供奉的大佛正慈悲地注视着他,阳光从佛像顶端的琉璃瓦透射下来,金灿灿的佛像神光万丈。
忽然间,团藏想起了那些欢呼声,那些黑压压的人群,在花瓣里朝着碧蓝色天空腾飞的白鸽……
他的思绪飞回了几十年前的那个下午,那片被金角银角惊扰的丛林。他跟着他的同学们,跟随着他们共同的老师,二代火影千手扉间在密林中疾驰。他们停下来,围在一起,为接下来的行动做简短的讨论。
“我!”他第一个举起了手。“我是一个忍者,早就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扉间老师,让我去担任诱饵,引开那些家伙。”
“很好,你很有‘火之意志’,团藏……”
扉间老师的面容消融在温暖的阳光里,团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想必是些非常美好的话吧,不然的话,为什么自己这么想要微笑呢?
宇智波们围着已经没了生息的团藏。鼬蹲下来,拉开他的左手,他衣襟大敞,裸露的胸膛上纹着里四象封印术的术式图。
“里四象封印术?”富岳眉头紧蹙,又缓缓地松开,舒了口气。“幸亏他还没来得及发动就咽了气。”
鼬:“是啊,真幸运,这可是s级的封印术。”
团藏还没有闭上眼睛。一边说着,鼬一边顺着团藏的视线望过去,正好与大佛对视。大佛端坐在神台之上,双手合十,眉眼低垂,脸上维持着永恒的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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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113 千年
飞鸟提着团藏的右臂,跨过被漆成红色的门槛,走进大殿,在团藏的跟前驻足。宇智波们环绕着她。转寝小春与水户门炎跟在她的身后,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团藏的尸体。他们年轻时也曾与他有过一段可用美好来进行形容的时光,可岁月不饶人,最终大家都活成了与年轻时迥异的模样。
团藏死后,最紧要的事情不是如何处理他的遗产,而是处理他的那些写轮眼。
飞鸟拉开团藏右臂上裹着的衣服,整条右臂都被绷带包裹着,手腕上戴着一只金属的拘束环,上面装着附有封印术式的机关扣。世上现存的封印术十有八九都与漩涡一族有着连系,团藏手臂上的封印也逃不过这个铁律,飞鸟没费什么功夫就在封印术式上找出了规律和弱点,将封印解除。
剥除掉封印的手臂苍白如纸,仿若经过长时间的漂白液浸泡,上面圆睁睁地亮着足足十只三勾玉的写轮眼。飞鸟将它递给富岳:
“自来也大人正指挥人对‘根’的总部和据点进行搜查,也许还能找回剩余的眼睛。”
这时,水户门炎给转寝小春递了个眼色,小春会意,说道:“关于这些写轮眼,我们是同意交回宇智波一族,由你们自行处置的。但止水的眼睛不能如此处置。”
宇智波们都不善地看着他们,大有要让他们步团藏后尘的架势。
水户门炎轻声咳嗽:“不要那么看着我们,关于‘别天神’的处置,关系到村子能否对宇智波安心的问题。原本我们就很担心‘别天神’会被用在歧途,现在又出了团藏这一例子……”
富岳:“那门炎大人和小春大人又打算如何处理止水的眼睛呢?”说着,他回过神,看向站在后方的止水。“那是止水的‘眼睛’!可不是什么钱财或者饰品之类的东西,是器官。”
小春:“‘别天神’这种能够控制人心的力量若是继续留在你们族内,那村子和你们家族的矛盾势必不能缓和!不然,说不定哪天我们就被你们用别天神控制了,变成了傀儡。”
富岳:“那大人们的意思是,止水的眼睛必须由村子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