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再怎么说，夕颜也是个中忍啊，还是能力达到了暗部平均线以上的中忍。
对了，她的衣服。她的衣服被撕烂了，虽说小九有给她外套，但一个漂亮女生半夜衣衫不整地在外面走多少都有点危险。
想到这里，飞鸟翻身起床，打开自己的衣柜，从里找到雨衣。
她的动作顿住了。
脚步声在外面响起。很快，一个人影出现在纸拉门上。夕颜站在门外，低着头，看见了门口那几处血迹。微凉的空气里还能闻到血的气味。她的血，也有飞鸟的血。
沉默，尴尬的沉默。
最终还是飞鸟首先打破沉默，拉开门，与夕颜面对面：“对不起……你没事吧？”
夕颜的目光瞟向飞鸟的右手腕：“你的手腕？”
“没事。”飞鸟说，“用掌仙术一下就治好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夕颜：“只是觉得你不可能那么对我，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所以，估摸着你应该恢复正常了，就回来了。”她定了定心神，深呼吸，抬起头，对上了飞鸟的眼睛：“你刚才到底是怎么了？”
她坚定的眼神让飞鸟心头一紧，心跳停滞了一拍。
遭遇了那种事，却还是选择相信她，真的是……
好傻。
换作一年前的飞鸟，她一定会这么认为，甚至直接把傻说出口，可现在的她却怎么也没法那么想了。
“失控了。”飞鸟说道，“龙地洞的仙人模式放大了我的欲望，我这些天躲在家里，就是为了找办法克服这点。你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个，就是我在尝试……”
夕颜尴尬又苦涩地笑了笑：“看起来，好像是没什么用。”
飞鸟点点头：“是啊。”
夕颜注意到飞鸟的眼影消失了：“你退出了仙人模式？”
飞鸟再次点头：“既然有可能会伤到人，那不如干脆放弃它，或者等需要战斗的时候再用它。”
夕颜：“不是说仙人模式压制了你的病情吗？不用仙人模式，那你的身体岂不是……”
飞鸟：“没关系，还可以找别的办法。”
夕颜：“喔……这样啊。”
两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沉默良久，夕颜扯着自己的头发，支支吾吾地说：“那个……既然你已经不会失控了，那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身上都湿透了。”
飞鸟这才惊醒，反应过来：“对，快进来，我给你拿两件干衣服。”
屋里亮起了灯。夕颜在灯下褪去了身上的衣服，换上飞鸟拿给她的睡衣。飞鸟背对着她，但她的感知力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夕颜的每一寸肌肤。她感觉到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底流淌，和仙人模式下那不受控制的欲念很像，她立即关闭了自己全部的感知，不再凝聚查克拉。
“好了。”夕颜说，“可以转过来了。”
飞鸟嗯了一声，转过身去。一身白色睡衣的夕颜让她觉得惊艳。夕颜没有她高，胸也没有她那么大，但比例非常好，普普通通的白棉布睡衣穿在她身上，就有了高档晚礼服的感觉。
夕颜提了提睡衣的下摆：“有点长了。”
飞鸟：“毕竟是我的衣服，你穿上不合身很正常。”她从衣橱的抽屉里找出剪刀。“裁短一些就好了。”
夕颜：“这样不好吧，我只是临时穿一下而已。”
飞鸟：“没关系，我这种睡衣还有不少，以前我也给琳裁过一……”
飞鸟自知失言，不再说话了，紧闭着嘴，在夕颜的身前蹲下来，剪刀咔嚓作响。
听到飞鸟说出琳的名字时，夕颜心里一阵不舒服。琳……这个人比她先出现在飞鸟的身边，比她早受到优待，比她早知道飞鸟仙人模式的缺陷，比她早拥有一件飞鸟的衣服，还是睡衣……
“你很喜欢琳吗？”权衡了好几秒，夕颜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
“……”飞鸟沉默了一下，轻轻地叹息：“我不知道。我被仙人模式弄得整天胡想的时候，她，还有……还有你，你们是交替出现在我的幻想里的。也许是因为我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她是我的助手，之前工作的时候一整天都在一起。不过……她喜欢的是卡卡西叔叔。”
“卡卡西？”夕颜说，“我之前在暗部的队长？”
“嗯。”飞鸟点头。“琳以前暗恋他，现在应该也是，虽然她好久没和卡卡西叔叔见面了。”
“这样啊。”不知怎的，夕颜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裁好了。”飞鸟说。
裁剪过的睡衣下摆正好到夕颜脚踝的位置。夕颜走了两步，行走之中下摆翻动，她骨肉匀亭的小腿在下摆后面若隐若现。有那么几秒里，飞鸟迷上了她小腿的弧度。
夕颜：“帮我吹头发吧，飞鸟。”
她在飞鸟梳妆台前坐下来，面带微笑，望着镜子里的飞鸟。飞鸟房里的梳妆台是从纳面堂的杂物间里找出来的古物，很矮，前面没有摆椅子，夕颜直接就正坐在榻榻米上。飞鸟踱步到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