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似乎混进了什么药物,让她本就疲惫的心脏麻了一瞬,又猛地加速,导致眼前一片眩晕。
这人和我是什么关系?亲属?妈妈?姐姐?
辉夜:“只是有点累?”
飞鸟:“嗯。”
辉夜松了口气,看来情况和一百多年以前一样,只是身体和灵魂力量上的不匹配导致的间歇性昏睡,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飞鸟:“那个……请问你是谁?我又是谁?”
辉夜指了指自己:“我是大筒木辉夜。”又指了指飞鸟:“你是明日香。你连这些都忘了?”
飞鸟:“忘了。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的名字是大筒木明日香?”
综合眼下情况,她觉得自己和辉夜是家人关系的可能性最大。
辉夜:“不是,你姓什么我也不是太清楚。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只说了名。”
飞鸟:“这么说,我们只是朋友?”
辉夜迟疑了一下,点头:“很亲密的朋友。”
飞鸟:“我这是生病了?”
辉夜:“其实更像是受伤了。”
她踌躇了半晌,将百年前的那些事挑挑拣拣的说了些,把飞鸟‘未来人’这个来历说清楚了,却将她和大筒木一族间的亲缘关系按下不表。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自己也不是太明白,她只是遵从了自己本心,没有做过多的思考。如果一定要说个理由的话,也许是因为不想听到飞鸟叫她祖奶奶。
苏醒过后,飞鸟身体状况很不稳定。她一连几天没有出门,虽然很想出去走走,了解一下外面的世界,可客观现实实在不允许。她每天清醒的时间很短,长的时候能有十几分钟,短的时候只有几分钟,在清醒状态中随时有可能陷入昏迷,直接倒地不省人事。这种不定时清醒的糟糕状态,再加上失去了往日那独步天下的力量,自然不能够,也不会被辉夜允许外出。
飞鸟觉得有必要解决‘身体’的问题,总是忽然的醒来又忽然的昏倒实在是太折磨人,让她什么都干不了。经过数天对自身的观察记录和思考,她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这一天,她刚一醒来,就对守在她床边的辉夜说道:“能给我准备一具没有意识的白绝吗?”
这些天,只要没有什么紧要事情,辉夜都会守在床边,静候飞鸟的醒来。此时,她放下打发时间的小说,不解地问道:“要那东西做什么?”
飞鸟:“我记得你之前给我讲楼兰地下空谷那件事的时候不是说过,我们之所以能够突破那里的空间冻结,是因为我们交换了身体,你的灵魂力量比我的更强,更能够发挥这具身体的潜力,才有了足够的查克拉开路。”
辉夜:“是这样。”
飞鸟:“所以我想,既然那时候我们能调换身体然后又调回来,那现在我是不是也可以换一个新的身体?”
辉夜沉吟道:“嗯……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不如说,现在正好是进行这种操作的时机。”
飞鸟现在的灵魂力量比以前要弱很多,对躯体的要求反而没有那么高了。
“不过,你确定要这么做?”辉夜又说道,“现在的身体虽然给你造成了不少困扰,可毕竟本来就属于你的,契合度很高,对你灵魂力量的恢复其实是有好处的。而且,就我短暂的‘使用经验’来看,这躯体上限很高,等你的灵魂力量恢复到原来的水平,能比我还厉害。”
飞鸟:“在灵魂不完整的情况下,我有可能把灵魂力量恢复到以前的水平吗?”
辉夜:“几率很小,但不是完全没有,可以像妖怪那样通过吞噬灵魂来增强灵魂力量。你以前也这么做过,做的比妖怪更干净利落,妖怪还要通过吃人来获取灵魂,你可以直接吞噬妖怪的灵魂。不过……”
飞鸟:“不过什么?”
辉夜:“你以前只要妖怪的灵魂,现在妖怪已经很少了。”
飞鸟:“以前妖怪很多吗?”
辉夜:“不算多,但总比现在多。我杀了它们两次,第一次只杀了那些为非作歹吃人的,第二次因为它们参与了人类的战争,使得战争伤亡大幅度增加,百来天就死了百万人,所以这一次几乎把它们杀光了。现在除了寥寥几个藏在民间的漏网之鱼,就只有所谓的三大圣地还有大妖怪,可这几个地方里,湿骨林的活蝓是我们的朋友,杀谁都不应该杀到她头上去,妙木山和龙地洞都没做什么干扰人类的事情,没理由对它们动手。”
飞鸟:“那还是准备白绝做为躯体比较好。”
辉夜:“用白绝是可以很快恢复行动能力,还可以按需求定制外貌,可肯定会限制你力量的恢复哦,说不定直到飞走的那一部分灵魂找回来之前,你都没法恢复力量。”
飞鸟:“没关系。比起变得厉害,我更希望能快点和你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辉夜低着头:“这样啊……”
她站起来,轻轻拍平衣摆上的褶子。
“那我这就去给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