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玩情妇’而有了私生子，还是因为‘想要私生子’所以去找了情妇。”
辉夜：“胡闹！”
飞鸟：“你愿意陪我胡闹吗？”
辉夜盯着她：“你……”
飞鸟背着双手，身体前倾，眉眼带笑的看着辉夜。
辉夜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飞鸟以前从没有用这样的姿态，这样的神情出现在她面前，这么的自信，有恃无恐……好像吃定她了一样。
飞鸟：“你肯定会，对吧？不过就是胡闹一次而已，又不是要杀了你儿子，你对我那么好，肯定愿意的。”
辉夜长长的叹气，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词——
恃宠而骄。
算了，谁让咱是疼爱乖孙女的好祖奶奶呢，骄就骄呗，就像她说的那样，又不是要杀了羽衣羽村，只是小小的胡闹一场，就当去玩玩好了。
“你也就能欺负欺负我了。”辉夜白了辉夜一眼，“要是见了羽衣和羽村，你可别在他们面前这样啊，你现在打不过他们。”
飞鸟：“我远离他们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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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节 210 调查
羽衣十六个情妇，五个孩子，五个孩子中最小的只有几个月大，最大的十六岁正在上高中。辉夜吩咐下去后，白绝很快就就将这些女人和那五个孩子的资料找来了。
街边的红茶馆，飞鸟和辉夜坐在人行道边的露天座位上，飞鸟翻看着绝送来的那些资料。得益于极权时代留下的部分社会体系和传统，这些资料非常全面，包涵了户籍、教育、医疗、出行等方方面面，厚厚的一叠。仗着过目不忘的能耐，飞鸟看的很快，没几下就从中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飞鸟：“你这个大儿子爱好真是宽泛，十六个情妇，从十几岁的少女到四五十岁的熟妇都有，我该说他博爱呢，还是该说他滥情呢？”
辉夜气呼呼地说：“这有什么区别？”
飞鸟：“博爱比较间接，滥情比较直接。”
辉夜：“说他博爱好了，我受不了气。”
飞鸟：“我现在更觉得你这个博爱的儿子在私底下谋划些什么了。”
辉夜：“为什么？”
飞鸟：“他这十六个情妇除了都是女人，几乎找不到多少共同点，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美有丑，性格各异，背景各异，经历也是各不相同。我问你，如果你要去包养个十几号情妇，你会选择你喜欢的类型，还是把所有类型的都给来一个？”
辉夜：“我不会去找情妇。我很专一的。”
飞鸟：“假设，假设啦。”
辉夜：“嗯……假设的话，反正只是玩玩，所有类型都来一个也不错啊。”
飞鸟：“但不喜欢的类型相处起来会很累，尤其是那种性格上合不来的，不太可能长期维持关系，而你这儿子，这十六个情妇里在一起时间最短的都有三年了。”
辉夜：“这是有点奇怪。”她拿过几张资料，翻开起来。“这些人真的一点儿共同点都没有吗？”
飞鸟：“光从表象而言，没有，硬要说的话，健康情况可以算一个。根据资料里的医保信息来看，这十六个人里有十个人从未进过医院，当然也从没有在医疗系统里留下病历，其他六个人第一次进医院都是因为出现了怀孕反应去检查，而在这六个人中，有五个在产后变得体弱多病，三天两头的进医院。”
她把手中的一份资料递给辉夜。
“还有这位，黑井小百合，三个星期前意外流产，身体直接崩溃，一直住院到现在。”
辉夜：“那五个人为什么会变得多病？是医疗条件不好给她们造成了后遗症？不太可能啊，又不是一百年前。”
飞鸟：“我觉得，主要原因在于她们怀上的孩子。胎儿在母亲的子宫内时，它生命所需的一切都要靠母亲输送，胎儿会对母亲造成很大的负担。大筒木一族天生强大，具备大筒木基因的胎儿对母亲造成的负担也必然比普通生命的胎儿来的严重。大筒木一族有没有出现过和外族通婚，尤其是和那种力量远低于大筒木的外族通婚的事情？”
辉夜思索了一下，缓缓摇头：“就算有，也是非常遥远的事情了，我不知道具体情况。从很早之前开始，我们这一族就因为天生的力量而有些……嗯，傲慢。就算有族人看上了比较弱小的外族人，想要与其结亲，其他族人也不会答应。”
飞鸟：“所以你也不能肯定我所说的这种情况会不会发生。”
辉夜：“没错……是这样……”
飞鸟：“如果我说的这种情况成立，那么羽衣很可能真的是是为了获得孩子而搜罗了这么多情妇，而这些情妇恐怕在血统上有些我们不知道的点，譬如有点妖怪血统，亦或者祖先曾经被神树给影响过基因之类的。”
辉夜很纠结：“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