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精神恍惚。”
飞鸟：“那人以前来看过她吗？”
护士小姐：“没有，第一次见。”
飞鸟：“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么？”
护士小姐回忆了一下，皱着眉头：“嗯……记不太清了，真是奇怪，明明才几天前的事情。”
飞鸟：“请你去把访客登记簿拿来给我们看一看。”
护士小姐离开后，飞鸟和辉夜进了病房，这里很切合飞鸟对病房一词的想象，白色，白色，一眼看过去就只有白色，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墙面，白色的病床，以及上面躺着的苍白的女孩，死气沉沉。房里有些闷，空气带着一股不仔细嗅闻根本发现不了的消毒水气味，窗户紧闭着，大概是因为病房的主人企图跳楼自杀，医院还贴心的给窗户上了锁。
床头边的小桌上摆着玻璃花瓶，里面的花儿已经显出颓败的势头，花瓣边缘萎黄发卷。
飞鸟看向辉夜：“等她一会？”
辉夜：“我没意见，反正时间还早。”
飞鸟拉过两把椅子，和辉夜在窗边坐下。
飞鸟：“你对妖怪的数量有精确的统计吗？”
辉夜：“没有。它们不搞事，我也就不怎么管。怎么突然问这个？”
飞鸟：“前几天来医院看小百合的那个人就算不是羽衣，也是他派来的人。如果是后者，那就应该考虑他和妖怪私下串联的可能性。几天时间，就算记不住长相，高矮胖瘦应该多少有点印象，可那个护士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很明显是受到了外界力量的干扰。现在这个时代，能做到这个有几个？除了你们一家子，绝，竹取一族，就只有妖怪了吧。”
辉夜：“绝是不可能的，没我的命令他们不会出动。竹取一族也是，而且竹取一族是专精武斗的，对幻术和感官干扰并不擅长。”
飞鸟：“所以要考虑羽衣和妖怪串联的可能性。”
辉夜：“现在应该只有妙木山和龙地洞应该还有一定数量的妖怪，民间的妖怪太少了，要是羽衣真有什么想法，他应该会选择这两个中的一个进行合作。”
飞鸟：“现在你也开始怀疑他了？”
辉夜白了她一眼，不说话。
没多久，黑井小百合醒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房间里多了两个陌生人：“你们是……？”
因为刚才面对护士小姐时的尴尬，飞鸟放弃了先前准备好的说辞，临时编了一套新的：“我们是辉夜大人派来了解情况的。”
说着，她竖起一根手指，催动查克拉，发挥现在这具身体的木遁能力，让一枝树枝从指尖生长出来，绽放几点小花。
辉夜看看飞鸟，暗自翻了下眼白，失忆之后的飞鸟性格上似乎变了一点，比一百四十年前笑容更多，更亲和，但说起谎话来脸色都不变一下这点丝毫不见改变。
小百合怔住了一下，缓缓地坐了起来，尽力让自己的腰背挺直，显得精神一点。
她没有怀疑飞鸟的话，现在没多少普通人知道妖怪的存在，在群众的眼里，拥有特殊能力的人都多少与辉夜有着关系，要么是有着恩赐，要么是有着血缘。
小百合：“你们想要了解些什么？”
飞鸟：“不是我们想要了解，而是辉夜大人想要了解。”
辉夜暗暗撇嘴，不，我一点也不想了解自己儿子的风流韵事，只想打儿子。
小百合：“辉夜大人想要了解什么？”
飞鸟：“你和羽衣是怎么认识的？”
小百合：“几年前，我还在读大学的时候，他救了我。”
飞鸟：“英雄救美？”
小百合点了点头，然后便低着头，看着自己紧抓着被子的双手：“其实……我初识羽衣……羽衣大人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就是羽衣大人，以为他是别的系的同学。”
飞鸟：“他是乔装打扮故意接近你？”
小百合连连摇头：“不是的，那段时间他正好在我们学校有事，学校要做一些有关历史的研究，邀请他去做顾问，他为了不引起骚动才乔装打扮的。”
飞鸟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冷漠的盯着小百合：“这都是羽衣告诉你的吧？你怎么确定他说的就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在学校有些工作，又怎么证明不是他自己安排的？”
辉夜拉了拉她手肘的衣服：“她又不是羽衣，干嘛问她这种只有羽衣才可能知道的事情。”
飞鸟看看辉夜，点头：“说的也是。”
她又看向小百合。
“说说你之前流产的事吧。流产前后，羽衣对待你的态度有过变化吗？”
小百合低着头，咬了咬嘴唇，嗫嚅道：“有……他变化很大，简直像是换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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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节 211 忽然懂了
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听见这种话，飞鸟和辉夜都下意识的以为小百合要开始说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