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后，小百合没有做出什么诸如跳下床来跪拜之类的过激举动。她躺在床上，朝着辉夜问道：“你真的是辉夜大人？”
辉夜：“还是不相信？”
小百合摇摇头：“不是，只是你和书上写的差别太大了。”
辉夜：“喔？还有写我的书？我不是不让弄这些吗？竖雕像建神社什么的都不许啊。”
小百合：“不是专门写你的书，是历史书，学历史绕不开你。”
辉夜：“原来如此。历史书上对我评价怎么样？”
小百合：“嗯……虽然有过错误，但终究是伟大的。”
辉夜：“无聊的评价。”
飞鸟：“觉得低了？”
不知为何，她觉得辉夜会在乎他人和后世对她的评价，也许不是非常在乎，但总归是有点在乎的。
辉夜：“这种论调听了一百年，听腻了。而且我和伟大这种词根本沾不上边嘛，除了暴力，我就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了。”
小百合坐起来，急忙说：“不是那样的。辉夜大人的力量确实惹人敬仰，但大人不单单是因为那才伟大，现在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可以说是大人你带来的，工业的发展，民主的体制……”
辉夜：“那些和我其实关系并不大哦。”
小百合愣了愣，又激动道：“你这是谦虚，书上都说了……”
辉夜：“真的关系不大。我只是把从别人那里看见的一些似乎有用的东西告诉了你们，人民，然后你们自己努力发展得到今天的一切。我和我所创造的那些生命，羽衣、羽村也好，竹取一族也好，绝也好，在所谓的极权时代之后发挥的作用就很有限了，顶多也就是监督一下那些你们自己选出来的官员，或者在设备不足的情况下充当一下工程机器，帮忙炸几个山头。”
小百合喃喃道：“别人……大人用以创造这个时代的知识来自其他人？谁？我想不出会有谁有那么多的知识，那么深邃的思想。难不成是真正的神？”
辉夜：“其实只是一个异世界人而已，从他的记忆来看，他在他的故乡也算不上多么拔尖的人物，不过他的故乡发展程度远超我们这里，即便是一些在那里早已经司空见惯的思想理论，拿到一百年前的我们这儿都是非常先进的。”
小百合：“异，异世界人？真有异世界存在？”
飞鸟点头：“没错。另外我其实是未来人。”
小百合：“啊，啊……”
飞鸟面无表情：“骗你的，实际上是失忆的未来人。”
轰的一声，小百合感觉自己的脑子炸了，思维乱的都影响到了自己的嘴巴，樱桃小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失忆的未来人不还是未来人吗？不是，你不是绝吗？你到底是辉夜大人制造的绝的特殊体，还是未来人？
飞鸟：“话题岔的有点远了，还是说回正事吧。作为羽衣那个真相不明的计划的一线参与者，黑井小姐觉得羽衣笼络旧贵族，大力生孩子的目的是什么？”
小百合定了定神：“大力生孩子？我这种遭遇的人很多吗？”
辉夜：“也不多，十几个，不过时间跨度很长，羽衣最大的孩子是十六岁，也就是说他最晚十六年前就开始这么做了。”
飞鸟：“在你和羽衣相处的时间里，他有没有说过什么值得注意的话？那种不经意间说出来的，和辉夜有关的。”
小百合想了半晌，缓缓摇头：“没有。我和他见面不少，但基本上一见面都是在做那种事，没多少交流，他在我面前话很少，我也不怎么想和他说话，觉得他虚伪又恶心，公众形象和真人完全不一样。不过，我对他的一些喜好还是清楚的，家族希望我能好好讨好他，所以费了很多力气打探这些。”
辉夜：“看来是没什么新情报了，没人比我更懂羽衣的喜好，知子莫若母。”
飞鸟笑了笑：“是吗？知子莫若母，那你怎么连他在外面养了十几号女人，有了好几个私生子都不知道？”
辉夜脸红了一下，强压下去，闭上眼睛：“这个嘛……完全是因为我尊重子女的隐私权，不怎么干涉他们的私人生活。”
飞鸟耸耸肩，没有反驳，辉夜说的是实话。
小百合微微颔首，视线偷偷的在她们身上来回飘荡。
她们真的是上下级关系？辉夜大人这么宽容的吗？能容忍下级这么挤兑自己。
飞鸟：“黑井小姐，说说你所知道的羽衣的喜恶。”
小百合：“好的。我先说他特别不喜欢什么吧，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决不能提‘无神论’，会惹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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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节 213 忍耐
小百合披露的信息中，最值得注意的就是羽衣对无神论的态度。
辉夜：“羽衣讨厌无神论？不会吧？他要是信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