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的许令晚惩奸除恶,让杀人犯强-奸犯何明付出应有的代价,奖励现金10000元,伪装木头人一个。】
许令晚缓缓闭上眼睛,今天算是做好事了,帮助社会清除渣滓。
何母在家等了一天一夜,何明的妻子李莲抱着女儿怯怯的站在一边。
婆婆不睡觉,丈夫没回来,她也不敢睡觉。
何明性子暴躁,对妻女动辄打骂。
李莲性格软弱,也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受着。
何明与李莲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十五岁时失足落水而亡,隔了一年,李莲生下了小女儿何叶。
但因着是女儿,不得何母与何明的喜欢,李莲与何叶在何家的日子并不好过。
何叶怯怯的看着来回踱步的何母,将整张脸埋在李莲的怀里:“妈妈我困。”
“你个赔钱货,你爸还没回家,你还有脸睡觉!”何母疾步走过去,拧住了何叶的耳朵。
孩童撕心裂肺的哭声充斥在客厅里。
“妈……妈……小叶子还小,你别这样!”李莲跪下紧紧护着何叶,哽咽着嗓音苦苦哀求。
何母瞪着眼,将心中的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到李莲身上,疯狂的抽打着李莲的脸。
李莲死死的捂着女儿的嘴巴,生怕婆婆把怒火发泄到女儿身上。
等打累了,何母甩了甩手:“一家之主没有回来,你们怎么敢睡的?没规矩的赔钱货,你不会教就让我来教!”
何母最近心情很不爽,唯一的孙子没了,令她骄傲的孙女也没了,幸好她儿子还年轻,还能再生。
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她儿子今年也才四十出头。
等儿子升了职,就休了李莲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这么些年也才生了两个赔钱货,晦气!
何母坐在客厅内的沙发上,等着等着便打起了盹。
李莲见何母睡着了,连忙抱着女儿进了房间。
“嘘,你乖乖的睡觉,妈妈在外面帮你守着。”
何叶泪眼汪汪的点了点头,瘦巴巴的小手抓住了李莲的手:“妈妈,我怕。”
李莲声音哽咽,泪珠顺着红肿的脸颊落下:“对不起……”
她没能力保护好女儿。
天色逐渐明亮,李莲坐在墙角看了眼柜子上闹钟的时间,见时间差不多了,她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把女儿抱了出来。
客厅内的呼噜声消失,何母缓缓的睁开眼,见天色大亮有些恍惚。
“明子呢?”何母扭头看向坐在墙角的李莲。
“他一晚上没有回来啊。”李莲压下心中的窃喜,不知道何明干什么去了,她巴不得何明死在外面。
何母猛的从沙发上跳起,她嗓音拔高:“一晚上没回来?!你怎么不把我喊醒?”
李莲怯怯道:“我不敢。”
“娶你回家有什么用!”何母匆匆跑了出去。
火急火燎的来到了许令晚所居住的院门口。
与此同时,许令晚打开院门,见是何母有些诧异。
“听说小流氓最喜欢骚扰独居女同志,昨晚没有人过来闹吧?”何母关切的询问,观察着许令晚的表情。
许令晚笑吟吟的开口:“这里安全着呢,我昨晚可是一觉睡到天亮,别提有多香了。”
许令晚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何母的脸色却白了。
她绕着院墙转悠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脚印。
“去哪了呢?”何母小声嘀咕,眉眼中染上了几分焦急。
“何姥姥,你在嘀咕什么呢?”许令晚走到何母身边,将之前做任务获得的倒霉符贴到了何母的后背上。
“我有事,先走了。”何母心焦如焚,装都不装,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许令晚想知道,倒霉符能让人有多倒霉。
何母把何明常去的地方找了一圈,仍没有找到何明的踪迹。
她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直到耳边响起路人的话。
“听说郊区发现了一个尸体,听说下半身都被砸烂了!”
“咦惹,太可怕了!这是招惹上了什么人啊!”
何母听了这话,立马往公安局的方向跑去。
她心慌得厉害,暗暗祈祷,希望那尸体不是何明的。
谁知道在跑的路上,一辆自行车冲了过来。
何母摔倒在地上,牙齿掉了两颗,她没有选择与车主纠缠赔钱,而是迅速的爬起,捂着嘴巴继续往前跑。
自行车车主:……
等到了公安局,她激动的抓住了一个女公安:“郊区发现的尸体在哪?在哪?”
在公安的带领下,何母来到一间房间,掀开白布的那一刻,她两眼一翻几乎快晕厥过去。
*
“公安同志,你可得为我儿子做主啊!”何母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泣不成声。
“请问,你儿子是否与人有纠纷?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何母闪烁其词的开口:“我儿子虽然脾气不好,但从不与人产生冲突。”
公安察觉出了不对劲,握着笔敲了敲桌面:“你如果撒谎,我们也很难找到凶手,”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许令晚的身影。
何母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实话实说,最终,何母开了口,将打算吓唬许令晚的事情说了出来。
并掩去了何明打算毁去许令晚清白的事情。
“会不会是许令晚干的?”
公安神色复杂的看着何母,公事公办,他们还是让人出去一趟把许令晚给请过来。
许令晚故意没有把何明的尸体毁尸灭迹,或许有人会按照程序把她请去公安局喝茶,但绝对不会怀疑她头上。
她就是故意恶心何母,故意让何母看见亲子惨状而感到痛苦。
何明的大女儿是何明残害的。
这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猥亵,是一个隐藏在暗处见不得光的词语,并遍地开花,那花,是邪恶之花。
许令晚惶惶不安的跟着公安来到公安局。
“何姥姥,你……”
何母突然情绪激动,想要扑到许令晚身上却被许令晚躲了过去。
许令晚害怕的躲在高大威武的公安身后:“你这是干什么?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
何母:“我儿子昨晚是准备去你家的,怎么好端端的出事了?”
“我家?为什么要去我家?”许令晚错愕的反问,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何母把计划直接说了出来,随即指着许令晚的鼻子骂道:“要不是你,我儿子怎么会出事?”
“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这也太厚颜无耻了!”许令晚害怕的捂着胸口,随即对身旁的公安说,“公安同志,你可得保护好我!”
女公安走过来边安抚着许令晚,边拉着许令晚来到一个房间。
女公安捧着本子提出问题:“昨晚你家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许令晚:“没有,我睡的很香。”
回答完问题,许令晚就可以回家了。
几位公安对视一眼,猜测何明在准备去许令晚家的路上计划有变又去了郊区。
问题开始变得复杂,凶手到底是谁?
何母知道,许令晚绝对不可能是凶手,但她当时真的很无助,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许令晚了。
再者,难道许令晚就没有错吗?
如果不是许令晚,何明不会半夜出去,更不会碰见这样的事。
紧接着,何母害怕的搓了搓胳膊,总感觉有人在盯着她。
“你们能不能送我回家?”
公安同志没有拒绝何母的请求。
因为顺路,何母与公安同志走在前面,许令晚慢慢悠悠的走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