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面 作品

第89章 该被枪毙

邵承玺拿起桌子上的资料,扔到马远脚下,眼底透着冷戾:

“我没出面前,会用这些证据将你绳之以法。”

“既然你这么有种,那我就和你玩个大的。”

“这些证据我一个都不用,我只用出卖总统府绝密信息的证据。”

“因为……”他刻意拉长声,“这件事,你儿子也有参与。”

马远嘴角微微抽动,依旧沉默。

邵承玺继续道:

“你怕是不知道吧,你儿子至今仍在进行类似勾当,利用你的职务之便,出卖情报,谋取私利。”

马远的瞳孔震动,终于开口,声音轻颤:

“邵部长,你说这些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可别随便扣帽子。”

邵承玺轻嗤一声,没接他的话,冲身边的下属道:

“传我命令,全力缉拿马远的儿子马耀祖,若出现拒捕情况,当场击毙,不必审批。”

“是!”

“不,不,邵部长,我说,我都说。”马远瞬间破防,“不要杀我的儿子,求你,不要杀他,我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儿子,不能杀,不能……”

他心里清楚,出于国家安全,又涉及现任总统利益,国防部有当场击毙嫌疑人的权力。

只要邵承玺想,不管他儿子拒不拒捕,都得死。

邵承玺下这样的命令,就是告诉他,再不说,死得就是他儿子。

而马耀祖就是马远的命根子。

邵承玺瞧着情绪失控的马远,面无表情。

好大一会,马远才平静下来,用乞求的目光看着邵承玺。

邵承玺漠然注视着他,平静开口:“拎清现状了吗?”

马远绝望点头,“邵部长,之前是我糊涂,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但凡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邵承玺也不废话,直入主题:

“裴渊是否从你这里买过我的易感期信息?”

马远犹豫一下,“买过,在总统府会议之前。”

“在这个时期,除了他,还有谁买过这个信息?”

“就裴渊一人,再没其他人。”

“他利用这个信息,对我进行声波信息素攻击的事,你参与了吗?”

马远急道:“没,我没参与,这件事与我无关。”

邵承玺冷笑一声,“看来,你是没参与,却知道内情,告诉我,这件事都有谁参与?”

马远紧抿了一会嘴角,“据我所知,有卫生部部长关家凡,应该是他给裴渊提供的声波信息素。”

恰在此时,有下属拿着马远的手机进来,递给邵承玺,“邵部长,是裴渊打来的电话。”

邵承玺扫眼来电显示,抬抬下巴,“给马远,开免提,让他接。”

手机放在马远面前。

邵承玺道:“不用我多说,你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马远老实点头,“知道。”

随后,电话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裴渊的声音:

“马局长,你跑哪去了?想找你都找不到。”

马远抬眸看眼邵承玺,在他的注视下,放平语气:

“有秘密任务,不方便透露,裴部长找我有事?”

裴渊那边的声音稍有压低:

“是有件事请你帮忙。”

“上次在邵承玺的生日宴上,那个新上任的反贪局局长,不知你还有没有印象?”

马远:“有,她叫舒凌霄,从检察院来的,你问她做什么?”

裴渊:“我不是问她,是想查她的弟弟舒璘。前些日子,我已经查过他了,发现他的身份有些异常,我怀疑他用的是虚拟身份。你帮我落实一下。”

马远惊讶道:“虚拟身份?只有us级oga才涉及虚拟身份。难道你怀疑这个叫舒璘男孩是个百万分之一的us级oga?”

裴渊:“没错,你可能没注意到,这个叫舒璘的oga,长相好看到让人惊艳,而我一查,他却只是个B级oga,他的其他信息也有点不正常,所以我才有此怀疑。”

马远有些疑惑:“你查他做什么?你外面不是已经养着一个s级oga吗?”

裴渊显然在马远面前无所顾忌惯了,道:

“s级oga怎么能和百万分之一的us级oga相比?”

“况且我又没标记他,有什么要紧的?”

“若这个叫舒璘的男孩真是us级oga,我肯定不会放过他。”

“无论如何,我要先把他标记了,管他愿不愿意,据为己有再说。”

马远皱眉:

“未经虚拟身份的人同意,擅自披露us级oga身份是犯法的,你再强占他,更是罪加一等。”

“裴部长,我想这些法律规定你应该知道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张狂的笑声:

“哈哈哈……马局长,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这种屁大点的事要都算犯法,你我不知都该被枪毙过多少次了。”

马远忽然感到一阵可怕的冰雪信息素威压。

一抬头,他发现邵承玺已站在他面前,双眸阴鸷。

邵承玺冲着开免提的手机,缓慢而狠戾地开口:

“裴渊,我是邵承玺,你不是想知道舒璘的身份吗?”

“我满足你的好奇心。”

电话那端传来吸冷气的声音。

“没错,他是个百万分之一的us级oga。”

“而且……他是我的oga,已经登记结婚的合法oga。”

此话一出,马远的双眸瞪得如牛眼。

“裴渊,你给我听好了,你,该被枪毙。”

说着,邵承玺捏紧那手机,骨节泛白,像是卡住了裴渊的脖子。

“但在被枪毙前,要是我的oga的任何一个身份被泄露,无论是不是你干的,我都算在你头上。”

“那就是你的死期。”

“我邵承玺说到做到。”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

马远已经被他的信息素压制得流起鼻血,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