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忙脚乱把自已的内什么塞进去,沈榆一把合上行李箱,干巴巴说:“好了可以了!就这样!”
谢宴州却没后退,单手撑在沈榆身侧,侧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下巴被捏住,触感从耳根滑到唇上,温柔地纠缠着。
沈榆后背抵着行李箱,但怕行李箱滑走摔倒,只能双手环着谢宴州的颈,以此作为支撑。
喉咙间发出很轻的呜咽声,呼吸在唇瓣辗转之间,被木质淡香笼罩。
这种味道让沈榆上瘾,忍不住想过多索取。
他的手顺着对方衬衫衣扣往下滑,却在即将触碰到时,被捉住了手腕。
“我去洗澡。”谢宴州亲亲对方被折磨得殷红的唇瓣,起身离开。
沈榆坐在原地,好一阵热意都没散退。
指尖轻轻触碰唇瓣,沈榆轻抿唇瓣。
……还想亲。
沈榆不觉得谢宴州能忍住,他认为此人必有大招,便去床上趴着,顺便给自已做心理建设,希望今晚不要太疯狂。
然而谢宴州洗过澡后,什么都没做,只是钻进被子里,关灯,搂着他睡觉。
沈榆心说不开灯吗?也不是不行。
但他猜错了。
难熬的十分钟过去,谢宴州还是安安分分抱着他,呼吸平稳,根本没有动手动脚。
这下轮到沈榆觉得不适应了。
按理说,想清净点是沈榆希望的,可谢宴州真老实起来,他又不想就这么睡了。
出差要一个星期见不到面,一个星期不能亲密......
所以,当然要在走之前好好满足自已。
沈榆给自已找了个合理的借口,心思活络起来。
然而刚掀起谢宴州衣角,手腕又被抓住了。
“睡吧,阿榆。”谢宴州闭着眼睛,语气没波澜,“明天你要出差,保存精力。”
沈榆:“......”
逼他使出杀手锏是吧。
“谢宴州……”沈榆拉着他的手往自已唇上放,尾音拉长,绵软勾人,“我想......”
“睡吧。”谢宴州仍然不为所动。
沈榆咬牙,心说真有你的,你最好别在出差期间跟我视频!
他气鼓鼓背过身,气鼓鼓睡觉。
没看见背对着的青年睁开眼睛,唇角勾起笑。
......
第二天起床,去拿行李箱的时候,沈榆突然发现行李箱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里面多出一团黑白相间的毛茸茸。
奥利奥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他衣服上,整只狗缩成个毛绒团子,一只前爪捂着鼻子,一只眼睛偷偷看着沈榆的表情
像是在观察他有没有发现自已躲进了行李箱,试图跟着主人一起离开。
沈榆:“......”
才这么小一团就这么多心眼子,也不知道是谁遗传的。
一双修长的手抱起奥利奥,谢宴州体贴地说:“别打扰沈总工作。”
而后收好行李箱,递给沈榆:“记得想我。”
沈榆皱眉,什么情况,嘴上说着想,其实连个离别吻都没有?
手机震动了下,是陆青在催了。
走出家门前,沈榆回头看了眼,谢宴州抱着奥利奥站在门口,举起狗爪子对他挥手。
沈榆顿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已是离家出远门赚钱的丈夫,而老婆孩子就在身后目送着他,依依不舍。
......其实只是去一个星期。
路上,沈榆琢磨着谢宴州的意思,落地也没搞清楚谢宴州为什么昨天晚上拒绝自已。
难道......他不行了?
落地后,陆青带着沈榆去合作公司,沈榆专注地工作,没再想其他。
晚上,项目负责人宴请他们去当地有名的饭店接风。
路上,沈榆又想起谢宴州。
不知道他吃饭了没。
应该不会点外卖吧?
打开手机看了眼,谢宴州没发消息来。
真可恶。
沈榆喉咙里轻哼,自已不行就不行,还迁怒别人。
“小榆,到了。”
手臂被人轻轻碰了一下,沈榆应声,跟着陆青下了车。
负责人说:“我们老板特地去换了件衣服,还请了位客人一起给二位接风。”
走进包间,沈榆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坐在主座的矜贵青年。
谢宴州竟然也来了。
黑色衬衫衣扣扣到最顶端,高挺鼻梁上架着不知道从哪弄来金丝边眼镜,配着那张俊美的脸,怎么看怎么有种斯文败类的禁欲感。
接待的负责人不知道他们俩关系,见沈榆微愣,跟他介绍:“沈总,这位是天恒国际的谢总。”
另一位打趣说:“乾永和天恒都在京市,两位肯定认识,还用你介绍?”
沈榆:“......”
何止是认识。
离开前两天他大腿上被咬的牙印,现在还没消。
偏偏,谢宴州还站起身,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好久不见了,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