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梦见是陆子枫,从服务生手中端过一杯酒,微笑着回应:
“陆经理客气了,谢谢!”
两人说完碰了一杯酒,陆子枫一饮而尽,花一梦不好意思不喝,只是浅抿一口。
陆子枫望着花一梦杯中酒,又从服务生盘中端了一杯,嘴里说着:
“花女士,碰完这杯酒,我就失陪了,您请自便!”
陆子枫说完又跟花一梦轻轻碰了一下,一仰头一杯酒便下了肚。
花一梦也不好意思在浅抿,也一口喝了杯中酒。
陆子枫满脸笑意,对花一梦点了点头,便自行离开了!
花一梦放下杯子,顺便问了服务生洗手间的位置,才缓缓离开了大厅。
她刚走进洗手间,手机响起消息提示音,她拿起看了一眼,是寺远凡发过来的一段文字:
“我有事要谈,你速去会所,晚点我过去找你。”
花一梦紧咬唇瓣,鼻孔冷哼一声,她心里很清楚,寺远凡还是不放心她。
她紧抿着唇,轻轻敲击屏幕打出几个字发了出去:
“好的,我现在就走。”
花一梦从洗手间走出来,她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一片模糊,她甩了甩头,使劲眨了眨眼。
她浑身软绵绵的,莫名的燥热袭击着她的四肢百骸,她不禁喃喃低语:
“我也没喝多少酒啊?怎么会有一种醉蒙蒙的感觉。”
她脸颊发烫,走路的脚步有些不稳,缓缓向大厅出口走去。
她出了门,一阵凉风吹来,让她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夜间的农庄到处飘扬着轻音乐,让花一梦那对桃花眼有些迷离。
她双手捧住有些沉闷的脑袋,努力使自己不睡过去。
浑身的燥热让她非常难耐,她有种想脱掉衣服的冲动。
她踉跄着脚步向自己车边走去,双脚像踩在棉花上,使不上任何力气。
她浑身一软向地上瘫倒,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接住。
那种结实温暖的感觉让花一梦很熟悉。
她使劲眨眨眼,想看清楚是谁,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她红唇轻启低语叫着:
“泽炎,是你吗?”
伞君看着怀中的花一梦,满眼射出渴望的光芒,他附在女人耳垂低语:
“我不是泽炎,是伞君。”
伞君说完抱起女人,几步走到她车边,打开车门把花一梦放到后排。
他启动奔驰快速驶离了停车位。
花一梦躺在车里,双手扯住衣服,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着:
“不是泽炎,是伞君,那泽炎呢?他去哪里了?”
伞君通过内视镜望着诱人的花一梦,眸底盛满了欲望的光芒。
天知道,他有多想她,日思夜想。
伞君拿出手机拨通了陆子枫的电话,语气不容置疑的说:
“子枫,你去告诉梁总,今晚无论如何让他拖住寺远凡,把住处嫩模给他们安排好,一定把他们伺候舒服了。”
伞君说完挂了电话,对着方向盘一套行云流水猛操作。
车子缓缓开进了小区,伞君抱起花一梦快步走进了电梯,径直上了楼,进入了套房。
伞君把花一梦轻轻放到床上,他环视四周,没有她的日子,男人偶尔会来回味一下。
他曾经跟花一梦共度良宵的那间小屋。
此刻的伞君把花一梦揽在怀里,眸底充满了爱意。
他摩挲着女人迷人的脸颊,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像看心爱的玩具那般。
花一梦握住男人的手,红唇轻启低语:
“泽炎,我难受,我浑身好热...”
伞君嘴角扯了扯,俯下头亲吻着女人的长发,在她耳边低语:
“我帮你降降温,就不会那么热了。”
花一梦紧闭双眼,张张嘴还未说出话,就被伞君热切的吻堵住了嘴。
男人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背后,轻轻拉开了衣链。
农庄的包间内,寺远凡跟几名男人皆醉眼迷离,身边的莺莺燕燕缠绕其左右。
寺远凡内心还是有点放心不下花一梦。
他借故去洗手间,摇摇晃晃走出了大厅,在停车场转悠一圈。
没见花一梦那辆奔驰,他便放下心来。
梁总陆子枫走出来,一把搀住寺远凡,嘴里说着:
“寺总,你看什么呢?今晚我们不醉不休,一会儿还有精彩绝伦的节目安排,保证让你醉生梦死。”
寺远凡迷离着双眼,拍着梁总的肩膀打趣道:
“有梁总相陪,何愁不精彩?”
鎏宇踉跄着脚步刚走出酒会大厅,跟寺远凡面对面,他大着舌头微笑着问:
“寺总,花小姐呢?找遍了会场都不见她的身影,莫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寺远凡瞥了鎏宇一眼,语气带着不悦说:
“鎏少,这么大个农庄,你要一寸寸的找才行,你慢慢找去吧,我就失陪了!”
鎏宇望着寺远凡远去的背影,扯了扯嘴角,狠狠骂了一句:
“什么玩意儿,老牛一头还想跟我抢嫩草吃不成?”
次日凌晨,花一梦醒来,她翻动有些酸痛的身躯,缓缓睁开双眼却怔住了。
她望着有些熟悉的房间,脑海里涌出零碎的画面。
在她的记忆里,好像跟贰泽炎回到了过去幸福的生活。
她记得她说了很多情话,极力迎合贰泽炎对她的爱。
可此时,这里的一切都不是梦中的场景。
她缓缓掀开被子,只看一眼她便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打开了,伞君身穿睡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花一梦看到伞君,她脑袋嗡嗡作响。
伞君看花一梦双手紧紧抓住被子,她那双迷人的桃花眼,尽显惊恐的眼神望着他。
他微笑着缓缓走到床边,微微俯身,凑近花一梦的耳畔。
用低沉而又略带无赖意味的声音轻声说:
“你睡醒了?你昨晚喝多了,我又不知你现在的住处,只能把你送到这里住一晚,没想到你拉着我不放,还说你热,我本不想再卷入你这场漩涡的,所以你要为我负责...”
伞君话未说完,早已反应过来的花一梦一巴掌就甩了过去,声音带着极致的愤恨:
“你,你个变态男,死瘟神,我怎么到哪里都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