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要封赏铜锤父母,李光地出班道:“陛下,万万不可!” 他的声音急切而坚决,眉头紧皱,如同两道深深的沟壑,那沟壑仿佛承载着千般忧虑。他的神色严肃得让人不敢直视,仿佛一道无形的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向前一步,拱手行礼,宽大的衣袖随风飘动,衣袖上绣着的精致纹路若隐若现,那纹路宛如游龙,栩栩如生。他继续说道:“陛下,小婿韦铜锤虽战功赫赫,然其父母无功于朝,若贸然封赏,恐有不妥。”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
大臣们面面相觑,有的微微点头,似乎认同李光地的观点,那点头的动作轻微而谨慎,眼神中透着小心翼翼,额头上的皱纹也因紧张而显得更深。
有的大臣紧闭双唇,下巴微微颤抖,手中的笏板被攥得紧紧的,指关节都已泛白。还有的则皱起眉头,似乎觉得此举有些不近人情,眉头紧蹙成一团,脸上写满了忧虑,紧握着笏板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笏板似乎都要被捏碎。
这时,一位大臣小声说道:“李大人此话说得在理,封赏之事确需谨慎。” 他的声音低如蚊蝇,却在这安静的朝堂中清晰可闻。他的眼神飘忽不定,不敢正视康熙的方向。
另一位大臣反驳道:“韦将军战功卓著,封其父母也是应当。” 他边说边微微摇头,花白的胡须也跟着轻轻晃动,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坚定。
铜锤看向李光地,一脸茫然,眼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他的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心中仿佛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康熙坐在龙椅上,目光紧紧盯着李光地,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那怒火似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他的双手紧紧握着龙椅的扶手,关节处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背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青色的小蛇凸起,仿佛随时都会挣脱皮肤的束缚。那龙椅雕刻着精美的图案,龙头威严地注视着前方,仿佛也在为康熙的愤怒而感到威严。
“李光地,你既是铜锤岳父,又为何要阻拦朕的封赏?” 康熙强压着怒火,声音低沉而威严,那声音在空荡荡的朝堂上回荡,震得众人心中一颤。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人不寒而栗,就连龙椅旁的香炉中升起的烟雾似乎都被这声音震得停滞了片刻。香炉中的香烟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让这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皇宫的大殿巍峨耸立,巨大的梁柱支撑着穹顶,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墙壁上挂着的书画彰显着皇家的威严与风雅。
李光地看了一眼铜锤,不再犹豫,扑通一声长跪于地,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 “砰” 的一声响,地砖上瞬间出现了一个浅浅的印子。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说道:“陛下,臣有罪!”
康熙怒目圆睁,喝道:“汝何罪之有?”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珠子似乎都要凸出来,眼眶周围布满了红血丝,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李光地道:“陛下,小婿铜锤之父乃韦爵爷韦小宝大人!” 李光地心中暗想,封韦小宝什么爵位也没有鹿鼎公高啊。他的头低垂着,不敢抬起来看康熙一眼,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渍。那水渍慢慢扩散开来,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蔓延。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
大臣们有的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在安静的朝堂中显得格外清晰,有的人甚至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愕。有的忍不住低声惊呼,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惶恐,双腿不自觉地发软,身子也跟着摇晃了一下。
一位大臣惊道:“竟有此事?” 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手中的笏板差点掉落,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接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另一位大臣说道:“难怪韦将军如此英勇。” 他边说边轻轻摇头,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既有对真相的惊讶,又有对局势的担忧。
康熙迟疑片刻,怒视铜锤,那目光仿佛要将铜锤穿透,铜锤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
铜锤赶忙跪地谢罪,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头,头发也变得湿漉漉的,几缕头发贴在了脸上。
他声音颤抖地说道:“陛下,请恕臣不告之罪!臣一心精忠报国,矢志以已身之力博取功名,而非凭籍祖荫加官进爵,故未告知家父名讳,实非有意欺瞒圣上,望陛下明查!”
铜锤心里委屈地想着“你也没有问我啊!”
康熙稍作沉吟,脸上的怒色稍有缓和,但仍余怒未消。他紧抿双唇,目光深邃而凝重,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处置这一局面。
然后怒目看向索额图、康亲王和多隆。
索额图大惊,扑通跪地,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语无伦次地说道:“陛下,饶命啊!” 他的脸色煞白,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嘴唇都变得有些发紫。他的帽子歪在一边,也顾不得扶正。
康
亲王和多隆对视一眼感到莫名其妙!
康亲王给个眼神 “我以为陛下知道,才大力封赏铜锤呢。”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恐,瞳孔都放大了许多,额头上的汗珠如豆般滚落。
多隆会意也回去个眼神 “我也是啊!” 多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充满了慌乱,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个个小水点。
两人感觉不对劲,也随后跪下,头都不敢抬,身体伏在地上,如同受惊的鹌鹑,衣服在地上摩擦出了褶皱,褶皱中还沾染上了地上的灰尘。
康熙怒喝:“索额图,你可知罪?” 他的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朝堂上响起,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仿佛一场小小的 “灰尘雨”。
索额图:“臣...... 臣知罪!”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嗓子都变得沙哑,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仿佛置身于无底的深渊。
康熙厉声道:“你既到过铜锤之家,北疆与其相处日久,竟敢隐瞒于朕?”
索额图哆哆嗦嗦辩解道:“陛下,臣等前往韦大人府上之时,铜锤方小,今铜锤业已成人样貌大变,臣并未识得!” 他的声音颤抖不已,牙齿也在上下打架,发出 “咯咯” 的声响,牙齿仿佛都在恐惧地颤抖。
康亲王、索额图连声附和:“所谓男大十八变,臣等亦未识得!” 他们的声音急促而慌乱,如同惊弓之鸟,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边说边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淤青,淤青处隐隐泛出紫色。
李光地也告罪道:“臣素知铜锤之志,故尊重之,实非隐瞒!” 他的声音虽然还算镇定,但也能听出其中的紧张,声音微微发颤,仿佛风中的残烛。
康熙气的发抖,双手紧紧抓住龙椅的扶手,指关节泛白,仿佛要将扶手捏碎,扶手发出 “嘎吱” 的声音,似乎在痛苦地呻吟。他怒吼道:“你们...... 你们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几人战战兢兢不再出声,整个朝堂鸦雀无声,静得能听见众人紧张的呼吸声。那呼吸声此起彼伏,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闷雷。众人的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
少顷,康熙低喝一声 “退朝!”拂袖而去!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中显得格外响亮,在空旷的大殿中久久回荡,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众大臣面面相觑,却也不敢离去。他们的目光交汇,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和不安,有的人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有的人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过了片刻,随身太监过来告知铜锤 “陛下命你南书房见驾!其他人可自行退去!”
又对李光地道 “你可同前往!”
众人散去,二人跟随太监前往南书房。一路上,铜锤的心情如同乱麻,每走一步,心中的忐忑就增添一分。他暗自思忖:“陛下此番单独召见,究竟是雷霆之怒,还是尚有转机?若我因此事获罪,又当如何是好?” 额头上的汗珠再次滚落,他却浑然不觉。
李光地亦是心乱如麻,后悔不迭,眉头紧锁:“早知如此实不该说出来啊,此事闹到这般田地,若不能妥善解决,怕是要牵连众多。只盼陛下能网开一面,莫要深究。” 他的脚步略显沉重,脸色阴沉得如同阴霾的天空。
铜锤忍不住对李光地说:“岳父大人,您觉得陛下会如何处置我?”
李光地叹口气道:“我也难以预料,只能见机行事。”
铜锤咬了咬嘴唇,说道:“此番若能平安度过,定当更加谨慎行事。”
李光地点点头,说道:“但愿陛下能念在你战功的份上,从轻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