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亲王一脸严肃,郑重地说道:“皇上这次可是下了死命令,这差事我们也只是作陪,铜锤才是主角。你要是不去,铜锤恐怕有抗旨杀头的可能。” 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都刻着深深的忧虑,眉头紧蹙如连绵的山峰,仿佛承载着千钧重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虑与无奈,额头上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仿佛是他内心紧张的映射。
韦小宝眉头紧皱,嘴里嘟囔着:“你爷爷的,就知道你们是来找我麻烦的。” 他的眼神中怒火燃烧,却又被无奈的寒冰所覆盖。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无数思绪交织缠绕。“这可如何是好?若去京城,皇上是否还念旧情?若不去,铜锤的性命堪忧。” 他烦躁地在屋内踱步,脚下的木地板被踩得嘎吱作响,那声音好似他内心痛苦的呻吟。
此时,房间里的光线逐渐变得昏暗,原本明亮的阳光被厚重的云层遮住,只从窗缝间透进几缕微弱的光线,使得屋内的氛围愈发压抑。
韦小宝得知铜锤面临如此困境,心中焦急万分。他在屋内如同被困的野兽一般来回踱步,脚下的木地板被踩得嘎吱作响。那声音仿佛是他内心焦虑的呐喊,每一步都带着千钧的压力,似乎要将这坚实的木地板踏穿。屋内的布置显得凌乱不堪,墙上挂着的字画也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变得黯淡无光。雕花的桌椅摆放不齐,歪歪斜斜,仿佛经历了一场风暴的肆虐。桌上的茶具也横七竖八,杯中的茶水微微晃动,映照着他那焦虑不安的面容。
七个老婆也是满脸忧愁,不知如何是好。
“小宝,要不咱们就随儿子进京,见见皇上吧?” 苏荃柔声说道,她身着一袭淡紫色的长裙,裙摆上绣着的蝴蝶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振翅而飞。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掩盖,那复杂的神情让人看了心疼不已。她心里想着一家人共同面对,或许还有转机,可又担心这一去会有未知的危险,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那衣角都被绞得有些变形,褶皱里仿佛藏着她无尽的担忧。
韦小宝皱着眉头,连连摇头:“不行不行,当年不告而别逃走,皇上心中未必没有疙瘩,此番进京,吉凶难料啊。”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宛如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他那绣着精美图案的衣襟上,瞬间晕开一片潮湿。他暗自思忖着,皇上的心思向来难以捉摸,万一旧账重提,那可就全完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迷雾之中,找不到出路。
建宁公主则是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几晃,杯中的茶水剧烈地荡漾起来,溅出一大片,在桌面上流淌成一道道不规则的水痕。“不会的,皇帝哥哥不会的!” 她瞪大了眼睛,那眼睛里满是坚定和倔强,仿佛燃烧着两团永不熄灭的火焰。心里坚信着康熙对她的宠爱,也相信康熙不会为难韦小宝。她的发髻上插着的金钗闪闪发光,却也无法掩盖她此刻的焦急。她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泛起红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韦小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要不你自已去!” 他此刻心烦意乱,说话也没了好语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内心的怒火即将喷涌而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烦躁,那目光犹如利剑,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都刺穿。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口气都像是在艰难地挣扎。
曾柔怯生生地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小宝,要不我们制造一场假死,让皇上以为你已经不在人世,这样或许能躲过一劫。” 她的声音如同蚊蝇一般细小,仿佛被这紧张的气氛压得几乎无法出声。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那恐惧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揪住她的心脏。她双手紧紧揪着自已的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衣角都被她攥得皱皱巴巴。
韦小宝心中一惊,这可是欺君之罪,他连忙摆手说道:“使不得,使不得,这可是大罪。”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冬日的寒风吹过,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嘴唇也微微颤抖着,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心里想着,一旦被发现,那就是诛连九族的大罪,绝不能冒这个险。
转念一想,不行不行,皇上要给铜锤举办婚礼,怎么可以假死,这委实头疼啊。
几人绞尽脑汁想着办法,康亲王几人也帮着出谋划策。
康亲王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说道:“韦大人,要不您就说自已身患重病,无法进京?” 他心里也没底,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想办法,眼神中透着一丝焦虑。他的目光游移不定,不敢直视韦小宝,脚下也不自觉地来回移动着,仿佛站在热锅上的蚂蚁。他的手指不停地揉搓着自已的衣角,那衣角都被他揉得有些起毛。
韦小宝用力地摇头道:“这借口太容易被识破了。”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不安。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愤怒和不满。
索额图在一旁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要不我们拖延时间,在路上慢慢走?” 他眼神闪烁,心里打着自已的小算盘,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发出 “笃笃” 的声音。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
里显得格外清晰,让人心里更加烦躁。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韦小宝叹气道:“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他明白拖延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最终还是要面对,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忧愁,像一阵深秋的寒风,吹过每个人的心头。他的肩膀耷拉着,仿佛被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垮,整个人都显得无比憔悴。
多隆挠挠头,憨厚地说:“要不我回去跟皇上求求情?” 多隆心里很是纠结,一方面不想韦小宝出事,另一方面又怕得罪皇上,额头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汗水从额头滴落,顺着脸颊流淌,像是一道道小溪。
韦小宝苦笑道:“多隆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他知道多隆的为难之处,也清楚求情未必有用,脸上的肌肉紧绷着,仿佛一块坚硬的石头。
众人讨论来讨论去,始终没有一个能确保万无一失的办法。
韦小宝无奈地瘫坐在椅子上,椅子发出 “嘎吱” 一声响,仿佛不堪重负。他说道:“唉,这可如何是好?要是我进京面圣,万一皇上怪罪下来,我这一家老小都得遭殃。可要是不去,铜锤又有危险。” 他愁眉苦脸,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奈,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双儿在一旁轻声说道:“小宝,要不我们先派人去京城打探一下皇上的真实想法?” 双儿的声音轻柔,透着关切,眼神中满是期待。她的双手交叠在身前,手指不安地搅动着,那纤细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白。她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希望的光芒,却又被深深的忧虑所掩盖。
韦小宝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下去:“有什么好打探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小玄子就是想见我。” 他觉得纠结得想撞墙,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此时的铜锤也是心急如焚,他在自已的房间里来回走动,地上的青砖都被他踩出了浅浅的痕迹。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窗台上摆放的几盆花草也显得无精打采,花瓣低垂,叶子也微微泛黄。他既不想违抗圣旨,又不想让父亲为难。“这可如何是好?我不能让父亲陷入危险,可抗旨也是大罪。” 铜锤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关节都发白了,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铜锤的内心愈发纠结和矛盾,他想起曾经与皇上相处的那些时光,皇上对他的赏识和关爱历历在目,那信任的目光仿佛还在眼前。“皇上一直对我不薄,可父亲当年的不辞而别也不知皇上心中是否还有芥蒂。我若执意违抗圣旨,不仅自已性命难保,还会连累全家。但要父亲去冒险,我又怎能忍心?” 铜锤的心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痛苦不堪。
他不禁回忆起过去与皇上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时的皇上威严中带着几分亲切,对他也曾赞赏有加。还记得有一次,他陪皇上在御花园散步,皇上指着盛开的花朵,笑着说:“铜锤啊,这江山如画,朕希望你也能为朕分忧。” 那时候的阳光温暖而柔和,洒在他们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皇上的笑容是那么真诚,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可如今时过境迁,此番进京究竟会是怎样的局面,他实在难以预料。他的心跳如鼓,仿佛要冲破胸膛。
康亲王等人在一旁也是急得团团转,他们在院子里踱步,脚下的石子被踢得四处乱飞。“这可如何是好?要是韦兄弟不去,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康亲王脸色阴沉,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深刻。他一边踱步一边抱怨着,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深深的忧虑。
索额图附和道:“是啊,王爷,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劝韦兄弟进京。” 他的额头布满汗珠,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他的眼神慌乱,不时看向康亲王,眼中满是急切与无奈,双手也不自觉地颤抖着,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主意。
多隆急得直跺脚:“哎呀,这可咋办呀,俺可不想掉脑袋。”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脸上的肥肉因为焦急而不停地抖动,仿佛这样能赶走烦恼。
院子里的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却也无法打破这压抑的氛围。阳光被云层遮住,院子里瞬间暗了下来,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困境而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