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谢司言忍不住地吼出声,这动静吓得一旁的病人一激灵。
“我说你至于这么震惊吗?”患者瞧着谢司言那白了又白的脸,笑了笑,“别看池医生年纪不大,但是早就结婚了,你想都别想了。”
这年头惦记着池医生的病患可真多,长得漂亮又温柔,能力又是一流的。
“不可能。”虽然这些年林辰一直在池姷柠的身边但是池姷柠对他一直都是当做兄长,再说了当初和池姷柠在一起的人是谢暨白,为什么会变成林辰。
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如果说林辰都可以的话,那……
谢司言拽紧手心,眼神里流露出不甘,凡事都讲究先来后到不是吗?再怎么说他们之前才是夫妻不是吗?
再次之前谢司言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对池姷柠有这样的想法。
“总裁。”李谦急匆匆地赶过来,他收到消息马不停蹄地从外地赶回来。
“你没事吧。”李谦看着六人寝的病房眉头紧锁,这是谁安排的,不知道总裁最讨厌的就是人多的地方。
这种地方,总裁怕是要发飙了。
“我这就安排人给总裁转到众坤医院。”
“不必了。”
不必了!!!
李谦那手机的手瞬间僵硬在原地,不是他大惊小怪,这种事情发生在谢司言的身上无异于太阳大西边出来。
谢司言是个有多挑剔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
小到牙膏牙刷大到房子朝向,每一处都必须符合他的标准,否则迎接来的便是谢司言的臭骂。
“总裁,这里毕竟没有您的私人医生,对于总裁你的身体可能不太了解。”
“这可是京城第一人民医院,还有比这更好的医生了?”旁边的病人不满地开口。
李谦皱眉,这人真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这样对谢司言说话。
他刚要开口。
“他说得没错,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医生。”
李谦的话卡在嗓子眼,这……这还是谢司言吗?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了。
“总裁,你这是……”
“我嘞个乖乖,你还没看懂,你们家总裁这是看上池医生了,这才赖着不走,就你这水准还当秘书呢?
老板的心思都不会揣测,不过我都说了池医生已经名花有主了,你们家老板还贼心不死呢。”
“啊?”李谦一愣一愣的,什么叫做看上池医生,那个池医生,他怎么不知道有什么池医生的存在。
心思被当众戳破,谢司言居然露出一抹慌张,像个愣头小子一样,“咳、去给我转个病房。”
这还是他们家总裁吗?
李谦没说话只转身去护士台让人准备好单人病房。
谢司言的病没什么大碍吊完水就可以出院了,完全没必要再去调到单人病房。
李谦没敢多说拿着医生开的药往回走正巧碰到出来对我谢司言,他刚要开口,就看到他谢司言愣在原地。
“你可是哥哥要给妹妹做个榜样,怎么可以哭呢,这样吧,你若是不哭,姐姐借给你一个勇者胸针。”
谢司言死死地盯着护士别在小孩身上的胸针,他拽紧手心。
他怎么忘了这件事。
“总裁。”李谦刚毕业便被安排在谢司言的身边工作,到如今已经是是个年头,对于谢司言,他不能百分百才准他的心思也能达到百分之九十吧。
这很明显是因为那个胸针。
“我这就将东西收回来。”
对于宋悦瑶小姐的东西,谢司言格外的珍惜,大概是因为经历过生死,所以谢司言对宋悦瑶格外的宠溺。
这李谦也是能理解的,毕竟救命之恩。
“不。”谢司言拦住他,“去问哪里来的。”
有些东西,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没有办法改变。
……
池姷柠今天坐班急诊,刚忙完还没来得及吃午饭。
“还能适应吗?”
刚从冰箱里拿出的可乐透着凉气,贴在她后颈上的那一刻,身上的暑气都散了不少。
“嗯。”池姷柠从林辰的手中接过可乐,“师兄,冰可乐喝了对身体不好。”
林辰见她还能开玩笑,宠溺地伸手揉着她的脑袋,“再不好也比不吃饭要好吧。”
他上前将点好的外卖拿出,姷柠什么性格的人人他太熟悉了,从前在留学的时候她就爱这样,忙起来的时候,她都不记得时间。
也不知道按时吃饭,笨蛋一样,饭菜冷了也将就着吃。
手术一连就是好几十个小时,人怎么可能扛得住。
他和陈婕说了多少遍,她都不放在心上,也就谢暨白能管得住她。
林辰想到着手微微一顿,他不得不承认,从前的谢暨白的确把姷柠照顾得很好。
“师兄想什么呢?”
池姷柠伸手在他面前晃悠,“别生气了,我这不是重新回到岗位,多少有些激动,再说了我还真能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拼,到时候谢暨白他知道了肯定……”
……
安静。
压抑。
谁都没多说一句。
池姷柠默默地将饭菜塞进嘴里。
谢暨白,养成一个习惯想要改掉可真难啊。
依赖太久了,所以才会忘不掉。
池姷柠觉得今天的饭菜好像不是她之前尝到的那个味道。
“吴姨,怎么样了?”
林辰果断地跳转话题,池姷柠没有带回吴姨,她果断地搬回池家。
虽然他们也不清楚池家到底用什么在威胁吴姨,但是池姷柠已经要待在吴姨身边,保护她的安全。
“病情恶化的情况要不我想象中的严重。大概是因为环境吧。”
池姷柠没办法,她不能强迫母亲的意愿,投鼠忌器啊。
她也不是没和母亲聊过,只是每次言论到这个事情的时候,母亲不是困了就是忘了。
池家这样的虎狼窝,母亲待在那,对她的身体没有半分的好处。
林辰看着池姷柠眼里的纠结和疲态,伸手拍了拍她脑袋,“吴姨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
池则让你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吗?”他安抚着。
池姷柠长叹一口气,整个人歪在沙发上抱着抱枕,“他说来说去不过就是为了谢家的资金,他还妄想着我能和谢司言复婚。
他这个人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吸食妻女的血肉来填补他心中的野心和欲望。”
她都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的池姷柠,这样的威胁,她左耳进右耳出,阳奉阴违,只要能搞清楚母亲的担忧,她就能力立刻带着母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