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T 作品

第169章 宋姑娘,可以蹭一下吗

第169章宋姑娘,可以蹭一下吗

此金箍棒非重达一万三千五百斤的天河定底神珍铁。

而是成人用品。

这不是他独创的,自从秦汉时期就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只不过沈浪给其取了这么一个名字而已。

还是通体黄金。

是他在来的路上洗劫一个作恶多端的恶霸时发现的。

本想将其扔了。

但考虑到自己即将拜访慈航静斋,若是没有像样的礼物也不合适,故而留下来。

此刻便拿出来向梵清惠求娶师妃暄。

此物虽是珍贵,但梵清惠却不一点领情。

她清心寡欲这么多年,很多事情早已令她内心波澜不惊,但这一刻,她竟气得要犯嗔戒。

不由得低声念道:“罪过罪过。”

眼见梵清惠还不松口。

沈浪又道:“若非师太觉得在下这两样礼物过于寒酸不过在下行走江湖,向来身无长物,既然斋主都看不上,在下便只能拿出传家宝了。”

说罢,他又取出几本册子。

“这又是何物”梵清惠皱眉问道。

沈浪道:“这些都是在下的家传宝物,行走江湖的宝典,斋主请看,这本写的是嫪毐,特别提到其阴关桐轮而行那一段,可谓是字字珠玑,让人叹为观止。”

“另外这本写的是赵合德赵飞燕姐妹,乃是在下费尽心思才寻到的,如今为了求娶师妃暄姑娘,全部献给斋主作为聘礼,还请斋主能收下。”

为了求娶师妃暄,他真的掏空自己的家底,将这些珍藏的东西都献出来。

古有文人以诗词歌赋求婚,今有沈浪以成人用品求聘。

接着一脸诚恳道:“在下虽身无长物,但却也是真心求娶,像我这样的高手,肯亲自前来求聘,除了向斋主说声恭喜之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梵清惠虽然不知道册子里面写的什么东西,但光是听他描述的内容,就知道跟他说的如意金箍棒是一路货色。

若是有人求娶自己的徒儿,她倒是不稀奇。

虽然「慈航静斋」都是修天道的方外之人,但传人大都美丽动人、清丽脱俗,所以令不少武林中人,甚至天下之主对她们心生爱慕。

「邪王」石之轩钟情于碧秀心,以致未能统一魔道。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武林中人也都钟情于碧秀心。

另外「天刀」宋缺和「武林判官」解晖皆钟情于梵清惠。

可这人居然拿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求聘,简直就是玷污佛门净地!

梵清惠深吸几口气,在心里默念好几遍的罪过,才堪堪将心里的怒火压下。

淡淡道:“公子,小徒妃暄身负圣女身份,不能涉及儿女私情,所以你们注定有缘无份,你又何必执着这些求聘之物还请收回去。”

“诶,师太如何能这样想”沈浪诧异问道,“难道慈航静斋不是专注于天人之道的研究”

梵清惠道:“静斋确实专注于天人之道的修炼,所以不会流连于儿女私情。”

“师太此言差矣。”沈浪摆手道,“据我所知,静斋并非无情,比如碧秀心还为石之轩诞下一女,这也不算是留念儿女私情”

闻言,梵清惠清淡素净的玉容微微动容:“想不到公子对敝门倒是挺了解,敢问沈公子可是来自间派”

她之所以这般询问,是因为门派的弟子无一不是翩翩佳公子,俊雅风流,如此才能翱翔众名之间,以无情对有情,伤透天下女子的心。

只是间派每代只传一人,所以身份特别隐秘,连魔门的人,亦不知道谁是间派的传人。

而且有所谓『护派尊者』,还必须是女儿身,专责保存派内各代传人的笔记心得和派内的经典,以保证间派不致绝传。

此前金环真也认为沈浪是间派的人,被扇了十几个耳光。

沈浪摇头,“在下只是江湖的浪子,在江湖上行走,自然要知道一些事情。”

梵清惠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伤感神色,音转低沉道:“秀心师妹也是为了天下安危,当年石之轩横空出世,是佛道魔三家都忌惮的绝顶高手,秀心师妹牺牲多年修行,以一缕情丝把魔功盖世的石之轩紧缚,才使他不能一统魔道。”

“原来如此。”沈浪顿时肃然起敬,“在下深感佩服。”

梵清惠目光从桌上的东西扫过,又道:“公子请将这些东西收回,此等物事不该出现于此。”

“斋主误会在下。”沈浪道,“《易经》有云:孤阴不长,孤阳不生,阴阳调和才是王道,若光只是女子,又如何能参破这天人之道”

“贵派创派祖师定下立下修练剑典者必须入世修行三年的法规,也是为了让门人能参破天人之道,而慈航剑典从心有灵犀入剑心通明,再入死关,方可算是修得正果,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没想到公子对敝门的剑典倒是挺了解,不知公子师从何人”梵清惠淡淡问道。

沈浪摇头:“无门无派,在下所得到的一切,皆是靠在下的努力得来。”

梵清惠玉容止水不波的道道:“敝门能做到「剑心通明」这一步的也都屈指可数,哪里谈什么进入死关假若道行未够者妄自修行,会全身精血爆裂而亡。”

“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要用这些作为聘礼的原因。”沈浪侃侃而谈,“如果斋主认为在下是登徒子,那便是错怪在下。”

梵清惠淡淡道:“公子是什么样的人,贫尼不敢妄言,只不过你要求娶小徒妃暄,此事贫尼自是不会答应,因为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除了选出明主之外,不就是跟魔门邪派阴癸派的圣女决斗吗”沈浪说道,“实不相瞒,阴葵派的圣女婠婠早已是在下的女人,若是在下再求娶妃暄,她们姐妹二人也不好打起来吧。”

梵清惠听闻他这个想法后,瞬间怔住,双眸满是不可思议,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半响才说道:“公子已跟阴葵派圣女结为夫妇”

沈浪点头道:“正是。”

梵清惠仍不敢相信,“魔教中人,行事往往违反人情天性,像生儿育女这种伦常天道,他们也会视之为障碍,便是跟你做了夫妻,也不会爱上你,致难以自拔。”

说着,她自己都摇头,“你若是再求娶妃暄,怎么可能会不打起来呢”

“那是在下的手段,总不能将其展示给斋主看。”沈浪很光棍道,“虽说佛魔两道水火不容,但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在下也是为了能够让佛魔两道暂时没有精力斗争,加速天下大一统。”

梵清惠再次被他这个神奇的想法给震惊。

又沉默好一会儿,才说道:“魔门并非只有阴葵派一门,邪道中人行事,诡秘莫测,就算出身于两派六道的魔门高手,亦必千方百计隐瞒出身来历,故而妃暄也并非只有阴葵派一个对手。”

“斋主说来说去,还是不愿将妃暄姑娘嫁给在下。”沈浪叹了口气,“在下本以为斋主真的是参破这佛理,没想到居然会如此固执。”

“阿弥陀佛。”梵清惠双手合十,轻念佛号,才缓缓说道:“小徒婚姻一事贫尼自是不会插手,若是她喜欢上公子,贫尼亦不会阻止。”

沈浪有点兴致缺缺,便转移话题,说道:“斋主,既然来到此处,在下给佛祖上柱香应该没问题吧。”

“公子诚心礼佛,自然不成问题,请随贫尼来。”梵清惠道。

沈浪并未将那些聘礼收起来,说不定是梵清惠明面上不好收下,放下茶杯便跟梵清惠走出知客室。

进到主殿去礼佛。

沈浪客客气气给供台上的释迦牟尼佛佛像上香。

嘴里念叨:“佛祖,弟子本次前来乃是求娶慈航静斋的圣女师妃暄,如果您老人家反对的话,你说一声。”

然后转头看向梵清惠,“斋主,刚才在下问佛祖能否将妃暄姑娘嫁给在下,佛祖同意了。”

梵清惠听闻沈浪所言,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瞬间怔住。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道:“佛祖同意沈公子,婚姻之事何等庄重严肃,岂能依靠佛祖来决定佛祖高高在上,又怎会理会尘世男女之间的私情更何况,佛祖未曾开口应允,如何就能认定他是同意的呢”

沈浪一脸认真道:“方才我向佛祖询问此事,佛祖并未出声反对,想来你也没有听到反对声,这不就足以证明佛祖是同意的斋主若反对,便是忤逆佛祖之意,连佛祖都不曾反对,斋主又何来资格反对呢”

面对他这番强词夺理的说辞,梵清惠一时语塞,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这一生阅人无数,形形色色之人皆有所遇,然而却从未碰到过像沈浪这般行事乖僻、离经叛道之人。

其所作所为,每一件都超乎常人想象,令人瞠目结舌。沈浪潇洒地一挥手,朗声道:“斋主,在下就此别过,咱们后会有期!”

言罢,转身便去。

他已对与这位尼姑纠缠下去毫无兴趣,更不想将宝贵的时间浪费在与其比试剑招之上,毕竟自己又不是闲得发慌,无事可做。

故而只是出言调戏梵清惠一番,并没有取她的经。

至于其他的女子,姿色虽各有千秋,但没能入他的法眼。

所谓闻名不如见面,大概慈航静斋的圣女才是最漂亮的那一个。

待沈浪渐行渐远,身影即将消失于视线之中时,梵清惠方才如梦初醒,想起他留在原地的那些聘礼。

“沈公子,请稍等片刻!你所带来的这些物品,还是烦请收回去。”

“本公子送出的东西,一概不收回。”沈浪回道,“就留给斋主,若是斋主长夜难眠,也可以看书,然后自娱自乐,其实斋主你还年轻,要不你再努力努力,生个女儿做静斋的圣女。”

梵清惠眉头紧紧皱起,突然有种一剑捅了这个年轻人的想法。

深吸几口气,不住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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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下了山后,没有任何停留,直接取道前往洛阳。

在江边找了条大船,行了数日,听闻江上往来的客人谈起前方战事。

瓦岗军攻破兴洛仓后。

隋将刘文恭率步骑兵二万五千人,自洛阳东进,约好由虎牢来的裴仁基于洛口南面会师,准备一举残灭瓦岗军。

岂知李密早侦知敌情,先开仓济民,收买人心,待附近各县归心,才与翟让率师迎战。

李密把精锐分为十队,自率四队埋伏于横岭,翟让的六队则在洛水支流石子河东岸列阵以待。

刘长恭大军先到,见瓦岗军人少,还以为对方在攻打洛口之战时损耗钜大,竟不待士卒休息进膳,便仓卒渡河进击,忘了要与裴仁基会师之约。

接战后翟让的部队失利,往后退却。

刘长恭得了甜头,衔尾追击,给李密伏兵侧袭,本已饥疲的刘军立即溃败,死伤无数,刘长恭率残部溜回洛阳。

经此一役,天下震动。

人们纷纷传言,杨广的统治已是日薄西山,气数将尽。

各地的起义军也受到极大鼓舞,行动越发频繁起来。

不少人纷来归附瓦岗军,使李密的声势更盛。

更多的义军首领则是看准时机,纷纷拥兵自重,自立为王。

也有人传闻翟让战死,现在瓦岗军由李密统领。

但纵观天下,各地烽烟四起,战乱不断。

那些靠近战场的地区,百姓们惊恐万分,拖家带口纷纷出逃,试图躲避这场可怕的战争浩劫。

然而,在逃亡途中,仍有不少无辜百姓不幸命丧于战火之下。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熊熊燃烧的战火,遍地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残骸,真是惨不忍睹。

因为战事的原因,很多船只都不愿前往洛阳方向。

越走天气越冷,甚至还听闻洛阳那一带已经下雪。

这日。

沈浪正思考是不是要施展轻功赶路时,却意外看到有条大船驶来。

船头站着一个妙龄女子,她乍看似乎不是长得太美,或者是因为她的轮廓予人有点阳刚的味道,可是皮肤雪白里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气质高贵典雅,腿长腰细。

她身后还有十多个劲装汉子。

沈浪仔细看去,挂的棋是宋阀的,便朗声问道:“敢问宋阀贵客,可是前往洛阳在下沈浪,欲借船同行。”

那妙龄女子听到声音,循声看到他后,又与身边的几人低声说了几句。

这才回复沈浪,“可是在东平郡化解欧阳希夷和跋锋寒决斗的沈浪沈公子”

“正是在下。”

“小女子宋玉致见过沈公子,我们这船并非前往洛阳,而是要到荥阳,要前往洛阳,到了荥阳,只需沿运河西上,只经虎牢、偃师两城便可扺达,公子要上船吗”宋玉致询问道。

沈浪道:“正有此意,多谢宋小姐。”

宋玉致正想着要不要让放下小船接他过来时,沈浪已纵身一跃。

只见风吹长江波浪起伏,感觉只是恍惚间,沈浪的身影就到了眼前!

船上的宋阀高手顿时大惊!

以他们的耳目,竟丝毫觉不出他是怎么来。

只感觉一阵风吹过,远在数丈的人影,忽然就到了面前。

宋玉致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面带微笑:“沈公子果然神功盖世,小女子宋玉致这厢有礼了。”

“宋小姐客气,在下冒昧打扰,实在惶恐,还请姑娘见谅。”沈浪作揖道。

宋玉致笑道:“沈公子客气,玉致数日前听闻沈公子大名,还想着何时才能见到公子的风采,想不到今日就得以相见,沈公子,不如进舱内喝杯茶,请。”

“请。”

宋玉致客气将沈浪请到船舱内,并命人准备茶水。

她这次来此,乃是因为杜伏威攻占历阳后,截断长江水道的交通,肆意抢掠来往船只,谁都不卖人情,还扣下宋阀的船只。

长江盐运乃宋阀命脉所在,杜伏威这么抢截盐船,大大威胁宋阀的威望和生计。

故而宋阀特派出来玉致,希望能连结李密,好以南北联手之势,夹击雄据历阳以杜伏威、辅公佑为首的江淮军。

只不过现在瓦岗军刚生内讧,更值隋军密谋反攻,恐怕李密无暇他顾。

喝了茶后,宋玉致道:“眼下洛阳乱成一团,若是公子前往洛阳,怕是会多有不便。”

“在下准备去洛阳办点事情,就算是再乱,也得去。”沈浪道,“幸而遇到宋小姐,否则在下只怕就得用双脚赶路了。”

宋玉致笑道:“以公子的脚力,前往洛阳也不是很困难,玉致也只是恰好碰到公子而已,公子,请喝茶。”

喝了茶,宋玉致又说道:“我们的船只能到荥阳,到时候公子得要另外换乘才能去洛阳。”

“无妨,到了荥阳,我再另外想办法即可。”沈浪道。

随之话题一转,“敢问宋姑娘,可曾有心上人”

宋玉致怔了怔,“这个……这个,沈兄为何突然问起这种事情”

她可实在是想不到沈浪的话题跳得这么快。

沈浪看着她,道:“在下见到宋姑娘的那一刻,便感觉像是认识很久,在下向来快人快语,所以便如此主动。”

宋玉致的脸色忽而发烫,低声道:“玉致从未考虑过这些问题。”

“这样啊。”沈浪轻叹一声。

又打起商量:“我只蹭蹭……”

“不进去可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