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T 作品

第187章 你的爱妾我笑纳了,说谢谢

第187章你的爱妾我笑纳了,说谢谢

长叔谋未曾与他交过手,但见他气焰很是嚣张,眼中杀机一闪而没,仰天长笑道:“好,竟然要挑战我们同门三人,果然够胆!”

场面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酒楼也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在等着好戏开场。

长叔谋几人均是严阵以待,如临大敌般。

沈浪这边则悠然自得,似乎不把这场决斗放在心里。

眼看着大战一触即发,忽而一个女人的声音自登楼处传来:“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变得这般安静莫非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来人就像忽来忽去的幽灵鬼魅,楼上虽不乏练家子,但绝大多数人均未听到踏上楼梯应发出的足音。

跋锋寒当即长身而起,笑道:“君瑜终于来了,我等你足有好几天哩。”

下一瞬,傅君瑜的身形显出,她一边行来,目光一边巡视全场。

今日内穿绛红武士服,外盖紫红披风,衬得肌肤胜雪,艳光四射,一出现,便夺去翎子不少风光。

不过若商秀珣肯以真面目示人,即使傅君瑜这么出众的美女,亦要略逊颜色。

傅君瑜的目光首先落在翎子处,接着移向长叔谋,讶然道:“竟是铁勒的长叔谋。”

长叔谋当即起立施礼,道:“原来是弈剑大师傅老的高足君瑜小姐仙驾光临,长叔谋这厢有礼了。”

傅君瑜止步回礼道:“见过‘白衣金盾’长叔谋兄,君瑜失敬。”

两人这般客气有礼,更叫旁观者对好奇二人是否有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

傅君瑜礼罢,便朝恭立迎接的跋锋寒走去,眼角到处,蓦然见到沈浪,一怔停下。

“见过沈兄。”她再次行礼,“上次在东平郡与君匆匆相见,又匆匆一别,君瑜一直深感遗憾,今日才得以相逢,实在幸运。”

“见过你师姐没”沈浪询问道。

傅君瑜点头道:“君瑜已见过师姐,并得知是沈兄救了我师姐一命,请沈兄受小妹一拜,若是沈兄有何差遣,小妹自当办到。”

说着,深鞠一躬。

沈浪微微一笑,说不尽的儒雅风流,道:“君瑜客气,不知你师姐现在何处”

“回沈兄的话,师姐好像要找她的两个儿子,我也不知她现在在哪。”傅君瑜回答道。

长叔谋听她与沈浪的对话,心里对二人的关系同样疑惑。

傅君瑜美眸流转,环顾一圈后,说道:“小妹似乎来得不是时候。”

沈浪却是轻轻一笑,回应道:“不,你来得正是时候。”

他随手指向一旁的商秀珣等人,接着说道:“这些都是我的好朋友,今晚打算夜宿襄阳,然而,却有一些不长眼的家伙想要找他们的麻烦,不知君瑜姑娘可否愿意帮忙护卫他们一番”

说罢,又转头看向跋锋寒,“还有你,看你似乎也没有什么要紧之事,不如就一起帮个忙。”

他今晚打算去夜探白清儿,商秀珣身边虽有商震等人,但能多几个高手护着,自然更稳妥一些。

听到这话,跋锋寒脸上露出一抹苦笑,摇了摇头道:“若沈兄能够轻易地将他们打发掉,恐怕也就用不上小弟我出手相助。”

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观察着几人对话的长叔谋心中一动,暗自思忖道:此人看起来高深莫测,不如先探探他的虚实。

于是,他开口说道:“若是兄台能够胜过我们,我们自然不敢打扰诸位的休息!”

话音未落,迅速从身旁取过一对金盾牌握于手中,沉腰坐马,刹那间便将全身功力汇聚起来。

与此同时,与他同桌的庚哥呼儿、翎子以及其他铁勒高手们纷纷取出各自的兵器。

商秀珣一声令下,飞马牧场全体人亦离桌亮出武器,大战一触即发。

附近的客人见双方要打起来,均恐殃及池鱼,纷纷退避到远处,腾空靠窗这边的十多张桌子。

一时间,酒楼再度刀光剑影闪烁,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一场激烈的大战眼看就要再度爆发。

旁边的跋锋寒见状,突然饶有兴致地问沈浪:“沈兄,面对如此之多的对手,要用几招”

“你猜我会用几招”沈浪反问他。

跋锋寒摇摇头,“沈兄高深莫测,小弟也难以猜测。”

“三招。”傅君瑜忽而开口,“小妹认为沈兄三招内可以搞定他们。”

听闻此言,长叔谋的双眼猛地闪过一道凶恶寒光,面若寒霜、语气冰冷地说道:“好,既然这样,那咱们倒要瞧瞧,他究竟有没有本事在三招之内将我们击败。”

话音未落,只见他右手一挥,手中那闪烁着耀眼光芒的金盾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左右急速飞旋而出。

这金盾在空中飞速旋转时所产生的强大劲气,发出阵阵令人胆寒的呼啸之声,仿佛一头凶猛巨兽正张开血盆大口扑向敌人。

与此同时,他左手紧握另一块金盾,身形如鬼魅般紧跟其后。

庚哥呼儿和翎子等一众铁勒高手见状,亦是毫不示弱,齐声怒吼之下,一同凶悍无比地朝前方冲杀过去。

刹那间,整个场面变得混乱不堪,桌椅翻飞倒地,众人四处躲闪避让,犹如鸡飞狗跳一般。

面对长叔谋这突如其来的凌厉攻势,商鹏等人脸色骤变,他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纵身跃起,并迅速从腰间抽出各自的兵器严阵以待。

沈浪抬手阻止牧场众人出手。

眼看对方数人气势汹汹地猛冲过来,他临危不惧,他气运丹田,大喝一声:“滚!”

顿时声震屋瓦,梁上灰尘簌簌而落。

众人均感觉耳中雷呜,心跳加剧。

功力低下者更是摇摇晃晃站立不定,好似醉酒一般。

随着这声怒喝响起,一股宛如来自九霄云外的惊天动地的骇然劲气,以排山倒海之势径直向着飞射而来的金盾轰击而去。

只听“当”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传来,抢先飞来的金盾,竟然在这股恐怖劲气的冲击下瞬间被炸得四分五裂。

更为诡异的是,那些四散飞溅的盾牌碎片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那一瞬间,长叔谋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根本无法抵御的巨大力量犹如泰山压卵一般,狠狠地撞击在自己的胸口之上!

这股力量之强大,来得之诡异,简直超乎想象!

长叔谋顿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袭来,仿佛整个胸腔都要被生生击碎。

他闷哼一声,喉咙里瞬间涌上一股腥甜之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口猩红的鲜血便不受控制地从口中狂喷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箭!

紧接着整个人就像是被扯断了线的风筝,完全失去对身体的掌控能力,身不由己地向后方急速倒飞而去,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

而与长叔谋一同遭遇攻击的庚哥呼儿和翎子等人也是状况凄惨无比。

他们同样感受到那股恐怖至极的力量,一个个口中喷出鲜血,身躯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一般,纷纷朝四面八方抛飞出去。

一时间,场中众人的身影在半空之中交织成一幅令人胆寒的画面。

他们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长长的弧线,接连不断地重重跌落在距离原地足有十丈开外的地方。

砰砰砰……

全场鸦雀无声,唯有他们的落地之声清晰可闻。

待这些人完全着地后,人群中顿时爆发出一阵惊恐的呼声。

因为众人骇然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身躯之上,竟都紧密贴有一块盾牌碎片!

那竟是众人以为早已消散无踪的盾牌碎片,没想到它们都以风驰电掣般的极速,如闪电般狠狠地撞击在长叔谋等人的躯体之上。

但由于这速度实在过于迅猛,快若流星,就连场中那些功力深厚、修为精湛之辈,也压根儿来不及捕捉到碎片的去向。

就在这一刹那间,整个场面仿佛被凝固,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所有人都瞪大双眼,嘴巴张得大大的,满脸惊愕之色,呆呆地望向眼前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心中被恐惧和震惊填满。

至此,人们方才明白过来,那一双双看向沈浪的眼睛带着崇拜、恭敬、恐惧等等神情。

原来江湖上传言不虚。

此人确实身怀绝世神功,仅凭一人之力,难怪轻而易举地化解跋锋寒与欧阳希夷之间那场惊心动魄的决斗。

难怪跋锋寒对他才会如此恭敬有礼。

也难怪未曾抽出长刀,亦未挥动利剑,仅仅只是高喝一声,就让长叔谋等一众高手身负重伤。

这般惊世骇俗的功力,对于在场众人来说,简直就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之事。

跋锋寒的眼睛顿时一亮,刚才沈浪这一喝绝对是千古妙招。

以守代攻,不但不会惹起人争胜之心,还能让人气焰平静下来之效,颇有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感觉。

但守中又全是进手强攻的招数,劲气浑厚,不可一世,不见血绝不会收回来。

他本就是矢志要攀登武道顶峰的高手,这一幕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沈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淡然道:“还有人要出手吗”

听到这句话,酒楼内的其余人才反应过来。

个个神情木然,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

有道是百闻不如一见,现在众人才知道他的武功远胜跋锋寒、长叔谋等人。

而且对方还仅仅只是用了一招!

热血沸腾过后,跋锋寒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最后朝傅君瑜瞧去。

傅君瑜亦神情木然,好一会才道:“小妹还是想得简单了,本以为沈兄要用三招才能解决,但没想到只是高喝一声,便重创他们,以江湖规矩,沈兄赢了,长叔兄料想应该不会找麻烦了。”

跋锋寒接着道:“确实如此,方才沈兄已经手下留情,若是长叔兄再寻晦气,我们便要出手了。”

这话很明显,他要与飞马牧场的人站在一起。

长叔谋等人脸色苍白,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沈浪又道:“今晚我们要在城中歇息,若是有人来拜访,我都会算在长叔谋你的头上。”

刚运功调息的翎子当即争辩道:“你这不是不讲道理么若是你们还有别的敌人,难道也要怪我们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当然懂道理。”沈浪看了她一眼,道:“但我又不讲道理。”

商秀珣道:“既然事情已经解决,我们先走,实在扫了兴致。”

说着,把两锭金子掷在台上,冷冷道:“今天由我飞马牧场请客!打坏的东西也算到飞马牧场的头上!”

并看向沈浪:“你还要喝酒吗”

“既然你们都要走,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沈浪笑了笑,“走吧。”

商秀珣点头,起身迈步朝外走去,商鹏、梁治等众人相继跟随,在长叔谋等人的凶光注视下扬长去。

跋锋寒看了傅君瑜一眼。

但傅君瑜看也没看他,迈步跟随沈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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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跋锋寒也紧随其后。

从家乡楼出来,只见街上满布铁勒战士和襄阳城的人,但长叔谋等人现在还处于受伤阶段,并未下达动手的命令,这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

瞧见这一幕,跋锋寒忍不住道:“看来飞马牧场似乎和他们有很深的仇恨。”

“这我可不知道。”沈浪摇头,“或许他们是受了别人的主使吧。”

商秀珣认真思考后,跟沈浪说道:“我担心他们不肯就此罢休,若不然,先舍弃留在客栈的马匹行李,立即坐船离城,这样你也用不着欠别人人情,而且也用不着分心照顾我们。”

“我欠你人情了吗”沈浪看向跋锋寒。

跋锋寒摇摇头,道:“这不算欠我人情,我也看不惯那些家伙许久。”

傅君瑜道:“沈兄救了小妹的师姐,若是沈兄有用得着小妹的地方,只管差遣。”

“不妥,便是他们没有欠你的人情,我们也不宜在城中过夜。”商秀珣坚持自己的想法,“虽然你伤了长叔谋等人,但难保没有别的高手,若是我们住进客栈,晚上他们放了火,我们也难逃。”

傅君瑜赞许地看了她一眼。

商秀珣接着道:“再则双拳难敌四手,便是你武艺高强,我们这么多人,你也难以护得周全,所以先离开才是上上策。”

见她坚持自己的想法,沈浪便道:“也好,你带他们先离开,我去找钱独关的晦气,他竟跟长叔谋沆瀣一气,就要承受后果。”

“既然如此,小妹便随船一起离开,若是有麻烦,小妹也能帮忙料理一二。”傅君瑜说道。

跋锋寒跟着道:“虽然刚才我也应承沈兄,但我也有事情要找钱独关,便不随船离开了。”

做好决定后,商秀珣下令放弃留在客栈的马匹行李,立即直奔码头,乘船离开。

许扬早已重金租下一艘货船,这时再加三锭金子,命船家立即启航。

沈浪站在码头目送他们远去。

萧后与南阳也随商秀珣离开,今晚更方便他们行动。

到船离码头,望江而下,骆方等人才松一口气,颇有逃出生天之感。

商秀珣呆呆看着沈浪的身影好一会儿。

她身旁的傅君瑜道:“沈兄功力高深,不会有事的。”

商秀珣缓缓点头。

眼见船只走远,跋锋寒说道:“沈兄,若你要找钱独关的麻烦,他可是大富之家,出在城内除主宅外,尚有四处别院,金屋藏娇,平常难寻,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喝喝酒,待日落再去找他。”

“难道你知道如何找到他”沈浪看了跋锋寒一眼。

有人带着最好,省得自己浪费时间去找。

跋锋寒若无其事道:“因为我受了别人五百两黄金,要取他项上人头,只是尚未有机会杀他!”

跟着话题一转:“只要我们到他最宠爱的小妾白清儿所居的‘藏清阁’去,假若钱独关来访白美人,便是他倒足霉头的时刻。”

“既然如此,那就先去喝酒,我刚才还没吃饱。”沈浪道。

跋锋寒哈哈笑道:“好,我请客,吃饱喝足,再去找钱独关的晦气。”

二人找个地方喝酒,等到夜深人静再行动。

在跋锋寒的带领,沈浪随他来到一处院落。

翻过高墙,里面房舍连绵,隐闻犬吠之声。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只有当中的一座高楼和主堂处有灯光透出。

跋锋寒低声道:“这宅院分内外两重,外院有护院恶犬巡逻,但因白清儿怕犬只,所以下人不让犬只进入内院,咱们进内院,便不会有人察觉。”

“走。”沈浪道。

二人腾身而起,奔过数重房舍,越过内墙,来到内院的大园内,只见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在月照下清幽宁静,景致动人。

屏息细听,肯定左方的一所厢房没有人后,便横过园,穿窗而入。

里面原来是个大书房,画桌上满是文房四宝和写画的宣纸等物。

四壁则挂满字画,充满书斋的气息。

跋锋寒笑道:“钱独关的白美人极为擅长书画,此处便是她的书斋。”

“钱独关会书画吗”沈浪忽而问道。

跋锋寒道:“钱独关乃一介武夫,并不懂这些,沈兄为何这般询问。”

沈浪道:“我还想着让他将我和白清儿亲密的时刻画下来,没想到他居然不懂,真是让人遗憾。”

闻言,跋锋寒怔了怔,又道:“沈兄在此稍等,我去方便一下,很快就回来。”

待他穿窗去后,沈浪在书斋里看了遍,发现白清儿的画技确实很不错,说不定能让她画几幅唐伯虎那种。

没一会儿,跋锋寒回来了,说道:“照我看钱独关今晚会到这里来,因为白美人的两名贴身小婢正在弄燕窝汤,那份量足够十多人喝。”

“看来我们也有口福。”沈浪笑道。

话才说完,忽而人声隐隐从前院方向传来。

沈浪认出其中一个正是钱独关的声音。

跋锋寒双目闪过森寒的杀机,右手作了个斩劈的手势。

两人移到窗旁,往外瞧去。

只见十多人沿着长廊朝他们的方向走来,带头的是钱独关和一名形相奇特,长发披肩的高大男子。

跋锋寒顿时脸色一变,“李密!他怎么也会在此”

“怕什么”沈浪眉头皱起,“你好歹也是声名鹊起的后辈高手,只是一个李密就如此慌张。”

跋锋寒却是有苦难言,李密乃天下有数的高手,威名尤在杜伏威之上,手下又能人无数。

纵使他再如何自信,这时能想到的亦只是如何偷偷溜走,而非去找钱独关的麻烦。

听闻说话声越来越近。

跋锋寒低声道:“沈兄,他们是到这里来的,怎么办”

“你先离去。”沈浪淡然说道。

跋锋寒点点头,当即由另一边窗户离开。

他才离开,钱独关便推门进来。

当看到屋内的二人,他顿时一怔,随即神情大变:“你是谁怎么会在这”

他身后的李密看到沈浪时,双眸当即透出仇恨的神情,咬牙切齿道:“看来钱兄不怎么了解江湖,此人便是沈浪!”

“什么”钱独关脸色大变,“他便是打败长叔谋等人的沈浪”

“不错。”李密语气森然道。

钱独关眼里带着警惕,道:“沈兄,不知深夜来访所为何事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便是你武功再高,在下也要领教阁下的高招。”

沈浪笑了笑,道:“妙极,妙极!我早就想杀其夫而占其妻,谋其财而居其屋。”

说到此处,他透过窗户向亮灯的高楼望去。

只见白清儿正凭窗而立,全神贯注瞧往这边。

沈浪又道:“钱独关,你的爱妾我笑纳了,说谢谢!”

人影一闪,像一溜轻烟般穿窗而出,直奔高楼的白清儿而去。

钱独关当即大喝道:“来人,拦住他!”

尽管他的命令下得很快,但沈浪的动作更快。

眨眼功夫,便已将白清儿抱住,又如一阵风般倏然而过,转瞬已飘到数丈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