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T 作品

第199章 办这种事,当然要磨叽

第199章办这种事,当然要磨叽

不可否认。

这是个小荡女。

而且荣姣姣还是祝玉妍另一个徒儿,这是祝玉妍亲口说的。

只不过这个徒儿对祝玉妍离心离德。

自己身为师公,帮祝玉妍教训一下并不过分。

荣姣姣用甜美的声音道:“哎呀,公子,你坏死了,哪有人一进别人家里,就要偷人家的”

“要是不偷,我就不来了,因为盗亦有道。”沈浪一手搂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则在作怪,“我们抓紧时间,免得等下被人看到。”

“哎呀,公子你怎么这么急”荣姣姣娇嗔道,“才一见面就对奴家动手动脚的,奴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而且大家还不是那么了解呢……”

沈浪在她耳后道:“我相信你已经准备好了,而且我们可以慢慢了解彼此。”

荣姣姣喘着气道:“那公子你可得快点,免得等下被人发现。”

随后丛里传来几声娇啼,且还有噗嗤之声。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荣姣姣强忍不适先行回客厅。

倒不是沈浪先投降,而是她担心会被人发现。

她才刚离去,董淑妮便鬼鬼祟祟来到园。

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刚才你是不是把荣姣姣那个小荡妇拿下了”

“什么叫拿下”沈浪摆手道,“我们只是在进行中庸之道的讨论。”

“那我也要跟你讨论。”董淑妮伸手便去按下某处,盈盈笑道:“看来那个小妮子并不怎么样,居然还能让公子如此刻这般。”

“所以你来得正是时候。”沈浪低声道,“我现在传授你一招剑诀。”

“什么剑诀”

“这招名为取之有道。”沈浪道。

他是个善于打球和摸鱼的人。

没几下。

董淑妮的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酥胸起伏,身躯不断扭动。

二人在园里又磨蹭两盏茶的时间。

办这种事便是如此的磨磨蹭蹭,磨磨叽叽。

董淑妮空腹而来,满载而归。

眼见她回到大厅,沈浪也准备返回。

忽而一道头戴黑罩,身穿黑色夜行衣的身影自围墙上现出,手中长剑锋尖变成一点精芒,以一个奇异的弧度,以肉眼难察的速度朝沈浪疾射而来。

尽管这剑法迅快凶厉,沈浪仍无丝毫惊慌,右手手指弹在对方的剑锋之上。

“叮!”

一声脆响,就像两道烈火撞在一起。

刺客立马有若触电,四尺青锋顿时生出变化,幻起七、八道剑芒,似可攻向沈浪任何一个要害。

沈浪叹了口气:“我最烦你们这些刺客,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随手弹出一点银光,划空飞出。

刺客的身影突然停顿,就好像是遇到一面看不见的墙。

只是脖颈处已经飙起一道血线,身子摇摇晃晃后,便一跟头摔倒在地。

沈浪上前扯开他的头罩。

原来是江湖上名声显赫的影子刺客杨虚彦。

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荣姣姣或者董淑妮的事情而刺杀自己,董淑妮之前无意中说过和杨虚彦关系不浅。

还是因为和氏璧,亦或者是别的事情。

反正现在杨虚彦已经是个死人,无法深究。

沈浪将其尸身扔到园深处,便转身离去。

进到大厅内。

恰见侯希白正将折扇张开少许,露出一位跃然于扇上的美女图像。

瞬间引起周围人的关注。

虽只是水墨之作,但却能把美女那【身轻委回雪,罗薄透凝脂】的惊人美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众人一眼便认出来这画的是谁。

正是眼下被人如众星捧月围着的尚秀芳。

尚秀芳‘啊’的一声,愕然道:“侯公子何时将妾身写到扇上去秀芳蒲柳之姿,怕会污了公子的宝扇。”

但谁都从尚秀芳的神情看出她被侯希白的画艺深深打动,而事实上席上男女亦无不为侯希白妙绝天下的画笔动容。

云玉真暗中取出沈浪刚才送她的扇子打量,发现二人的画技不相上下,心里顿时平衡。

但包括白清儿在内,各女都艳羡难禁。

沈浪压根就不关注,更没兴趣上前去跟侯希白比个高低。

只有想着一鸣惊人的,或者是需要一个饭碗的人,才会时刻准备用杀人或者是其他技能来证明自己。

与其费尽心力向别人证明自己的各种能力,不如把时间放在有意义的事情上。

比如挑选下一个骑股相裆的对手。

大家进行一番关于天道和中庸之道,

沈浪不关注侯希白的表现。

但郑石如却因横里杀出这么强劲的对手,一时慌了手脚,招架乏力。

侯希白收起折扇,轻吟道:“粉胸绣臆谁家女,香拨星星共春语,芳姑娘有倾国倾城之色,颠倒众生之艺,希白拜服。”

此人确实文采风流,措词优雅,谁个女子不为之心动。

见到沈浪归来,尚秀芳便问道:“不知沈兄对候公子的这幅画作有何见地”

“画得挺好的。”沈浪点点头,“光是看着,便能看到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儿,所以侯兄的画技,沈浪佩服。”

尚秀芳看了他一眼,心中里暗忖:难道此人的心胸竟如此广阔,竟没有丝毫嫉妒的迹象。

她走遍大江南北,见惯众生之相。

很多有意向她追求的男子,总是在她面前有所表现,而且还要设法压倒其它对手,各种证明自己,以搏自己垂注。

很少有人像沈浪这般反其道而行,大力表扬他人。

两者一对比后,侯希白给她的震撼,不由减弱几分。

眼见尚秀芳被人围着追捧,沈浪干脆自己找个地方先待着。

有人与他打招呼:“沈公子。”

此人是宋阀的人,名叫宋鲁,还有个外号叫银龙,此前沈浪曾在宋玉致的船上见到过。

“宋先生。”沈浪还礼,并问道:“不知玉致可曾来了”

宋鲁摇摇头,又道:“不知沈公子目下可有空我想与你说几句话。”

沈浪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便随地步出侧门外的半廊处。

听着阵阵喧闹声,从前两堂的方向传来。

宋鲁凭栏而立,凝望鱼池好一会儿,才沉声道:“沈公子有什么打算”

沈浪怔了下:“什么打算不是宋先生说的是哪方面”

宋鲁叹道:“其实我也有点弄不清楚,因为哪方面都行,我从玉致口中知晓很多事情,比如你与东溟派、飞马牧场均交好,与瓦岗寨沈军师交好,李密的独子李天凡也应该也是被你废掉的吧”

他目光灼灼看向沈浪,“本来玉致跟李天凡有过婚约,只要李密攻下洛阳,她就要嫁给李天凡,现在洛阳没打下,李天凡又成了废人,这婚事多半是要作废。”

“你手下虽无一兵一卒,不过如今却也有了争霸天下的资本,如和氏璧,又有飞马牧场为依靠,假若你能以南人统治北方,我们宋家定会大力支持。”

说到此处,宋鲁目光落在鱼池旁的一丛牡丹上,冷哼道:“北方'虏姓'诸族,一直力图摧折我们南方血统和文化纯正的士族,杨坚之辈,虽争习南风,意图恢复我汉族王朝的正统,骨子里还不是胡人吗”

接着目光移到他脸上,沉声道:“你要小心王薄,适才他向王世充多次暗示要抢走你手中的和氏璧,其手段可谓卑劣。”

沈浪道:“只要和氏璧在我手中,便是宁道奇也抢不走。”

“如此便好,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决定要逐鹿天下,我宋家一定会支持你。”宋鲁认真说道,“我们先回去大厅。”

沈浪想了想,问道:“不知玉致她现在怎么样。”

宋鲁道:“挺好的,没有李天凡的婚事,过得也还开心,但你要想娶她,可不能只靠嘴上说说而已。”

但沈浪对他这句话一点都不放在心里。

他岂是那种用婚姻束缚别人的人

堂内人声喧沸。

荣凤祥终应酬回来。

董淑妮本想着偷偷跟沈浪私奔,但王世充却先带她离开,而且还命人严加看护,或许是知道要发生什么大事一般。

车队开出大门。

欧阳希夷等一众高手,都以马代车,与百多名近卫队形整齐的护着王世充的马车,离开仍是热闹喧腾的荣府。

沈浪也悄然离去,他还要去船上跟白清儿云玉真她们夜谈。

明天还要去曼清院赴约,时间很赶,不能浪费分毫。正慢悠悠往码头的方向走。

寂静的长街,只听到马蹄和车轮磨擦的声音,隐隐有那种风暴来前的压力。

而且天上乌云重重,正酝酿另一场风雨。

忽而听到前方马嘶声起,同时前方一个车队跟着停下。

瞧他们的打扮穿着,是王世充的队伍。

沈浪对王世充一点都不关心,心里只想着董淑妮那个女人会不会受到伤害。

因为他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只要董淑妮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不能看她出现意外。

遂停下脚步,暗中观望。

只见在前方二十丈许远处的暗黑里,隐然有一高大人影拦路而立。

车队的护卫们一时惊呆,刺杀居然还有这般明目张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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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王世充辖下的高手几乎全数集中在这里,更不要说还有过百名精锐近卫,除非对方有比这更强的兵力,否则恐怕连王世充的马车都未摸着便要折兵损将而回。

短暂的沉默后,那身影便发出一阵震耳长笑道:“王世充,你今天死定了!”

这声音沈浪去寻杨公宝库时听到过,是独孤阀主独孤峰的声音。

众人还未来得及响应。

独孤峰又暴喝一声,连续几个快得肉眼看不清楚的旋身,接着掷出一片旋转着似黑云般的东西,剎那间越过二十多丈的距离,朝前头的卫队飞割而来。

金属破风的急啸声音响彻御道,在灯笼火把光的映照下,从独孤峰手上掷出的原来是一块直径达五尺的圆形大铁钹。

铁钹的边缘密布利齿,经他以特别手法掷出,画出一道美妙的弧线,以惊人的高速陀螺般急转而至。

独孤峰也算是一阀之主,垂名江湖达四十年之久,如此蓄势而发下全力施为,加上圆钹本身旋转的特性和锋利的齿沿,实有无坚不摧和莫可抗御之势。

独孤峰掷出圆钹后,立即往后飞退,皆因已气虚力竭,真元损耗极钜。

前方灯笼纷纷坠地。

众近卫慌忙滚下马背闪躲,恐慌如传染病般迅速蔓延,人人自危下马嘶人喊,四散避开。

再加上忽被黑暗吞噬,更增兵凶战危的可怕感觉。

先声夺人的一着,让众人一时间竟失了神,眼睁睁看着圆钹由远而近急转飞来,飞速割向马车。

当圆钹离马尚有三丈距离,车队的人才反应过来。

有跳到地上的,有策马散避的。

正溃不成军之际,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以惊人的高速和骇人的准绳降落在疾飞的圆钹上,足尖点正圆钹核心处,像仙人腾云驾雾般乘着旋钹飞来,令人叹为观止。

可风道长当即大喝道:“有刺客!”

欧阳希夷马上腾身而起,希望能早上一步将对方截下。

只不过他的速度没有独孤峰全力掷出的圆钹速度快。

“蓬!”

圆钹在各人眼睁睁下摧枯拉朽的破入车厢顶下半尺许处,把车厢顶轻松地随钹铲掉,变成个奇形怪状的露天车厢。

四匹拉车的骏马先是受惊人立而起,纷纷颈折坠地,立毙当场。

刺客弹高少许,一个空翻,变成头下脚上,炮弹般投进车厢内。

下一瞬,一道身影便从车内滚出来。

刺客当即打碎车厢,开始追杀。

割去车顶的圆钹仍去势不止,在两匹受惊人立而起的战马颈项间掠过,登时血光迸现,两头可怜的无辜骏马,颓然倾倒,马上的近卫亦掀跌坠地。

马车后王世充的护卫除了四散躲避外,再无他法,更不要说对付敌人。

陈长林和六七个高手见有人车底溜出,又见刺客破壁追击,同时跃下马来,往敌迎去。

岂知那人冲过来时,故意带起漫空木碎,像骤雨般朝他们激溅过来,无不含有强大气劲,与施放暗器毫无分别。

沈浪只瞧了一眼,便看出此人武功挺强悍,王世充的车队内,怕是无人能挡。

由于灯笼熄灭,加上夜深星暗,众人到现在只知对方是一身黑衣劲装,至于长相如何,却没有人能看得清楚,倍添其神秘不可测的骇人感觉。

玲珑娇、王玄应、欧阳希夷、王玄恕等一众高手这时已腾空而至,但时间上却落后少许。

只能眼睁睁陈长林等受漫天雨般的碎木暗器所阻,而刺客已飞临仍在地上滚动的王世充上方,双掌下按。

狂如暴风的劲气如一堵墙般压下,声势骇人至极。

地上的王世充被打得直接喷出一口鲜血。

“噗!”

玲珑娇、王玄应、王玄恕、欧阳希夷、可风等一众高手,已来至破烂马车的上空。

瞧见这一幕,顿时肝胆欲裂。

众人大声齐呼:

“爹!爹!”

“你居然杀了我爹!”

“王公,王公。”

“世充兄……”

欲要下扑时,上方呼啸之声狂作,以百计的树叶利刃般漫空激射而下,令人有无从躲闪之叹。

隐约中四、五道黑影随着叶雨从天而降。

功力较次者无奈下只好舞起刀网剑罩,尽力封架。

只有欧阳希夷、可风、玲珑娇等人凭着护体真气,增速朝刺客掠去,好赶在他续施杀手之前加以拦截。

黑暗中,一阵喊打喊杀之声传来。

听着没有董淑妮的声音,沈浪便准备离开。

他跟王世充不熟,没必要去施以援手。

正当这时,有人大喝道:“得手了!”

众刺客立即撤走。

整个刺杀过程,只是眨几下眼的功夫,快如惊雷疾电,劲风吹叶。

沈浪也跟着离开。

说不定云玉真和白清儿已经在船上等他,不能再浪费时间。

刚回到船上没一会儿。

第一个来找他的女人是云玉真,沈浪一把将其拉入怀中,问道:“有没有想我”

云玉真在他怀里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今晚我看你跟董淑妮眉来眼去的,你有没有把她勾引到手,快从实招来。”

“你休要胡言乱语,免得等下我大刑侍候,叫你粉臀开。”沈浪揉着她的臀。

云玉真媚眼如丝的仰起如玉容,妮声道:“坏人,你想让奴家怎么个开法”

“如这般开。”沈浪将其抱到起来,一把将她的衣裙扯下。

此时此景,唯有用行动来证明相思之情。

好一番磨蹭的交流后。

云玉真忽而垂首凄然道:“公子,你带我走吧。”

“嗯”沈浪疑惑看着他。

云玉真凄然道:“如今巨锟帮已名存实亡,而我云玉真亦遭到报应,弄得众叛亲离,终日像行尸走肉般过活,甚至痛恨自己,想到与其这样去苦渡余生,实在不如一死,我是彻底的失败了。”

沈浪给她擦了擦眼泪,问道:“怎么回事”

“为了壮大巨鲲帮,我跟巴陵帮合作,依附西梁宣帝曾孙萧铣,却将整个巨鲲帮葬送进去。”

云玉真苦着脸道,“我这次到洛阳,便是奉他的命令,跟长江联前盟主遗孀郑淑明打交道,以对抗朱粲父女的迦楼罗国,但也失去对巨鲲帮的掌控。”

沈浪随口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

云玉真热泪泉涌,垂头摇首道:“我不知道,我看似表面风光,却已一无所有,我甚至不敢去想,连说句话,想一下都似要费尽全身的气力,每天都浑浑噩噩的,你杀我吧!”

“看来你的处境确实很不妙。”沈浪一边给她擦拭眼泪,一边说道:“你现在又不能脱离萧铣。”

云玉真道:“萧铣倒是不可怕,那开青楼的香玉山才可怕,他的武功倒不怎样,但若论阴谋诡计,却最高手中的高手。”

沈浪不以为然,“他在哪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徒劳的。”

闻言,云玉真脸上一滞:“你要杀了他”

“不然呢难道我还要跟他玩什么阴谋诡计”

云玉真却摇摇头,道:“香玉山并没有随我来,若不然倒是可以让公子你去杀了他,他……”

话还未说完,沈浪忽而捂住她的嘴。

云玉真眼神里顿时满是疑惑。

只是片刻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沈公子,小骚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