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有这么个灵异故事,这故事里,南洋降头秘术和肉身异变搅和在一起,围绕着降头反噬展开复仇的事儿,特别邪乎。
有个叫童颜的姑娘,长着一张娃娃脸,可干的事儿那叫一个瘆人。她拿着银针,正往自己身上扎呢,扎到第七个穴位的时候,嘿,青紫色的血管突然在皮肤下面爆起来了,跟蚯蚓似的。她望着镜子里自己溃烂的右脸,那脸烂得都不成样子了,就跟被火烧过又生了蛆似的。她也不含糊,把蜈蚣碾碎,弄出那汁液,再混上尸油,往伤口上这么一涂。这可是她师父临终前教她的续命法,每个月都得用五毒活物来镇住体内反噬的蛊虫。
这时候她还在手机直播呢,那弹幕跟疯了似的滚动。什么【颜姐脸上的特效妆绝了!】【求同款溃烂滤镜】,观众们还以为她化的特效妆呢。她把镜头转向法坛,法坛上有十二盏尸油灯,灯光照着玻璃罐里交缠的蛊虫。突然,最粗壮的那条血蜈蚣“哐当”一下撞向罐壁,再一瞧,那暗红甲壳上居然浮现出人脸轮廓,仔细一看,这不就是上周失踪的药材商老吴嘛!
童颜对着镜头说:“今晚带家人们看血咒降。”说完就点燃了犀角香,这烟雾里还传来细碎的啃噬声。不过她可没告诉观众,这场直播的真正目的,是要把反噬转移到自愿签下血契的十二个“家人”身上,这些人还蒙在鼓里呢。
正直播着呢,三年前的古曼童事件突然在弹幕上刷屏了。童颜手一抖,尸油“哗啦”一下泼在朱砂符上,火苗“蹭”地一下蹿起半人高。那件事本应该永远埋在西双版纳的雨林里,当年她为了炼制婴灵降,哄骗六个孕妇喝下混着胎盘的符水,干的那叫一个缺德事儿。
这时候,一条金色弹幕“刺啦”一下刺破屏幕,上面写着:“姐姐,你的背上有好多手印。”童颜猛然回头,就看见法坛后的铜镜里映出一幅吓人的景象:她裸露的后背爬满了青黑色指痕,每道痕迹里都有虫足在蠕动,就跟无数小虫子在她背上爬似的。
紧接着,玻璃罐“噼里啪啦”集体爆裂,蛊虫像潮水一样“嗡嗡”地涌向镜头。童颜赶紧抓起桃木剑,往自己肩胛上一刺,挑出半截带倒刺的虫尾。再看那弹幕,瞬间变成血红色,全是【偿命】、【撕开她的皮】、【妈妈在这里】这些话,可把她吓坏了。
童颜撒腿就往雨林里狂奔,慌不择路的。跑着跑着,腐殖质下面钻出一些“藤蔓”,一下就缠住了她的脚踝。她仔细一瞧,妈呀,哪是什么藤蔓,是无数细如发丝的蛊虫首尾相连,虫群里还裹着半张婴儿青紫的脸,正是第一个被炼成古曼童的胎儿。
童颜吓得扯着嗓子对着卫星电话嘶吼:“阿莱,救我!”这阿莱是个哑巴少年,三年来一直默默地替她埋尸喂蛊。电话那头先是传来沙沙声,接着是铁锹铲土的闷响,还有六个女人此起彼伏的啜泣声。
正听着呢,童颜的右耳“吧嗒”一下脱落了,露出蜂窝状的皮下组织。她这才明白反噬的源头,那些被活取胎盘的孕妇怨气,早通过血契渗入每只蛊虫了。此刻她身体里翻涌的哪是什么毒虫,分明是被炼化的母亲们,这报应可算是来了。
童颜跑到祭坛废墟那儿,终于看到了真相。阿莱正拿着刀,把她的生辰八字刻在青铜降头杵上,四周跪着六个腹部隆起的女人。她们的子宫被蛊虫撑得透明,里面蜷缩着长满复眼的胎儿,那模样别提多吓人了。
阿莱一说话,声带居然随着话语脱落了,喉管里钻出带刺的虫须,他说:“你教我的,活体母蛊才能养出最凶的降。她们自愿怀上怨灵胎,就为让你尝尝被至亲吞噬的滋味。”
童颜想笑,可嘴角一咧,直接裂到耳根了。她看着自己左手变成虫足,“扑哧”一下刺入阿莱胸膛,掏出他的心脏,心脏上趴着三年前埋下的古曼童。婴灵抬起腐烂的小脸,一把将她的眼球扯下来,串成项链,这场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暴雨“噼里啪啦”地冲刷着童颜最后的躯壳,她像蝉蜕一样挂在榕树上。每处关节都伸出细密虫足,腹部裂口“咕嘟咕嘟”地涌出裹着胎膜的幼虫,这就是反噬的终极形态,施降者的血肉成了蛊虫破茧的温床。
六个孕妇围成圆圈,肚皮“砰”地一下同时爆开。飞溅的羊水里,浑身复眼的婴灵们“嗷嗷”地扑向虫巢。童颜在剧痛中看见走马灯似的回忆:第一次给客人下情降时颤抖的手、师父被蛊虫吃空的眼眶、老吴被血蜈蚣钻进鼻孔时的哀求……
这时候,“妈妈...”数百个童声在虫群中响起。童颜终于发出不像人类的尖啸,她的声带早变成振翅的虫翼了。当第一缕阳光刺破雨林时,榕树上只剩一具琥珀般的空壳,内脏部位结满虫卵构成的血色蛛网,看着都让人起鸡皮疙瘩。
三个月后,某直播平台出现个神秘房间。镜头前坐着个戴银饰的少年,脖颈上缠绕着会说人话的血蜈蚣。等观众突破十万时,他掀开斗篷,露出半张虫化的脸,那眉眼分明就是童颜的模样。背景音里,无数虫足摩擦的声响合成一句话:【今晚十点,教你们真正的续命降】。这故事到这儿就完了,可这结局,就跟留了个大悬念似的,让人心里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