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阮凝疯了

阮珍是不想阮凝回来的。搜索本文首发: 打开它 dakaita.com

她一回来,小五的愿望不就泡汤了吗。

过来在阮凝身边坐下,阮珍还是装出一副病弱的样子,为难道:

“阿凝你放心,我一定会求大少爷放你走的。

只是你也知道,大少爷这人做事向来独断专横,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或者你配合妈妈,好不好?”

阮凝盯着母亲,“你想要我怎么配合你?”

她已经听母亲跟婆婆的话,签了捐赠协议的。

他们明明向她保证过,会让姜时砚跟她离婚。

结果他们还是食言了。

阮凝觉得,哪怕面前这个是她的亲生母亲,她也要提防一点。

绝对不能再轻信她的话。

阮珍想了想道:“你若真想跟大少爷离婚,那就不要再让大少爷碰你。”

“做些让大少爷看不惯的事情,这样大少爷实在受不了,或许就会放你走了。”

只要阮凝做到让大少爷恨她,小五也就有机会了。

阮珍知道。

这样算计阮凝不好。

毕竟是喊了她二十二年母亲的女儿。

可为了自己亲生女儿的幸福,她也只能牺牲阮凝。

阮凝了解姜时砚,眼里容不进沙子。

或许也只有让他厌恶,她才能有逃脱的机会。

“那你先休息,妈妈去给你准备吃的。”

阮珍见阮凝有所动容,起身丢下话。

阮凝没再管母亲,去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家居服后坐回了床上。

没一会儿,房门再次被推开。

阮凝以为是母亲送吃的过来,便没再管。

直到对面传来一声讥笑:

“你看,你少了一颗肾不也没什么损失吗。”

听闻,阮凝猛地抬起头。

看着姜姚的那一刻,心底冲动的只有一个念想。

弄死她。

只要姜姚死了,姜家人就会崩溃。

这不也是换一种方式把姜家拖下地狱吗。

阮凝坐在床上,看着姜姚的那双眼眸,布满了阴冷的恨意。

姜姚趾高气扬来到床边站着,睥睨地盯着阮凝,笑容得意。

“我说得没错吧,不管你同不同意,我的哥哥们总会把你的肾取下来给我的。”

“你看,你替我坐牢,又把肾给我,阮凝啊阮凝,你真是连我们家养的一条狗都不如。”

尽管手术很成功,姜姚也恢复得很快。

但身子总归是虚弱需要好生休养的。

所以面对阮凝说话的时候,中气都有些不足。

阮凝咬紧牙,双眸冷冷地刺着姜姚。

“说完了吗?”

姜姚笑起来,凑近她压低声音。

“没有呢,我还要从你身边把大哥抢走,我要取代你,成为姜时砚的太太。”

阮凝觉得,她要是再忍下去,那她就是活该。

如果在外面把姜姚杀了,可能她还难逃罪责。

但姜姚自己送上来门的,与她何干。

阮凝眸色瞬沉,在姜姚直起腰身的那一秒,猛地抬手掐住她的脖子按倒在床。

随即一耳光狠狠地打在姜姚的脸上。

啪的一声,姜姚瞳孔地震,满脸吃惊。

她挣扎,想要起身来。

但阮凝掐的是她的脖子,她连喘口气都困难,哪里还有力气挣扎。

姜姚痛苦地抓住阮凝的手,满脸通红,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阮,阮凝,你,你松手。”

阮凝笑得癫狂,像是失去了神志一样,瞪着姜姚。

“你说我现在就掐死你,再把你腰间的肾给掏出来会怎么样?”

“姜姚,姜家大小姐,放心的去吧,地狱的生活说不定比这儿更适合你呢。”

阮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

只要姜姚死。

姜姚死了,她就去杀姜时砚。

所以她双手紧紧地扼住姜姚的脖子,让她无法喘息。

但又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了。

阮凝抬起手掌,狠狠地朝她脸上扇。

不过片刻的功夫,姜姚一张通红的脸都肿了。

眼眸也在泛白。

整个人更是无力挣扎。

看上去确实快要断气了。

阮凝只感觉心里畅快,手上的力道一点都没有松。

忽然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动静。

姜夫人手里的托盘掉落在地,惊喊出声:

“阮凝,你住手。”

她冲过来,拼命地拉开阮凝,一耳光狠狠地打在阮凝脸上。

随即抱起姜姚,哭着喊:

“小五,小五你醒醒。”

喊不醒,姜夫人对着门外喊:“来人,快来人。”

有佣人冲进来,姜夫人哭着道:“叫屿白,快叫屿白跟时砚。”

佣人们赶紧去喊人。

姜夫人护着姜姚在怀里,含着泪的双眸瞪向阮凝。

“阿凝,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的小五,小五要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活的。”

阮凝踉跄着,跌去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看着身为母亲的姜夫人,将姜姚保护在怀里,担心的都哭了。

阮凝忽然好羡慕啊。

她的母亲,为什么不像姜夫人这样对她呢。

但凡母亲对她的好,是对姜姚好的一半。

她也不会如此寒心。

看到姜时砚跟姜屿白,还有自己的母亲冲进房间来。

阮凝也毫无畏惧,靠在那儿凄厉地笑着。

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样。

姜屿白立即从母亲怀里抱过姜姚,赶紧做急救。

意识到很危险,他便抱着姜姚跑出了房间。

姜时砚站在一边冷眼看着阮凝,又看向自己哭了的母亲。

“妈,怎么回事?”

姜夫人起身来,掩面抹泪,生气道:

“时砚,你跟她离婚放她走吧,她刚才想要杀了小五,要不是我及时赶来,恐怕……”

还是担心自己的女儿,姜夫人赶紧追出去。

旁边的阮珍听了姜夫人的话,二话不说当着姜时砚的面,上前便给了阮凝一耳光。

啪的一声,打得阮凝都偏了头。

鼓膜里传来阵阵的刺痛感。

阮珍还不解气,瞪着她骂道:

“阿凝,你怎如此恶毒,姜家向来待我们不薄,你怎么敢这样伤小姐的。”

阮凝脸色都没变一下。

目光慢悠悠地转落到母亲身上,不怒反而笑了。

“他们待我不薄?取走我的肾囚禁我,不让我出房门一步这叫不薄?”

再看向姜时砚,阮凝笑得更加疯狂。

“我不仅要杀姜姚,我还要杀你,姜时砚,你留我一天,我就让这个家鸡犬不宁一天。”

“只要有机会,我甚至会让这里的所有人跟我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