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珍震惊。搜索本文首发: 奖励一把 jiangliyiba.com
看着阮凝像是疯了的样子,有些吓到她了。
真生怕以后阮凝把这个家毁了,甚至要她女儿的命。
阮珍忙对着姜时砚请求:
“大少爷,跟她离婚放她走吧,算我求你。”
姜时砚倒显得那样淡定。
并未因为阮凝发疯,就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来。
他就那样冷冷地望着阮凝,示意阮珍,“你出去。”
“大少爷。”
阮珍再想劝,姜时砚一记冷眼射向她,导致她不得不先埋头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姜时砚跟阮凝后,阮凝又笑了。
“我说过,我会替我的爱人报仇,姜时砚,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的。”
她倒要看看,她这样危险的人物姜时砚还敢不敢留。
今日不跟她离婚放她走,来日有机会,她定要一把火把姜家给烧个精光。
反正她无所顾忌了。
什么都不在乎。
“我先去看看小五,你给我老实待着。”
姜时砚还是没发飙,丢下话后转身要走。
阮凝脸色一变,对着他的背影喊:
“姜时砚,我只想要离婚,离开这个鬼地方,你有什么资格困着我?”
“我告诉你,你不放我走,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姜时砚还是走了,头也不回。
在门口的时候,冷声吩咐保镖:
“守好了,不允许她出房门一步。”
他忽然发现,他有些不了解阮凝了。
不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做他的妻子,就这么让她觉得痛苦吗。
姜时砚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放她走,不跟她离婚。
他或许对阮凝是有些感情在,但也并没有非她不可,爱到不能失去。
心里有些矛盾,也不愿意再多想,他去了医务室。
姜屿白刚把大脑缺氧的姜姚抢救过来。
此刻嘴边贴着氧气管的姜姚醒来,看着身边的家人,吓得直接哭了。
边哭边告诉他们:
“我只是想要去感谢阿凝给我肾,想好好跟她相处,我没想到她会把我按在床上,想要掐死我。”
“爸妈,哥哥,阿凝她真的想要掐死我,你们让她走好不好?我害怕。”
姜屿白把人搂在怀里,安抚着。
姜夫人看到姜时砚走进来,又忍不住道:
“时砚,算妈妈求你可以吗?
当时那个场景我是亲眼所见,我要是晚去一分钟,我们都见不到小五了。”
她也没想到,阮凝会变得那么可怕。
他们是取了阮凝的肾,可他们也给了她不少财产的。
也说过会弥补她。
结果她却想要小五的命。
姜夫人简直不敢想,她的女儿要是死了,她也不想活了。
姜时砚没有任何动容,看向姜姚的眼神,清冷了几分。
“你真的只是去感谢她?”
姜姚目光闪烁,依偎在姜屿白怀里,故作难受地哭起来。
“本来就是,我想着她都给我肾了,我以后一定跟她好好相处。”
“可是她却掐着我不放,一直说让我去死,等我死了,她还要把我肾给掏出来。”
姜夫人瞧见女儿还惨白的小脸,很是心疼。
她又站出来替女儿说话。
“时砚,阮凝也并不想跟你把婚姻维持下去,你就离了,放她走行吗?”
“妈。”
姜时砚瞬间发了火。
说话的声音都大了几个分贝,“我会带着阮凝离开这个家,搬出去住。”
再看着姜姚,他面目变得凶狠。
“小五,我再问你一遍,你有没有派人去监狱针对阮凝。”
听到这话,姜姚一惊。
整个脸上全是心虚。
她不敢再看姜时砚,躲在姜屿白怀里,故作难受。
姜屿白护着她,“小五很难受吗?”
“嗯,我腰疼。”
姜屿白看向姜时砚,“大哥,你就不要凶小五了,今天本来就是阮凝的不对。”
姜时砚不依,双眸又冷冷地盯着姜姚。
“你可以不承认,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且饶你一次。
你要是再去招惹阮凝,她若亲手杀了你,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她分毫。”
看向身边的家人,姜时砚冷漠无情,六亲不认。
“婚我是不可能会离的,你们也休要再劝我。”
他转身离开,气场强大得让身为父母的姜氏夫妇,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阮珍站在一边,头都不敢抬一下。
回过神,姜夫人问姜姚:
“小五,你大哥怎么会问你监狱的事?你有派人去监狱伤害阮凝吗?”
姜姚忙否认,“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大哥在说什么。”
“妈,小五状态不好,你也不要逼她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姜屿白又替姜姚说话,把姜姚护在怀里,跟护一宝贝似的。
姜夫人觉得,肯定是她多想了。
她的女儿再任性,哪儿来的能力让监狱里的人欺负阮凝呢。
只是大儿子不愿意跟阮凝离婚,却要带着阮凝离开这个家。
那以后他们这个家还成什么样子。
还是不想要大儿子走,姜夫人只得去求。
姜时砚让人备了吃的,亲自给阮凝端去。
推门进房间,瞧见阮凝坐在沙发上,发呆地看向窗外。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那样悲凉。
姜时砚轻步走过去,“先吃东西。”
阮凝没反应。
姜时砚走到她面前矗立着,又道:
“你不喜欢待在这里,我明日就带你搬出去住,那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可好?”
他始终相信,阮凝心里是有她的。
至于那个带着她跑去岛上的人。
反正也被炸死了。
他一定会努力做到让曾经那个满眼都是他的阮凝,重新回到他身边的。
阮凝半响才转头看着姜时砚,凄凄一笑:
“你不会觉得,我还想要跟你过日子,维持这段婚姻关系吧?”
姜时砚亦看着她,“为什么不可以?”
“我说过,我会补偿你。”
“呵。”
阮凝觉得可笑,挑着眉头,像看个神经病一样看着姜时砚。
“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你们取我肾,炸死我的爱人。
我现在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弄死你,你却要跟我共度余生?”
当她是什么下贱的人吗?
还是以为她真的会好了伤疤忘了疼?
或是觉得她还深爱着他?
阮凝低笑,看着姜时砚的双眸,痛恨直达眼底。
姜时砚的脸上也没任何表情,声音冷淡:
“阮凝,我不信你能在这段的时间里爱上别人。”